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我是纨绔34(1 / 1)

享利的表情一下子紧绷起来。

一个亿又没了。

当然,这并不是结束。

宁月接下来压的都很稳,每回三五百万,或是千八百万的下注,依然是只压闲,依然是有输有赢。

一靴牌很快发完了,亨利黑着脸下庄,他起身的时候,视线和曹俊对上,发现他的雇主脸色好像也不太好。

呃,是确实不太好!

这时宁月打了个哈欠,“文文,你家老板饿了,快,给我弄点吃的。”

“老板您想吃什么?”

宁月想了半天才想到:“臭豆腐。”

余文文:……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大的赌局,您吃臭豆腐合适?算了,她也是多嘴一问!不如直接给老板点餐了。

戴婷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去,臭豆腐确实臭,但老板想吃,那就去买!

她还贴心的点了个果盘放在了宁月手边,让她先垫垫肚子。

宁月满意的掐了把这姑娘的小脸蛋,而后插起果盘中的水果优雅的吃了起来。

桌上的其他几个男人嘿嘿的笑了起来,“齐桑可真是好福气。”

小川太郎还以为跟着宁月的几个女保镖都是他的情人呢。

宁月得意的看向桌上的其他人,“我一向福气好!听我爷爷说,我刚出生的时候,有个道士来家里化缘,他说我天生纨绔,还尤其有女人缘,一辈子都是美女环绕的命。”

众人:……纨绔难不成是个好词?一辈子美女环绕不是渣男吗?

所以,这位齐二少到底在得意什么?

谁也没注意的时候,宁月又将一亿的筹码押在了闲上。

坐庄的菲斯.赫尔默特,这个年轻的世界赌王大赛亚军获得者,看了眼桌上的筹码,其他人都很保守,每局下注都在千万以内,唯有这位华夏的富二代,时不时就来把大的,实在是让人防不胜防。

但其实,这靴牌已经发了一半,具体的是庄还是闲他自己都不清楚。

硬着头皮菲斯按顺序发完了牌,结果,六人中又是宁月的牌最大。

菲斯在心里暗骂了声shit,收回其他四人的赌注,赔了宁月的一亿筹码,而后示意玩家下注。

宁月又是将一大堆的筹码往前一堆,她压的还是闲!

众人齐齐惊叹,这人真是邪门儿了,一晚上了光会压闲。

就连看热闹的李子辰几人都倒吸了口凉气,他们可是记得每回齐宁月下大注就没有输的时候。

菲斯烦躁的伸手扯了一下领带,随即他放下手想要摸向袖口,突然手背传来一下如针扎一般的刺痛感,他压抑着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向四周看了一眼,刚好和宁月的视线对上了。

宁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神却冰冷的毫无温度。

菲斯心里一惊,他想起自己的师傅说过的一句话:华夏是个很神奇的国度,那里高手如云,千万不要小看了任何人。

难不成,这位齐先生就是个高人?

杰里米.扬看着菲斯,笑的一脸灿烂,他这个老对手,今天真要吃憋了,哪怕他输点钱心里也舒服。

他在看别人,别人也在观察他。

宁月也是知道这位的,与其他赌王不同,杰里米.扬早先是一名心理医生。

从业十八年后觉得工作无趣,而后修习赌术,结果在M国举办的扑克大赛中赢了一千四百多万美金后,一举夺下赌王头衔。

宁月可以确定,对方是将心理学全都用在了赌术上,并获得了极大的成功,这样的人可得小心防备。

此时,菲斯的这靴牌已经发完。

换上了小川太郎上场。

现在桌上亨利输的最多,虽然菲斯作庄他赢回了一些,但的筹码也只剩下2.2亿。

其次就是菲斯了,他的这一靴牌发完,剩下的筹码只比亨利多出两千万。

小川和杰里奥的差不多,有五个多亿。

宁月则是有七亿,剩下的都在瑞金那里,他也是筹码最多的,整好七点五亿。

所以这些人的注意力全在瑞金的身上。

赌局又拉扯了半个多小时,这时,赌厅的门被推开了,余文文拎着一摞盒子走了进来,

“老板,臭豆腐来了。”

宁月顿时来了精神,接过其中一盒是就放在自己面前,“老金啊,你们要不要尝尝?

我和你们说啊,这可是我华夏特有的美食,闻着臭吃着香,等你们回国了想吃都吃不了。”

翻译们:……

认命了,翻吧。

瑞金:……

盒子还没打开他们就闻一以了一股极臭的味道,这东西确定能吃?

几个外国佬齐齐老头摇成了拨浪鼓。

宁月见他们没人吃,遗憾的摇了摇头,倒是做为公证人的明询直笑呵呵的拿了一份,倒也不是他爱吃,而是臭豆腐这种东西吧,你若是吃了,那臭就不是臭,可你若不吃,闻着这味儿都能熏死你!

所以,他还是吃了吧。

“文文,你们谁吃自己分了吧,凉了不好吃。”

余文文赶紧上前将剩下的臭豆腐全拿走了。

宁月边吃边玩儿,哦,她的手忙着吃东西,推筹码这种事儿就由罗皓天来了。

“你手劲大,这局就还是一亿吧。”

罗皓天以为她还是要押闲,桌上几人也面有喜色,结果,宁月下一句话让他们齐齐变了脸色。

“这把押庄。”

小川太郎实在没忍住,“你不是说你只押闲嘛,怎么这把押庄了。”

宁月抬了抬手腕:“你没看时间嘛,快十一点了,吃饱了容易饭困,我想早点回家睡觉。”

小川太郎面色一松,原来是急着回家睡觉啊,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曹俊几个也是面露喜色,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齐宁月的运气好的有些过份,看得他都急了,现在他急着回家,想来不会有之前那么好的运气了。

赌厅弥漫着一股死臭死臭的味道,宁月吃的极香,小川太郎很是紧张,这局牌如果他算的不错的话,应该是庄赢,而且其他几人都没下注,说明他们算的结果和他一样。

因为齐宁月一次把赌注封了顶,他们想押庄都没法压。

早知道轮流作庄会如此煎熬,他还争这个干什么啊?

很快发完牌开牌,宁月果然大了他一点,一亿啊,就这么没了。

哪怕一靴牌还剩下近一半,小川太郎也不想再坐这个庄了,“下一个是谁坐庄?我不舒服,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