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了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有过了解,四大顶级家族中薄家排在第一位,宋家第二,王家第四,而齐家则在第三位。
四个家族的整体实力其实相差不多,家里都有人或军或政且都身居要职,宋家和薄家一直在争第一的位置,王家最低调才落到最后一位。
可要宁月看,王家最有心机,宋家最有野心,薄家,薄家是压力最大的,反倒是他们齐家,日子过的最轻松。
薄育恒这个薄家独子,从出生起,光是绑架就经历过三次,意外也没少出,要不是薄家从小培养,他会的也多,早死八回了。
宋家看似和薄家斗的旗鼓相当,但说实话,四大家族的未来接班人中,宋元生的实力是最差的,而且,宋家枝繁叶茂,二代三个嫡子,三代六人孙子都有五个,他的堂弟宋驰比他还要精明,宋元生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被宋驰掀翻了。
他们家就不说了,老大有智商有能力,齐家肯定是要交到他手里的,不管是原主还是她都不可能争那个位置,所以齐家是平稳的。
至于王家。
在宁月看来,王家就是一头蛰伏的豹子,他们不显山不露水,但该做的什么也没少做。
王家和另外三家的关系都不错,要不然,宋家和薄家也不会请他做今天的见证人。
之前,原主刚被荣雨桐退婚的时候,他们家还想撮合原主和王家大小姐,不过被原主拒绝了。
所以今天这场赌局,结局很可能会出人意料。
此时,台上的赌局明显进入了白热化,赌局的规则中规定了时长,一个小时的时间一到,哪怕是你手里多出一个筹码,那也是赢了,薄育恒原本是略微领先的,而且还有五分钟时间就到了,他却输了这最关键的一把,接下来的时间,只要宋元生不跟他梭哈,他就必输无疑。
果然,五分钟后,意外却又并不意外的,宋元生赢得了这场赌局。
薄育恒脸色不好看,没多停留,很快就离开了。
而做为赌局的胜利者,宋元生高兴的合不拢嘴,也带着他的人走了。
宁月朝戴婷伸了伸手,戴婷聪明的把手机递上,拿回手机,宁月编了条消息发了出去。
随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走了走了,没意思,这是我见过的最没意思的赌局了。”
曹俊急了,他今天带齐老二过来,可不是仅仅看看赌局就完了啊。
“二少,不打算玩两把吗?现在回去这也太早了。”
宁月捏了把身边美女的脸,“你想玩儿吗?”
那女人叫白娅莉,确实是名牌大学的在校生,二十二岁,之前从没谈过恋爱,被宁月这么一撩拨,脸刷一下就红了。
“我听二少的。”
不等宁月回话,荣雨桐急了,她一把推开白娅莉:“齐宁月,你给我正经点,谁让你碰她的?”
宁月双手插兜,脸上的笑意也收了起来,“荣大小姐这么管东管西的管着我,是突然被我的魅力折服了吗?还是说你和前男友分手之后才发现之前一直爱着我,现在想要挽回?”
荣雨桐被他这么一问,嘴巴一下不利落起来:“我……我……”
“荣大小姐还是想好了要怎么说再开口吧,现在我们要去玩儿了,别挡路好吗?”
说着,她又要拉白娅莉的手,荣雨桐眼都红了,她不容许齐宁月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搞暧昧,“齐宁月,我就是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重新和你订婚,所以,你别和别的女人玩了行不行?”
她以为她这么说了,齐宁月肯定会像以前一样,和别的女人撇清关系,重新和她在一起,然后两人结婚,他去经营那家科技公司,两人再生一个聪明的乖宝宝,接下来就是等,等他接手齐家的产业,等他成为华夏首富。
她这一辈子就完美了!
然而,她幻想的事并没有发生,宁月冷冷的声音响起,“我最讨厌身边的女人管东管西拈酸吃醋了,你这样的女人我可惹不起,你还是换个人管吧。”
说着,一拉白娅莉,“走了,本少今天带你去玩两手,放心,输了都算我的,赢了算你的,我齐宁月穷的就剩下钱了!”
一堆人绕过荣雨桐呼拉拉的一下全走了。
身后荣雨桐再也憋不住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前面离开的宁月根本不管她,她吩咐罗皓天,“去,换一千万的筹码,咱们小玩两把。”
赌厅中原本是来看赌局,结果看了场大八卦的众人!
不是说齐家这位二少爷对荣家那位穷追不舍死缠烂打吗?
今儿这么一看,这也不像啊!
分明是荣家这位求而不得呀!
而且,齐家这位是纨绔啊,为了哄个会所的小姐,出手就是一千万,这特么纯纯一个败家子儿。
宁月带着白娅莉进了隔壁大厅,他们这一群人往那儿一价值,基本就跟包台了似的,外面站一圈看热闹的,宁月就把刚换的筹码往白娅莉面前一放,“敞开了玩儿,放心,都输了也没关系,本少不差这点儿钱。”
白娅莉看着那一推的筹码手都是颤的,宁月越是说的轻松,她越是不敢动。
宁月嗨了一声,“算了,我教你。”
说着,她就扔出去十个十万的筹码,随随便便放在了闲上。
然后,庄家开大,一百万就这么没了。
白娅莉心疼的啊,在宁月又要往里扔钱的时候,她一把将宁月的手抱住了,“二少,我来,您教的太好了,我会,我会!”
曹俊几个跟着起哄,“二少,这姑娘是心疼你的钱呢!果然,没有女人能躲得过咱们二少的毒手!”
“什么叫毒手?那叫魅力,还毒手?找抽呢!”
宁月乐不滋儿的又捏了捏人家姑娘的脸蛋,别说,手感是真好,这姑娘也不和别人似的,脸上弄一堆的粉,顶多做了基本的保湿防晒,摸起来那叫一个滑。
白娅莉小心的扔了两万筹码,宁月一瞅:“太少,太少了,再扔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