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烟和陆尘面面相觑,然后反应过来,用力挣了下,吸力太大了,根本挣不开。
“你身上有什么?”江寒烟想到了一种可能。
古琴是空间里的,她和陆尘挨在一起,空间里的灵气会变得浓厚,空间也会扩大,显然陆尘和这个灵气空间是有关系的。
难道陆尘身上也有宝贝?
“你身上有什么?”
陆尘不答反问,眼神变得幽深。
他大概知道这女人是怎么回事了。
江寒烟翻了个白眼,警惕性还挺高,她想了想,诚恳说道:“咱们现在绑在一起了,谁也别防谁,这样,咱们进屋说?”
“可以!”
陆尘同意,他也想知道这女人身上的秘密。
两人同时朝屋子里走,但默契不行,江寒烟走左边,陆尘走的右边,结果就是两人还站在原地,哪都去不了。
“我数到三,都往左走!”江寒烟说。
陆尘没意见,等她数到三,两人同时侧着身子,像螃蟹一样,顶着中间的古琴朝屋子里前进。
“一二一,对,保持这个节奏,一二一!”
江寒烟还打起了拍子,以免节奏乱了。
豆豆和金闪闪齐齐歪着头看他们,眼里都是疑惑,江姨和陆叔(男主子和女主子)为什么要像螃蟹一样走路?
螃蟹二人组艰难地跨过了门槛,终于进了屋,江寒烟累出了一身汗,她朝后踢了脚,关上门。
两人默默地看着对方,谁都不肯先开口。
三分钟过去了,江寒烟耐心消失,先投降了,主动问:“你和我睡一起,有没有感觉到奇怪的地方?”
陆尘脸上像火烧一样,男人和女人睡一张床上,哪哪都奇怪,这女人还好意思问?
“没有。”
陆尘不想说他体内那股气的变化,这是陆家的秘密,爷爷说只能和陆家人说。
这女人还不算陆家人。
江寒烟不由皱眉,这家伙的戒心太重了。
“咱们别防着了,我先说吧,我身上有个宝贝,能给我很多好处,江思媛今天过来就是想要这个宝贝的,现在咱们这样粘着不是个事儿,显然你身上也有类似的宝贝,你好好想想,身上有没有玉佩一类的东西?”
江寒烟透露了一点点,她的空间和陆尘关系很大,必须搞清楚,否则他俩总不能天天当连体人吧?
“那个桃核手串?”陆尘问。
“嗯,你身上有没有这样的东西?否则咱们不会粘在一起的。”
江寒烟点了点头,还从裤口袋里取出了桃核手串,让他看。
陆尘眼神幽暗,在刚粘住时,他就知道原因了。
他身上确实有个宝贝,是老爷子给他的,说是陆家的传家宝,让他好好收着。
但在这之前,陆尘一直以为老爷子在哄他,只是一个勉强值点钱的玉观音罢了,能是什么宝贝?
既然这女人坦白了,他也不打算隐瞒,便从脖子上拿下了玉观音,玉质并不是太好,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江寒烟眼睛发亮,小说里的空间都喜欢和玉饰绑定,书上的陆尘莫名其妙就发家了,难道他也绑定了空间?
“你挤点血抹上去,滴血认主!”
江寒烟比陆尘还急,她的空间里有灵气,也不知道陆尘空间里会有什么?
这就好像开盲盒一样,开了自己的后,就特想知道同伴的盲盒里有什么。
陆尘朝她古怪的看了眼,将手指放进嘴里咬了下,用的力气不小,江寒烟看着都疼,可血抹在玉观音上后,毫无反应,两人依然粘着。
不过江寒烟明显感觉到,她的空间似乎很激动,灵气不住翻滚着,好像是想跑出来。
“我的宝贝很激动,肯定是哪个步骤不对,你这玉观音绝对是宝贝。”
江寒烟自言自语着,一个劲地想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认主,猝不及防下,她的手被陆尘抓住了,手指上传来剧痛。
“嗷……你干什么?”
江寒烟疼得大叫,愤怒地瞪着罪魁祸首,居然咬她手指头,都咬出血了。
“试试!”
陆尘将她手上的血,也抹在了玉观音上,随即两人脑子里一阵刺痛,便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过了半个小时,陆尘先醒来,推开压在他身上的江寒烟,发现他的传家宝没了,但他很快又发现,脑子里多了个东西。
好像是一团雾,迷迷蒙蒙的,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但这团雾给他很亲切的感觉,而且他体内的那股气又粗了些,以前是头发丝一样,现在有十根头发丝那么粗了。
江寒烟也醒了,摸了摸头,倒不痛了,身上也没伤,她下意识地查看空间变化,然后……傻了。
脸上都是震惊,张大嘴说不出话来,老天爷对她太好了,想啥就来啥,原来的灵气空间又变大了,大概有三十来个平方,而且还多了块地,地旁边则多了个小小的池子,里面是奶白色的灵泉。
空间里的灵气就是从灵泉上跑出来的,灵泉上空的灵气,浓郁得就像是牛奶一样,要是能喝就好了。
江寒烟才刚这样想,手心就多了一点乳白的汁,正是空间里的灵泉,她想也不想就舔了口,灵泉甜丝丝的,还有股药香,味道好极了。
“你吃的什么?”陆尘幽幽地问,眼神怨念。
他的传家宝没了,肯定是被这女人的宝贝给吞了。
他觉得他做了件赔本生意。
心好塞!
江寒烟这才反应过来,身边还有个陆尘,而且空间也有这家伙的一半。
可她不想分给这家伙了,怎么办?
江寒烟觉得自己挺卑鄙的,但也是人之常情嘛,这么好的宝贝她一个人独享多好。
她在脑子里慢慢组织语言,要如何忽悠陆尘,就听到对方说:“这是可以洗髓伐筋的灵泉吧?你的宝贝吞了我的宝贝,才得到了这个灵泉,所以这灵泉属于我们共有的。”
陆尘一眼就看穿了这女人想干什么,想吃独食?
没门!
江寒烟打了个激灵,吃独食的想法立刻没了,这家伙精明的要死,她怕是搞不过。
算了,还是合作吧!
她爹说过,既然干不过人家,还是合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