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内。
裴枫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们说,这两个崽,谁是上面那个?】
裴景卿:【目前看来,清迢脾气比较大,但……小骄阳跟谢哥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你们能想象谢哥当下面那个吗?】
容怀宴:【什么意思?那你们就能想象我当下面那个?】
谢砚礼:【显而易见的事。】
容怀宴:【谁高谁攻,大学入学体检,你比我矮1公分。】
【已知:我儿子随我,你儿子随你,答案显而易见。】
谢砚礼:【是0.01公分,我比你年轻,发育慢,现在矮的是你。】
容怀宴:【比比?】
谢砚礼:【比。】
裴景卿:【来来来,本寝室第二届比身高大赛正式开启,参赛人员容怀宴、谢砚礼,裁判:裴景卿,编外打杂人员:裴枫】
裴枫:听我说谢谢你,还给我一个身份牌。
顾星檀醒来时,没看到容怀宴。
以为他早早上班去了。
纤指随意捡起昨落在床尾的薄纱睡袍披上。
露出被睡袍盖在下面宝石蓝的计生用品盒子——从国外定制的特大号尺寸,格外灼眼。
顾星檀顺手把将空掉的盒子捏扁丢进垃圾桶,与里面打了结的东西‘同生共死’。
随着她走动,依稀可见纱质薄透,能清晰印出女子雪白肌肤上那一朵朵绽开的胭脂色。
只是宽大袖口处略有抽丝裂痕,顾星檀视线掠过:是被容怀宴昨晚弄坏的。
“狗男人!爽够了就不见人。”
女子小声嘟囔了句,而后绕过屏风,往外间浴室走去。
谁知,入目便是一身白色家居服,站在门口的男人。
没看错的话,他这是在测量身高???
顾星檀眨了眨眼睛。
“你在干嘛?”
昨晚嗓子用过度,此时勾缠着丝丝缕缕的哑。
容怀宴也看到了顾星檀。
视线落在她身上,忽而开口:“别过来。”
顾星檀下意识顿住,漂亮眉尖皱着。
这时才看到容怀宴搁在架子上支着的手机。
大抵是开视频。
容怀宴拿起手机道:“188.9cm。”
“老二,认输吗?”
儿子是不是同性恋的问题不大,重点是谁上谁下,绝对得分个高下。
下一刻。
视频中传出谢砚礼那边智能身高测量仪的电子音:“您的身高——188.9cm。”
裴·裁判·景卿愣住了。
编外人员裴枫大笑出声:“哈哈哈哈,你们这是什么孽缘!”
“别争了,互攻吧!”
笑死。
两位参赛选手同时面无表情地关闭视频电话。
容怀宴将手机一抛,走上前,抱住女子柔软曼妙的身躯,下颚搭在她肩膀,嗓音怠懒:“小海棠。”
顾星檀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试图推开这个紧贴在自己身上的粘人精。
“你们幼稚不幼稚?”
这么大了还比身高?
容怀宴身高与力量优势,直接把顾星檀原地抱起来,往内室大床走去,“比输了,很失落,需要小海棠安慰。”
???
是小海棠。
还是顾小海棠?
顾星檀眼看着他要安慰的对象从容大变态变成了容小变态。
脑子混沌时。
依稀回忆起他们说的那个数字。
不是一样的吗?
充其量平手。
怎么就输了?
这个伪君子!
装委屈!!!
“小海棠,专心点。”
顾星檀红唇半晌才溢出了句:“骗子。”
男人如玉指骨沿着床尾摸索昨晚剩下的小盒子时,却摸了个空:
“用光了?”
“对,一晚上就用光,你看看容小变态多过分!”
“还有很多。”容怀宴捞起少女纤软腰肢,探身打开床边抽屉,露出里面整整齐齐摆满的宝石蓝小盒子。
顾星檀眼瞳微怔。
却见他又打开下面两个抽屉。
亦是满满当当。
容怀宴不疾不徐地拆开一盒新的,道:“别担心。”
“谁担心这个——啦!”
女子音色婉转,裹挟着很轻很轻的泣音,在空气中缭绕,“呜,变态。”
……
当天容氏集团八卦论坛热帖第一——
#工作狂容总首次矿工四小时#
「贫道掐指一算,容太太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应该是坐完月子了吧!」
「怜惜老板娘的小身板」
「什么什么,容太太怀孕了?还生了?我不就出差半年吗,居然错过了我们容氏集团继承人的出生仪式!」
「啊!小公子长什么样子有人见过吗?是不是继承了容总和容太太的盛世美颜?!」
「据说超级可爱,爆炸好看!」
「有生之年能看到容总带娃上班吗?」
「放心吧,只要没辞职,有生之年可能能看到,毕竟是咱们集团继承人呀」
「等等,重点是——所以今天容总迟到,真是因为……开荤?」
「卧槽楼上好大狗胆!(我也想知道。小小声jpg」
「大白天,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放我下车啊啊啊啊!」
「车门焊死」
「有没有知情者透露」
「楼上直接报江秘书身份证号得了哈哈哈」
「@秘书办也凑合凑合」
知情者·秘书办:这届员工真的很福尔摩斯。
没有秘密可言!
*
*
附【容清迢番外三则】
1、容·丘比特·清迢
在大家期望中长到三岁的容小公子。
虽然取了个风雅斯文的名字,然而很小就能看出来生了一身反骨,叛逆又霸道。
容怀宴和顾星檀这辈子都没想到——
他们会生个‘逆子’出来。
偏偏容清迢小小年纪,又叛逆,智商还高。
有时候顾星檀真的很怕这儿子会背着他们搞什么高智商犯罪……
每周六,都要让南稚带到南家,去律政世家近距离接触法律熏陶,多多了解法律知识以及各种案例,以免未来走上犯罪之路。
容清迢:“……”
算了。
自家的妈妈自己宠着。
这天周末。
顾星檀把容清迢送到南稚家门口,从车窗伸出一只纤细雪白的皓腕,挥了挥手:“好好玩。”
干脆利索地开车离开。
没几秒。
炫酷的黑色跑车只留下尾烟缭绕。
没有半分留恋。
原本南稚还以为容清迢会哭。
毕竟才三岁。
万万没想到,这位小朋友幽幽叹了口气,而后主动握住南稚的手:“南姨姨,让你见笑了。”
南姨姨:“……”
不知该不该笑……
但是真的好好笑啊!
巧的是,今天恰好云曜也过来。
这几年,他坚持不懈。
只要一休假,就会来南家自证清白。
原因是——
当年他跟着南稚来见家长,南家人虽然对他客客气气,并没有直接把人打出去,但也表明了态度。
娱乐圈鱼龙混杂,尤其是男明星,经受的诱惑太多,长成云曜这样的更是如此,如今他们或许新鲜感还在,但等到时间长了——
新鲜感不在了。
云曜可以随时随地抽身而出,但单纯如南稚,已经经历过一次感情创伤,经不得第二次。
南家人也舍不得。
所以,南家人同意他们交往,却对于结婚这件事,迟迟未曾松口。
每次都是云曜来尬聊。
所以今天有容清迢小朋友在,云曜倒是挺开心。
果然。
长得可爱的幼崽就是受欢迎。
南家那一堆法庭上严肃古板的长辈,对着容清迢顷刻间笑得和蔼慈祥,完全不是面对云曜时的冷酷疏离。
“留在我们家当南家的小宝宝吧?”南家爷爷笑眯眯。
容清迢也不怕这位素来让犯人闻风丧胆的大法官,小脸很正经:“我是爸爸妈妈的小宝宝,不能南爷爷家当小宝宝。”
“不过——”
“南姨姨和云叔叔也可以有小宝宝。”
这话一出。
全场皆静。
等着大家长南老爷子发话。
尤其是云曜,感觉呼吸都要停滞了。
南家爷爷倒是淡定,套路道:“让南姨姨生个小妹妹,给你当小媳妇儿好不好?”
容清迢眉毛皱起,有点为难道:“对不起南爷爷。我现在还小,婚姻大事可能做不了主哦。”
南家其他人终于没忍住,笑出声。
一个小不点说‘婚姻大事做不了主’真的好好笑!
容总和容太太看起来也不是什么搞笑的人啊。
为什么生出来的小崽崽。
正经中自带笑点!
南稚也差点笑抽,倒在云曜怀里。
不愧是顾老师家的崽儿。
不过下一刻。
南爷爷用拐杖敲了敲地面,轻描淡写道:“你们俩也谈了三四年了,该谈婚论嫁就谈婚论嫁。”
一锤定音。
越过南稚的父母,定了下来。
云曜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直到被南稚用力掐了下胳膊:“醒醒。”
云曜如梦初醒,猛地站起身来表明态度:“我以后一定……”对南稚好。
然而起得太急。
供血不足,晕眩了下,话都没说囫囵。
南爸爸迟疑了秒:“这小子是不是身体不行?”
随即对南爷爷道,“您要不再考虑考虑。”
“爸!!!”
云曜站稳之后,差点又给南爸爸跪下。
连叔叔都忘了叫,直接喊爸。
把南爸爸喊得都蒙了——
“你小子身体不怎么样,倒是挺会来事。”
云曜终于缓了过来,“我身体超级超级好,南稚很清楚。”
南稚现在已经是老司机,一听这话,小脑瓜顿时通黄,生怕引起什么误会:“不不不,我不怎么清楚。”
云曜:“……”
老婆怎么回事,紧要关头怎么还掉链子?
最后还是容清迢小朋友力挽狂澜,他先是斯文地啃完了南爷爷给的糕点,又用随身携带的小手帕擦擦嘴,才奶声奶气道:“结婚不是有婚前体检吗。”
众人恍然大悟。
然后齐刷刷看向容清迢。
你一个三岁小宝宝,居然知道婚前体检?!
正常吗?!
知情人南稚表示:应该正常吧?
毕竟百年书香世家出身、胚胎时期就接收天文地理胎教熏陶,出生后一岁就开始接受精英教育!
人生大事今天终于看到曙光。
“叔叔带你去游乐园玩!”
即将完成一大心愿的云曜喜不自胜,恨不得将容清迢当小锦鲤供奉起来。
“清迢宝宝,你就是叔叔的小锦鲤。”
“不是爱神丘比特吗?”
“嚯——”
“小小年纪,你懂得有点多。”
“睡前故事,叔叔小时候不听吗?”
谁家三岁崽崽睡前小故事听得是古希腊神话。
他能记住那各种复杂的众神之名吗?!
不过——
好像是能记住。
不然怎么知道爱神丘比特,还能活学活用。
于是乎,南稚和云曜结婚当天。
清迢宝宝一身丘比特天使装萌翻全场,忽闪的小翅膀,还挎着个羽毛弓,偏偏小脸酷酷的,对于这种可爱打扮,敢怒不敢言。
顾星檀狂拍无数张照片。
然后打印出来亲自装裱,挂在客厅墙壁上。
务必每一位进门的客人,第一眼就能欣赏到清迢小可爱的盛世美颜。
有种不顾酷哥儿子死活的母爱。
2、容·叛逆期·清迢
容清迢无意中看到了容怀宴腰腹间那枝海棠。
“爸爸,你这里为什么会纹海棠花?”
容清迢虽小,懂得可多。
是纹的还是画的,清楚的很。
容怀宴云淡风轻:“哦,因为爸爸喜欢海棠花。”
“好酷哦。”
清迢小朋友惊叹不已,随即扭头看向顾星檀:“妈妈,我喜欢奥特曼,所以我也要纹。”
说着,掀起衣服,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肚子。
顾星檀喝着水呢,听到儿子宣布这件‘人生大事’,差点没维持住多年的礼仪修养。
望着自家儿子像极了容怀宴的小脸。
难以想象——
未来他顶着容怀宴那张高贵冷艳的脸,一掀开衣摆,腹肌上是撑开的奥特曼。
画面感太强。
顾星檀赶紧跟容怀宴示意:
你儿子早到的叛逆期,你来解决!
容怀宴端着切好的果盘递给顾星檀,很淡定道:“你那个太幼稚,男子汉要纹就纹大面积的。”
从小就展露酷哥属性的容清迢小朋友最受不了别人说他幼稚。
“那纹别的,要很酷很酷!”
容怀宴提着他往旁边书房走去。
“刚好爸爸当年差点纹的图,现在给你用,绝对很酷很酷。”
望着那张线条繁复的星芒图。
暂时尚未具备审美的容清迢小朋友内心是拒绝的。
容怀宴气定神闲:“这是爸爸最后一幅画,是不是很有纪念价值?”
“是……”
“是不是应该永久保留。”
“是……”
“而且取意为浩瀚银河中的一颗小小星子,刺青在身上,时刻警醒自己,要戒骄戒躁,恭谨谦虚,莫要狂妄自大。”
“但是……”
容清迢小朋友:虽然听不太懂,但本宝宝觉得你在忽悠我。
“爸爸怎么不纹这么有纪念价值的?”
容怀宴微微一笑:“哦,这幅图线条繁复,妈妈心疼爸爸,舍不得这么多线条一笔一笔刻下去,毕竟会疼。”
“所以亲自设计了海棠花枝。”
容清迢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爸对他笑。
幽幽望着他亲爹:所以你们就不心疼我疼呗?
那我自己心疼我自己!
“爸爸,我考虑了一下,还是不纹了。”
“为什么?”
“男子汉怕疼?”
“不是怕疼。”
“我还小,心智尚未成熟,有不成熟的想法很正常。”
“现在熟了吗?”
“熟了……”
“确定不纹了?”
“确定。”
“乖,去陪你妈妈吃水果吧。”
“爸爸你呢?”
“爸爸再完善一下这幅纹身图,万一等你下次改变主意……”
“爸爸再见!我陪妈妈去了!”
望着小崽子一溜烟跑出书房的身影,容怀宴薄唇含笑,不急不慢地将那张纹身图重新压进了书籍中。
容清迢小朋友的第一次‘儿童期叛逆’完美解决。
3、容·找回场子·清迢
没见过世面的容清迢小朋友第一去沙滩,就被震撼到了。
浩瀚无垠的大海。
无边无际的沙滩。
余光瞥到不远处有小朋友玩沙子。
立刻挣脱开容怀宴的怀抱,“爸爸,我要下去玩。”
说着,容清迢便灵活地提着可可爱爱的堆沙子小工具往沙滩跑去。
深一脚浅一脚。
歪歪扭扭,却没有摔倒。
两个保镖跟在后面。
顾星檀戴着墨镜,穿着波西米亚风的沙滩长裙,懒洋洋地靠在容怀宴怀里,“你陪他玩吧,我去那边躺会儿。”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
总觉得困。
容怀宴揽着她往沙滩椅那边走去。
原本他们打算是去私人海域玩,但顾星檀想着容清迢很少接触同龄小朋友,现在多接触几个,等九月份入学就不会害怕。
当然。
望着自家那个活泼劲儿十足的崽儿。
会害怕上学的可能性应该很低。
容怀宴伸手摘下她架在鼻梁上的墨镜。
看着眼下肌肤那一抹青色:“我出差的时候,又熬夜修画了?”
顾星檀被抓包。
夺回自己的墨镜重新戴上,“哎呀,也没有熬很久,那幅画比较重要嘛!”
说着,踩着拖鞋的玉白足尖踹了踹他的小腿,“去陪儿子呀。”
“有保镖。”
“保镖能给他父爱?小心他叫保镖爸爸。”
顾星檀抿了口果汁,哼笑了声,“怎么怕有人跟我搭讪?”
雪白小脚踩在一双镶嵌了贝壳的拖鞋,在阳光下美不胜收,在场不少男人都蠢蠢欲动。
然而由于她身边还有保镖,看起来就不好惹。
容怀宴握住她乱动的精致踝骨,似是无意般拂过裙摆,漫不经心道:“怕你也想换个老公。”
“……”
顾星檀表情沉重,“恭喜你。”
“成功从醋精飞升成神,容醋神。”
之前吃醋,好歹还有起因。
现在直接贷款吃醋。
顾星檀:“好啦,你快去陪儿子,我绝对不会认错老公。”
“也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是是是。”
容怀宴听到满意回答后,这才起身去找儿子。
顾星檀欣赏着自家老公难得换下矜贵工整的衬衣西裤,如今穿着她亲自挑选的向日葵沙滩衬衣配短裤,露出一截冷白笔直的大长腿,肌肉线条优美又充斥着侵略感。
在满是身材强健高大的外国人群中,亦是惹眼的存在。
而此时。
容清迢小朋友正在坚强地用小手堆沙子。
无视几个嘲笑他的白人小孩。
那些小孩旁边是一座很巨大的城堡。
虽然粗糙,不过相较于容清迢勉强的小土丘还是很壮观的。
容怀宴走过来时。
容清迢丢下沙子,抱住他的小腿,一脸委屈巴巴:“爸爸!”
“怎么了?”
容怀宴当他被欺负了,侧眸看向保镖。
保镖低声解释。
原来是一个白人小孩的爸爸堆了个大城堡,小孩恰好看容清迢也在堆城堡,嘲笑他呢。
容怀宴侧眸看了眼。
薄唇勾起凉凉弧度。
然后在保镖们惊讶的目光下,容怀宴在容清迢堆沙子的土丘旁蹲下,从容不迫地往上堆。
容清迢眨了眨眼睛:“爸爸?”
“嗯?”
炽烈阳光下,男人声线有点慵散的懒调,“想堆个什么?”
反应过来爸爸要帮他找回场子的容小朋友拽着男人挽到手臂的衬衫袖子,很大声道:“堆一个国家博物馆!”
容清迢经常跟着妈妈去国家博物馆,那是他见过最宏伟又神秘的建筑群,自然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绝对比他们那些破城堡要厉害!
真会给他出难题。
容怀宴却没驳回,漫不经心地应了声,“今晚你不准闹着找我老婆睡觉。”
容清迢:“……”
“不然不给你找回场子。”
容清迢:“……”
这是亲爹吗?
找场子不应该理所当然吗?
为什么关键时候,还要谈条件!
旁边白人小孩还在哈哈大笑。
虽然听不太懂他们说什么。
但敏锐如容清迢,也能猜到绝对不是什么好话,肯定是嘲笑他的小土坡。
于是嘟着嘴:“好。”
也跟着提要求,“爸爸堆得要比他那个好看,还要大!”
刚才两个保镖都堆不起来。
爸爸能行吗?
很快。
容怀宴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他——
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短短半小时。
等比例缩小的国家博物馆就初具规模。
虽然高度没有比城堡高出多少,但是!占据了几乎五个城堡面积。
远远望去,雄伟壮观。
容清迢小朋友已经惊得眼睛都睁得圆溜溜的。
这个表情时,倒是跟顾星檀有了那么点神似感。
后来。
墙壁都被容怀宴用小铲子刻上了花纹。
甚至院中那对华表上盘踞的蛟龙,都被他雕琢出来,栩栩如生,让人不敢相信这只是沙子堆出来的。
“简直就是艺术品。”
“天呐,这是华夏的建筑物吗?太壮观了吧。”
“……”
由于这座古建筑物实在太逼真,太壮观,引来各国游客围观,议论纷纷,又拿出手机拍拍拍。
全部都被华夏艺术所倾倒。
容清迢围着这座超大建筑物转圈圈。
然后指着最东边那一处,容怀宴堆得最细致的小院子惊呼:“哇,这是妈妈的工作间!”
“爸爸好厉害!!!”
望着儿子亮晶晶的眼睛。
容怀宴起身拍了拍长指间的沙子,保镖又拿来矿泉水冲洗,这才慢条斯理地擦着手道:“开心吗?”
“超级开心。”
“记得今晚,也要让爸爸开心。”
“好!”
这次容清迢答应的非常爽快。
容清迢没有去找那几个嘲笑过他的白人小孩炫耀。
原本他不懂原因。
等长大一点才明白。
原来那个时候他是觉得,那座城堡不配跟爸爸堆得古建筑做比较。
一个是沙子。
一个是艺术。
……
后来。
有人将这张照片传到了ins,被华人认了出来,搬运到微博。
自从顾星檀怀孕生子后,网上很少有他们夫妻的消息。
难得有消息。
尤其还是给国家长脸的消息,短短时间,就冲上热搜第一。
「卧槽卧槽卧槽,你告诉我这是堆沙子???」
「哈哈你们看那些外国人没见过世面的表情」
「实不相瞒我也没见过这种世面」
「妈呀,还原度太高了,绝了绝了,容公子你还有什么才艺是我们不知道的」
「啊啊啊啊啊啊,这是国家博物馆啊!你们仔细看照片,处理的最精细的地方是修复馆的位置!」
「我以为是搞艺术,原来是秀恩爱?」
「容·商界第一妻管严·怀宴,不愧是你!逮到机会就跟老婆示爱」
「……」
殊不知。
当天回家之后,顾星檀亲自给他按摩了许久的手腕。
“逞什么强?”
明知道自己手腕有旧伤。
容怀宴抱着她靠在床头,低笑道:“不逞强,怎么有二人世界。”
容清迢小朋友说话算话,今晚当真没来打扰。
……
后来某次容怀宴公开商业活动时。
被媒体采访那次在国外展露一手,荣获国内外诸多好评之事。
毕竟在此之前,国外许多媒体喜欢报道我国古建筑的负面消息,
容怀宴看着镜头,轻描淡写道:“陪孩子随便玩玩罢了。”
“并未刻画出我国古建筑的万分之一壮丽雄伟。”
媒体细品这话。
忍不住咋舌。
容总这话妙绝了。
果然是文化人,对外开启嘲讽模式,兵不血刃!
*
*
去海边度假回来没多久,顾星檀就再次查出怀孕。
之前嗜睡也是这个原因。
原本他们是不打算要二胎的,所以容怀宴安全保护工作做得非常到位。
家里、公司休息室等各种会发生‘意外’的地点,都是常备计生用品。
容怀宴也考虑过要以绝后患,直接结扎的。奈何顾星檀不许。
当初顾昀之为了彰显自己对妈妈的爱,果断做了结扎,以此让顾夫人对他死心塌地。
于顾星檀和容怀宴而言,爱与不爱,与愿不愿意结扎无关。但她还是过不去那个坎。
毕竟岁月漫长。
或许有朝一日她会改变。
总之。
目前情况是保护措施做得再好,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安全。
宝宝既然已经怀上。
自然要生下来。
之前怀清迢时,顾星檀孕期没受什么罪,她以为二胎会更轻松。
却没想到——
起初只是嗜睡。
后来竟开始其他妊娠反应,而且都是最剧烈的那种。
导致她整个人消瘦不少。
好不容易三个月熬过去。
症状略略减轻。
恰好阮其灼新开了一家温泉山庄,邀请他们去玩。
容怀宴思及泡温泉对孕妇好。
难得带她出门。
呼吸呼吸外面的空气,也是好的。
还把容清迢小朋友丢给了程惟楚。
毕竟他一直以干爹自居。
也该干点干爹应该干的事儿了。
温泉山庄。
除了容怀宴之外,他那几个发小也携家眷来给阮其灼捧场。
大概是温泉山庄位于陵城环境最好的郊外山上,空气干净清醒,顾星檀出门后,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她不是第一次见到容怀宴这些发小的太太们。
大家都算是熟识。
顾星檀也挺喜欢跟她们相处。
甚至还把容怀宴赶走。
表示这是太太局。
不允许男人参加。
其他男性同样被赶走。
赶走老公的太太局,自然少不了吐槽老公环节。
在座的都是已婚,聊天尺度就没什么太大顾及,
贺泠霁的太太是娱乐圈知名小作精秦芒,此时泡在温泉里,锋芒毕露的美貌在缭绕热雾中越发绮丽,一身冰肌玉骨,腰身看似纤细瘦弱,实则前凸后翘,非常有料,蛊惑至极。
姜令词的太太是那种爽朗性格的美人,笑着道:“贺总艳福不浅啊。”
秦芒轻哼了声,潮湿眼睫上撩,声线软而撩人:“他是艳福不浅,我福薄哦。”
顾星檀没泡太久,裹着浴袍懒懒地半躺在旁边的躺椅上八卦:“怎么啦?”
“贺总看着身材挺好啊,总不能是那方面有问题吧。”
贺太太幽幽一叹:“那倒没有。”
“就是——我老公那方面太一本正经了,连床上都要数着,九浅一深,必须严格按照按这个规律,多一次都要重新来!”
就很烦!
姜太太与南韫的太太齐齐笑出声。
倒是顾星檀,沉思两秒,慢悠悠道:“你确定他不是故意想多来几次吗?”
!!!
秦芒‘哗啦’一声,从水里钻出来,豁然开朗:贺狗那个假正经!
今晚必定给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