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妈妈接你回家了。”
小子誉背着书包跑到了妈妈跟前。
保安过来提醒,“家长签下字,就可以带着孩子走了。”宁月接过笔,在记录本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和电话,这才拉着孩子坐上了出租车。
“妈妈,你怎么这个时候来接我了?以前你不是说就算生病也不能旷课吗?”
宁月道:“以后咱们都不来学校上课了,妈妈在家里教你。”
楚子誉眼睛一瞬间睁大了,“为什么?”
宁月:“因为,妈妈要和你爸爸离婚了,爸爸用不让妈妈见到你威胁妈妈,妈妈怕他把你藏起来,只能让你在家里陪妈妈,等妈妈和爸爸离婚的事全处理完就好了。”
司机从后视镜向后座看了一眼。
宁月以为她说要和楚仕离婚小孩子会不高兴,没想到,这孩子的反应挺平淡的。
“哦。”
“怎么了?是不想让爸爸妈妈离婚吗?”
“不是。”好半天后小家伙才再次开口:“妈妈,你会要我吗?”
宁月:“……傻小子,我和你爸离婚,唯一要带走的就是你啊!”
小家伙顿时高兴了,“只带走我可不行!爸爸有钱,咱们还得要钱,不然将来你可怎么养活我?”
爸爸整天说妈妈什么也不做一事无成,只会吃他的喝他的,所以,离婚了就得多要钱!
宁月装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但她实在没憋住“噗哧”一下笑出了声:“小誉放心,妈妈肯定能养得起你。
不过你说的非常对,我和你爸结婚七年,相识十一年,当初认识他的时候,他一无所有,如今他的亿万身家里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妈妈自然不能便宜了他!”
所以,她会把楚仕的东西全拿走,看他还怎么和她逼逼赖赖。
楚子誉用力的点了点头。
妈妈就该这样才对,都离婚了,不要钱不是傻子吗?
打车回到家里,宁月又去车库转了一圈,一辆是卖,卖五辆也是卖,家里的车她是一辆也不打算留的,反正末世就要来了,这些车根本派不上用场。
那家伙还有公司的股份,不过,这个时候把公司股份卖出去有些坑人的嫌疑,所以,股份就算了。
另外,就是楚仕的钱,这个好办。
把孩子送回自己房间,宁月去了捆着楚仕的房间里,
“想和我离婚吗?”
楚仕恨恨的瞪着宁月:“呸,你个贱人,明天我就去和你办离婚,老子早就想踹了你了,黄脸婆一个,要不是当初你们家还有点用,老子会娶你?”
宁月点头:“好,那我们就达成共识了,先把离婚协议签一下吧。”
她打字超快,家里就有打印机,直接复印了两份协议出来,楚仕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协议也递到了他的面前,“签了吧。”
楚仕拿起来看了一眼,“什么?股份给你,房子给你,现金还都是你的,你哪来的脸?”
宁月抬脚就踹向了楚仕的肚子:“你出轨了。”
楚仕一噎,但,就算他出轨了,这个贱人凭什么要让他净身出户?
“你别做梦了,我不会签!”
宁月呵了一声,再次将楚仕捆了起来,楚仕还想反抗,然而并没卵用。
他重新成了一个粽子。
宁月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出来。
“你,你干什么?”
宁月突然笑了一下,手中的菜刀在空中挥了挥了,“其实,我早就活够了。不过,你今天提醒了我,我若死了,我儿子肯定没好日子过,所以,我一波把你们两个都带走,一带二,我不亏!”
楚仕,张轻瑶:特么的我们亏啊!
张轻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特么快说你愿意签啊,钱能比命重要吗?
楚仕当然没听懂张轻瑶在说什么,但强大的求生欲让他立刻开了口:“别,别冲动!万事好商量!
我,我……咱们资产平分,对对对,资产平分,你看,这些年虽然你一直在家里,但也是有功劳的,咱们好聚好散,资产分你一半,但公司你肯定不会打理的,公司给我。
我知道这么安排你是有点吃亏,但我把所有固定资产和现金都给你,你看行不行?”
宁月挥刀的手停了一下,“可是公司股份最少值四五个亿,你的固定资产包括房车在内顶多值两个亿,就算加上现金,你能有两个亿的现金??”
楚仕顿时眼前一亮,公司股份能值七个亿左右,可不是这傻女人所说的四五个亿,而且任谁都知道他的公司是个会下蛋的母鸡,而固定资产确如费宁月所说,顶多二个多亿,但他手里还真有两个亿的现金。
“有,我有,没有我去借都给你凑足两个亿,你看行吗?”
宁月故意考虑了一会儿,才勉强点了头。
“那你重新写一份协议,按我们说好的写,我马上签字,现在,民政局还没下班呢。”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先把钱打我卡上,不然我不会同意离婚的。”
楚仕同意了,没办法,这女人疯了,她真的太可怕了,他怕再和她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自己小命不保。
一回头,就见自己的小情人正一脸爱怜的看着他,只是她那张满是青紫的脸实在太过吓人,他赶紧转开了视线。
宁月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了,“现在转。”
楚仕赶紧转账,期间他还打了个电话,小借了一笔钱。
最后,宁月两个亿到手,协议签好,宁月让楚仕换了身衣服,然后开着车去了民政局。
不过半个小时,两本离婚证新鲜出炉。
楚仕打开副驾车门就要上车,宁月开口就是一句:“滚!”
“费宁月,你什么意思?”
“离婚了,车是我的,你没资格坐。”
“那我得回家拿我的东西,还有,轻瑶还在家里呢!你信不信,你不放了她,我可就报警了。”
“你报,等下我就把你搞破鞋的事儿发在网上。”
楚仕:……他还要脸!
最后,他只能等在路边招手叫车,可能是运气背,等了好半天才等到车。
宁月回到家就把张轻瑶身上的绳子解开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眼前的女人,原本长得挺漂亮的人,让她这么一打实在有些惨不忍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