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妍脸变得惨白,身体打起了摆子,眼神恐惧,扑通跪了下来,哀求道:「江大师,求你救救我,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不搞歪门邪道了,再不骗人了,我肯定脚踏实地演戏,我发誓!」
她还年轻,还没大红大紫,她舍不得死。
哪怕不能演戏了,只能当个平常老百姓,她也不想死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江寒烟冷笑了声,刘心妍算是自作自受,一开始就走了邪路,幸好现在还来得及。
「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个孽障,但你身体受了亏损,运势也有影响,这几年星运平平,想大红大紫不可能了。」江寒烟实话实说。
刘心妍连现在的星运都很难维持,好在她不是像徐可人那样,窃取他人运势,只是拿自己当器皿养小东西,反噬的后果没徐可人那么严重。
但刘心妍的身体却亏损厉害,以后怀孕会比常人困难些。
「求江大师救我!」
刘心妍更加惶恐,她现在不求大红大紫了,只想好好活着。
星运平平就平平吧,在那个圈子,就算十八线小明星,赚的钱也比普通百姓多的多,她以后不求红,只赚钱了。
「一百万劳务费!」
江寒烟也没多要,和莫菲儿一样的价钱。
刘心妍满口答应。
江寒烟给她身上打了几道灵力,先去除一些阴煞,阻止刘心妍肚子里的东西,继续吸收她的身体营养。
「你先回沪城,肚子里这个暂时不会有事,等我回去再说。」
彻底清除刘心妍肚子里的孽障,一时半会弄不好,要费好几次功夫,有点麻烦。
刘心妍在李氏庄园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李百岁让司机送她去了机场。
江寒烟也没多待,只住了三天,黑龙那边毫无动静,显然那个背后的人,要么就是伤势太重,没法抽身过来,要么就是不敢过来,或者分身乏术。
不论哪种可能,都说明背后的神秘人,实力并不是特别强大,只敢偷偷摸摸躲在暗处,培养一些小喽罗替她办事。
三天后,江寒烟回了沪城,回到家就给陆尘打电话,让他在外面安心办事,不用着急回来。
没有陆尘管着,江寒烟觉得挺不错,一个人自由自在,多好。
她先找了刘心妍,给她治疗身体。
「要三次疗程,才能彻底清除这孽障,等三次疗程结束后,你就能去医院做手术了。」
第一次疗程结束,江寒烟嘱咐刘心妍。
「谢谢江大师,我知道了。」
刘心妍点点头,松了口气。
她能感觉到身体好了不少,自打养了那个东西后,她总是精神不济,晚上做噩梦,白天拍戏也没精神,状态极差,有些狗仔还说她是中了邪。
其实也没说错,她就是中邪了,还是她自己请回来的。
刘心妍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小东西那么邪门,就算有再多好处她都不养了,有命赚钱没命花。
一百万劳务费,刘心妍一回国就打到了江寒烟帐户,不敢拖欠。
现在她在江寒烟面前恭恭敬敬的,一点花头都不敢耍。
刘心妍那儿还有两次疗程,一次三天后,一次七天后。
莫菲儿又打来了电话八卦,「刘心妍和那个男人分了,估计是不生孩子了,幸亏她想开了,要是和那种男人结婚,哼,以后有她受的!」
要啥没啥的男人,结婚是去扶贫吗?
莫菲儿觉得刘心妍之前可能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看上这种男人,现在终于神智清醒了。
江寒
烟笑了笑,没说刘心妍的事,客户隐私,她得保密。
莫菲儿也只是打来八卦一下,她和别人不能说,只能和江寒烟说,还不用担心江寒烟说出去,要不然她一个人憋着太难受了。
有了大瓜,还不能说出去,自己默默吃瓜的感觉太难了。
江寒烟闲了下来,打给了在泰国碰到的女人。
这女人的女儿比较急,人命关天。
「明天你带女儿去帝豪酒店吃中饭,我也去。」
「好的!」
女人答应了。
江寒烟又打给了男人,今天就先给这男人解决麻烦吧。
男人的老母亲还在住院,江寒烟直接去了医院,还买了些水果。
「江大师,辛苦你了。」
男人在楼下等候,看到她就迎了上来,态度极恭敬,不过男人的黑眼圈又深了,显然回国后没睡什么好觉。
「你妈怎么样了?」江寒烟问。
男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长叹了口气,「还是老样子,晚上睡不好,总是做噩梦,饭也吃不下,医院又查不出啥毛病,只能挂营养液,江大师,我娘太苦了。」
说着男人捂住脸哭了起来,人高马大的大男人,哭得像三岁小孩一样。
江寒烟轻叹了口气,问道:「你妈是什么时候开始犯病的?」
「半年前,之前我妈身体很好,伤风感冒都很少得,她一个人住老家,种菜养鸡都拿手,还不让我请保姆,说一个人住自在,可自打病了后,她连路都走不了,得人搀着,米汤水都喝不下了。」
男人的眼睛更红了,他是真心疼他娘,苦了一辈子,他好不容易赚了钱,想让老娘享福,可老娘身体却不行了。
他的娘咋这么命苦啊!
「半年前你家有没有出过事?」江寒烟又问。
那老太太在画面里心事重重,显然是遇到不能说的事了。
男人想了想,摇了摇头,「没出事啊,我这人算大器晚成,前些年做生意不温不火的,没赚多少钱,就这两年才赚了些钱,也不瞒您,就是一下子实现财富自由了,哪怕我现在躺着不动,赚的钱也够我们一家快活了,可我娘……唉……」
想到老娘,男人面色沉重,挣再多的钱,也不及老娘身体康健重要。
「你父亲早早过世了是吧?」
「嗯哪,我三岁时爹就死了,我都不记得我爹啥样了,家里也没相片。」男人叹了口气,又说道:「我本还打算给我爹迁个风水好点的坟,我爹死的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随便找个地方埋了,现在我有出息了,就想给我爹找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