“八皇子开恩,都是臣没教导好犬子,都是臣的错……”
“你想替代他?”桑止冰冷清淡的声音传来。
许昌一愣惊骇抬头,当他看到那张贵气且阴鸷的面容,唇瓣都在颤抖。
“把短刀拿起来。”桑止命令。
许昌抖的厉害。
许宏文怒瞪的眼底血红,浑身也在颤抖,桑姝死死按着他,不允许他有任何动作。
北黎帝眉头紧皱,沉着脸始终没说一句话。
“拿起来。”
许昌不敢再多言,垂眸看着不远处的短刀,跪着上前几步,颤抖的拿起。
“你想替他,就亲自割下来。”
许昌害怕极了,看着短刀。
“爹,你别听他的……”许宏文眼睛瞪的更大了,转头恼怒的瞪着桑止:“你这个疯子,疯子,皇上,皇上我父亲他为北黎立下多少功绩,皇上,皇上……”
北黎帝看不下去了:“老八,伯爵府的事,你就莫要插手了。”
“父皇若是将刺杀的案子交给大理寺,走国法,这事在本皇子这里就算了了。”桑止转眸睨着他:“所以,父皇要将人交出去吗。”
北黎袖中大手紧紧握紧,走大理寺国法,就算没有真圣旨的事,随意关闭城门,深夜刺杀,番邦世子也在城门受伤折返。
这些事都够伯爵府抄家了,如今他亲自承认圣旨是真的,事就不那么简单了,抄家灭族的大罪。
走了大理寺若是徇私,天下皆知。
“皇上开恩,皇上八皇子他早就有异心,他……他在伯爵府还说,要谋反。”许宏文慌道。
桑姝看向北黎帝。
许昌握着短刀也看去。
北黎帝到没太大反应,谋反这话若是放在别人身上,他定会大怒,可这个人是桑止,十年来,谋反算是他听过最轻的一句话了。
丝毫起不到什么波澜了——
“噗。”
桑止嗤笑。
许宏文说出谋反的话之后,视线就紧紧盯着北黎帝,等待他发怒,严惩八皇子,可看了片刻直到耳边的一声嗤笑将他拉回现实。
皇上竟没有丝毫变化,面上怒是怒,但是没有更怒,听到谋反更没有其他后话——
桑姝将北黎帝的模样看在眼中,嘴角的笑有些苍凉,有些讽刺,父皇真的对桑止很纵容,谋反他都不怒,父皇当太子是什么?
许昌看到此,也没什么好说的,抬手拔出短刀。
“父亲,父亲……别……”许宏文疯了一样摇头嘶喊。
桑姝下意识的抓住,回神那双手拉的更紧。
许昌看着明晃晃的短刀手指都在颤抖。
许宏文眼泪喷涌,再次瞪着桑止:“疯子,你敢,你敢,我爹对北黎有恩,你不能……”
桑止笑:“爵爷的确对北黎有恩,可你没有。”
许宏文怔了秒。
“爵爷在替你受过,若真不想爵爷如此,短刀就在哪里,只要你把自己的舌头割了,事就了了。”桑止再次道。
许宏文愣着不动。
“还愣着作甚,你不是不想你爹受过。”桑止催促。
许宏文怔怔几分想要上前,手上温热的触碰,让他浑身一颤,心中有了颤意,没有再动。
许昌朝着儿子看了一眼,视线落在他和五公主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上,那一刻,心中不知想到了什么。
眼底有些苍凉,有些悲痛,更有恨——
收回视线,下一刻,他张嘴伸舌,明晃的光芒闪过,鲜血随着一块紫红落在地上,随后就是短刀落地的声音。
许昌捂着嘴应声到底,疼痛袭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
“八皇子开恩,都是臣没教导好犬子,都是臣的错……”
“你想替代他?”桑止冰冷清淡的声音传来。
许昌一愣惊骇抬头,当他看到那张贵气且阴鸷的面容,唇瓣都在颤抖。
“把短刀拿起来。”桑止命令。
许昌抖的厉害。
许宏文怒瞪的眼底血红,浑身也在颤抖,桑姝死死按着他,不允许他有任何动作。
北黎帝眉头紧皱,沉着脸始终没说一句话。
“拿起来。”
许昌不敢再多言,垂眸看着不远处的短刀,跪着上前几步,颤抖的拿起。
“你想替他,就亲自割下来。”
许昌害怕极了,看着短刀。
“爹,你别听他的……”许宏文眼睛瞪的更大了,转头恼怒的瞪着桑止:“你这个疯子,疯子,皇上,皇上我父亲他为北黎立下多少功绩,皇上,皇上……”
北黎帝看不下去了:“老八,伯爵府的事,你就莫要插手了。”
“父皇若是将刺杀的案子交给大理寺,走国法,这事在本皇子这里就算了了。”桑止转眸睨着他:“所以,父皇要将人交出去吗。”
北黎袖中大手紧紧握紧,走大理寺国法,就算没有真圣旨的事,随意关闭城门,深夜刺杀,番邦世子也在城门受伤折返。
这些事都够伯爵府抄家了,如今他亲自承认圣旨是真的,事就不那么简单了,抄家灭族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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