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心知这是倒霉符上的灵力要耗尽了,郑柏寒的霉运就要过去,她立刻吩咐道:“派个人过去和郑柏寒谈买卖事宜,但,价格要给我往下压,能压下来多少是多少,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好,我这就让人接触郑柏寒。”
“等等,这件事,你最好安排一个信得过的,用个人的名誉先将门店收购过来,他要是知道阮氏想买他的门店肯定不会同意卖的。”
金尧勋一楞随即点头:“好的,我会办好的。”
陈福云回到家里的时候,厨房的大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他进了客厅打算和客人打个招呼,顺便套套交情,增加个人脉,结果,一见宁月那张脸,他连话都不会说了。
陈福云之前长相一般,但因为他手里有灵泉水,喝的多了,加上有了钱,身上的气质也有了变化,因此他这段时间挺飘的。
原本他看上的大学同学,或是其他一些主动凑过来的女人他早就看不上了,一直跟他妈说要找一个最优秀的女人给他妈当儿媳妇。
当他看到宁月后,他觉得,他的目标要实现了。
“您,您是阮氏公司的总裁,阮明月女士,您好,我是陈福云,福云农场的老板。”
他伸出手,明显是想和宁月握手。
宁月看了他一眼,没动,“你认识我?”
陈福云看着宁月的眼神带着一股莫名的炽热感,眼神不断的在宁月的身上打量着,“不敢说认识,只是在网上看过您的照片。”
他的手还执着的伸着,宁月却是半点与之握手的意思都没有。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陈福云,着重在他手上还有脖了上看了看,果然发现他脖子上有一根红线,红线掩在衣服里,想必应该就是那玩意了。
金尧勋上前,和陈福云握了下手,“时间不早了,先用午饭吧,对了,陈老板,我们来的人多,还请您再给安排一桌,钱不是问题,有好吃的尽管上。”
陈福云脸色有些不好,不过想着自己的打算还是露出一抹微笑,“您放心,肯定给您安排好,对了,我这儿还酿了些樱桃酒,不知道阮总有没有兴趣尝尝?”
宁月:“好啊,那就尝尝,味道好的话,可以多买一些回去。”
陈福云趁机在宁月面前刷好感,“山上有好几样果子成熟了,等下我让人每样搬上几箱,阮总带回去尝尝。”
金尧勋道:“那麻烦陈老板所价格发给我,我等下一起结帐。”
陈福云想说不用钱送给阮总吃,但想了想还是将话咽了回来,反正他的东西就没有人吃过不说好的,想必阮总肯定会再联系他,到时候他就有机会和她多接触了。
饭桌安排在了正厅,保镖们则去了厢房,陈福云做为主人,非要做陪,嘴上说着什么要略尽地主之谊,算盘珠子打的八百里地以外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不过宁月并没有反对,吃饭的过程中,宁月给金尧勋使了个眼色,看看陈福云,再看看桌上的酒。
金尧勋接收到信号开始劝酒,他平时寡言,但,需要的时候,他是一句话都不会少说。
陈母偶尔进来帮忙上菜,看宁月的眼神也带着明显的打量,陈福云给他妈使了好几回眼色,陈母才有所收敛。
金尧勋简直厌恶死这对母子了,哪怕身边这个女人不是真正的明月,他也不愿意看到其他人觊觎她,尤其是像陈福云这种认不清自己的人。
于是,桌上的酒消耗的越来越快。
饭菜的味道都不错,不过宁月没什么吃的心思,只不过为了能灌醉陈福云她并没有撂下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
桌上并不是只有樱桃酒,还有一瓶宁月拿出来的三十年的茅台,以及几瓶冰镇啤酒。
“阮总,这个樱桃酒有美容的功效,您可以多喝一些的,喜欢的话等下给您带上一些,喝完了我再给你送。”
宁月不咸不淡的道:“那我就先谢谢陈老板了。”
陈福云喝的醉眼迷离,看着宁月的眼神越发炙热,“阮总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在网上见过关于您的报道的时候,我曾一度惊为天人。
那时我就在想,阮总这样的美女要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
金尧勋倒了一杯白酒,推到陈福云手边:“你就不要想这个问题了,反正你肯定是配不上的,喝酒吧。”
陈福云应该是真的醉了,“我怎么就配不上了?你是瞧不起我吗?我陈福云如今怎么说也是个千万富翁,但这只是暂时的,很快,我就会成亿万富翁,燕城的扬帆连锁大酒店知道吗?
他们的总经理联络过我,愿意拿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换取我这农场的独家供应权。
扬帆酒店市值怎么也有几个亿吧,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最少也要价值一个亿。
但是我没要,我要将农场做大做强,未来的几年后,整个燕城的酒店想要生意好就要和我打好关系,到时候菜价还不是我想定多少就定多少,想怎么卖就怎么卖……”
金尧勋:……野心不小,竟然想要控制整个燕城的大酒店,只是,他要真敢这么做,分分钟能被人弄死!
拿起酒杯,朝陈福云面前的那杯酒碰了一下,“陈老板,干一个。”
陈福云说的嘴巴有些干,端起酒杯闷了一大口。
他刚放下杯子,金尧勋继续劝,陈福云很快醉醺醺的趴在了桌子上。
宁月扯出他脖子上的红线,上面系着一块玉牌,玉牌上一面写着翠竹雅居,另一面是一片竹林图。
金尧勋提醒,“总裁,您想要这块玉牌?这恐怕有些不妥,不如等再过些日子找机会将东西拿走就好了。”
宁月拿起手机,将这块玉牌前前后后全都拍了一遍,包括系玉牌的绳子打的什么结都仔细的研究了一回。
外面传来脚步声,宁月将玉牌塞回陈福云的衣服里,“陈老板喝多了,你喊人扶他回房休息吧。”
脚步声快了两分,是陈母来了,“哎呀这臭小子让他陪客人,他怎么自己喝多了。”
金尧勋:“可能是喝了好几种酒比较容易醉,没关系,我喊人把他扶回房间,您带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