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百官沉默,物伤其类啊,稍有不如他的意,他就要让人家满门抄斩,这样的人当皇帝谁又愿意?
晏翎尘封才再次开口:“镇南王府从大夏建朝初期就一直镇守边疆,功勋无数,可镇南王却被诬陷通敌叛国,落得个满门三百二十七人全部被斩的下场,前护国大将军,左相,应成侯等等,这些忠心耿耿的朝臣全部死于他们忠心的皇上之手,如果,忠心的结果就是死,那就是反了这大夏又如何!!!”
陆志欣带着人高喊:“反了商荥!反了商荥!臣等愿奉镇南王世子为皇!”
声音越来越大,原本就投靠了晏翎尘的人也纷纷站出来跪下跟着高喊,接着,做为证人出现还没官复原职的佟太傅也跪下了。
他的门生亲信也跟着跪下,接下来,有墙头草也跪下了。
站在大殿上的还剩下不过十几人。
说完他便吐了一大口血,直接坐在龙椅上咽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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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几个府邸也是如此,新朝新贵啊,谁不得巴结着。
晏翎尘朝那十几人阴郁一笑:“你们不服?”
同时,安国侯府由世子继承,温哲被封为温国公。
晏翎尘:“钱羽,去请皇后和太子公主过来。”
夜半,子时,东厂,地牢。
百官之中原本有一小部分是晏翎尘的死忠,一小部分是受了他的恩情偏向于他,今日他又帮几位大臣平反,又拉笼了一批人,加上原佟太傅的那些门生故旧,真正反对他的人真心没有几个。
晏翎尘接过小太子,看向殿中:“林将军,可上前一观。”
当宁月抱着两个孩子出现在大殿上之时,晏翎尘脸上一惯的阴冷瞬间消失,“劳烦皇后娘娘走这一趟了。”
温家其余二子皆升了职,温家老四以皇商之身进了户部。
之前哪怕晏翎尘要造他的反,他都没有这么不安过。
这不废话吗?你都造反了,大刀直指着我们的脖子,我们敢不听话吗?
万鬼沉服,啊不,百官叩首!
宁月一直等着呢,来的自然很快。
可抚国将军的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了点,就这么当着人家的面儿说人家是太监,他就真不怕陆志欣一刀将他砍了?
抚国将军更懵了,但他还是上前几步,凑到小太子面前,突然他愣住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像——晏翎尘?
站在最前头的抚国将军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口:“就算镇南王府是被冤枉的,就算皇上十恶不赦不配成为天子,那你晏翎尘就配了?
还有那些由始至终都跟着晏翎尘的也都被封了官,钱羽成了内务府大总管,程志欣几人均封为世袭伯,抚国将军升为二品大将军,如今镇守南疆和北疆的将军全部官升一级,并赏赐府邸。
两名狱卒正无事闲聊,“今儿这热闹劲儿,好几家府邸都派人洒了铜钱,可惜,咱们兄弟要值夜。”
于是,在商荥活活被气死后的第九日,晏承锦这个刚刚四个月的小孩子登基称帝,改国号为燕,晏翎尘成为摄政王,太后垂帘听政,并封晏承馨为昭明大长公主。
不知怎么的,皇上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晏翎尘之前总是装成一副病弱的样子,今日他用的可是本来面目,两父子自然就更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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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将军赶紧退后几步,而后跪地就拜,“没有,臣,服!”
其他几个还站着的也明白了什么,虽然他们不服,但架不住他们怕死,讲真,他们还能站到现在都是壮着胆子的。
两个小娃儿此时都是清醒着的,朝臣的声音如此之大竟也没有哭闹。
众将士:“请王爷登基!请王爷登基!”
于是他们也跪下了。
这时陆志欣又带头高喊:“还请王爷登基!”
众大臣:一句话信息量巨大,他们要缓缓。
包括抚国将军林大人那也是晏翎尘的人,刚才这出戏,也不过是为了成功引出两个孩子和皇后确定三人的身份罢了。
“嘿,你就知足吧,上头不是说了嘛,这个月咱们这帮人的月银都翻倍,值夜就值夜呗。”
商荥的尸体已经被搬了下去,就连血迹都被擦的干干净净。
可以说,一人得道鸡犬各天,温府门外整天车马不绝,温哲应付这些客人都应付不过来,最后还是称病不见客,家里才消停下来。
若说后面这十年凌玄知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能逃过检查,那前面那十年呢,就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异常吗?
“没错!”
“镇南王府历代以来都是忠君爱国,昏君当道祸及天下,今日本王说出造反之词也是为天下百姓朝中百官讨一个说法,既大家都推举本王坐上皇位,肯定也会听本王的话吧?”
百官:对啊,一个太监当了皇帝,皇位要传给谁?
没错,今日之事就是她撺掇的,晏翎尘没有造反的意思,可宁月却不想自己的孩子为商家人传宗接代,更不想忠臣一直蒙冤!
因此才有了今日这一出。
然而晏翎尘并没有生气,反而脸上还带了两分愉悦:“林将军的意思是,只要本王不是无根之人,林将军就愿意真心臣服是吗?”
别忘了,你只是个无根之人,镇南王府九族都被灭了,你登基之后,这帝位由谁继承?”
众大臣:这怎么可能?要知道,宫中太监每三年一小检五年一大检,净身不干净的还要再拉去净一回。
晏翎尘等这些人呼喊足足半刻钟后,才抬了抬手,声音立刻消失。
真的,三四个月的孩子比起在月子里时,明显长开了,越大长得和晏翎尘越像。
“林将军,这一对孩子就是本王亲生,他们的母亲从始至终也只有本王一个男人,林将军可还有异议?”
宁月浅笑,“自家人,客气什么。”
“说起来咱们督主就是厉害,谁能想得到有朝一日他能反了呢,还连孩子都生了!”
“还叫督主,明明是摄政王!””
牢房一角,一名浑身脏污,软弱烂泥的男人突然支起耳朵,咱们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