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前阵子宫中传言,等苏昭仪生下皇子皇上就要为她遣散后宫这种话,她们就更加有危机感了,于是,有两名胆大的宫妃便妖妖娆娆的去皇上面前请安了。
「参见皇上,参见昭仪娘娘。」
轩辕皓又板起了脸,语气冰冷不带丝毫感情:「起吧。」
米才人起身后,抬头悄悄看了轩辕皓一眼,而后有些害羞又赶紧低下头。
郭才人暗怪米才人不中用,好不容易遇到皇上了还不敢开口,便上前一步道:「皇上,臣妾宫中新得了一盆兰花,花形如蝶还是紫蓝色的,非常漂亮……」
这话可捅了苏玲珑的心窝子了,没等郭才人说完苏玲珑就酸了:「皇上!妾身还在呢,这两个***就敢当着臣妾的面儿勾引你,看来是几辈子没见过男人有些急不可耐了,皇上何不成人之美赐她两个好男人?!」
两嫔妃吓得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皇上饶命啊,妾们就是久不见皇上说了两句话,实在当不得昭仪娘娘那样,那样污辱……皇上明鉴!」
轩辕皓脸色有些不好看,「玲珑别闹,朕会罚她们,但你可不能乱说话。」
苏玲珑顿时更不开心了,「我哪里乱说话了?是她们没有当着臣妾的面勾引你,还是皇上心疼她们了?」
她说着说着,心中气愤,抬脚就朝两个嫔妃身上踢了过去,一脚就将郭才人踢倒在地。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她抬手就在轩辕皓胸前捶了一拳,「都怪你,没事儿纳这么多的妃子干嘛,每次看到你这些嫔妃,我这心就跟被刀挖过一般,疼的要死。
如今我怀了身子,不能伺候皇上了,皇上是不是要跟这些小妖精们双宿双飞了?」
轩辕皓被她这般闹腾并不觉得丢脸,反而还轻声安抚,「好了好了,依你依你,不过是两个女人罢了,你若不喜欢就罚她们去冷宫。」
苏玲珑终于停止捶打,「那还不是要在这个宫里,还要让皇上养着?」
「那就将她们送回家中,这总行了吧?」
苏玲珑见轩辕皓终于吐口,心下满意,临了还不忘补充了一句,「皇上别忘了再赐她们两个男人,省得她们想抢我的男人!」
轩辕皓真是爱死了她这副理所当然的口气,而且眼前这两个嫔妃他是真的没什么印象,反正宫中的嫔妃也是要遣散的,那就先从这两个低位嫔妃开刀吧。
「好好好,依你依你,只是,朕不知道给她们安排什么样的男人才合适呢?」
「依臣妾看,守宫门的侍卫就不错,一人两个,不够本宫再赏!」
郭才人本来被踢了一脚就还没缓过劲儿来,又一听苏玲珑要把她们赏给两个侍卫,一时气急攻心,直接晕在了当场。
米才人眼瞅着自己被苏玲珑这么糟践,直接一咬牙,照着苏玲珑的肚子就撞了过去,「***,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只听砰的一声,轩辕皓将苏玲珑揽到自己怀里,抬脚就踹在了郭才人的头上,郭才人身子一歪就撞到了边上的景观石上,当场脑浆崩裂,红的白的流了一地,眼见着是不能活了。
苏玲珑被眼前的景象吓的发出一声尖叫,轩辕皓赶紧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抱起她去了前边的凉亭,「不怕不怕,这***胆敢冲撞你死了也是活该。」
苏玲珑哭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皇上,她可是冲着臣妾的肚子来的,她敢伤害龙种,一条贱命哪够赔的?而且,皇上还要赏她两个男人呢,她就这么死了也是抗旨。」
柴良只觉得头皮一紧,赶紧上前一步:「皇上,刚才晕倒的那位郭才人是太常少卿郭大人的嫡次女,而,那个冒犯昭仪娘娘的米才人是吏部左侍郎米大人的庶女。」
苏玲珑摸着肚子皱眉道:「皇上,吏部侍郎官很大吗?」
她穿过来后就是在宫中,每天一睁眼所想的就是如何勾引皇上独得盛宠,还真就不知道吏部侍郎是个几品官。
轩辕皓赶紧安抚道:「不大不大,区区四品官罢了,你想罚就罚。」
苏玲珑一听只是四品官,听起来确实不是什么大官,就继续道:「皇上看着办,反正,她可是要伤害皇上的龙子的,怎么罚他们该心里有数才对。」
轩辕皓道:「好,那就米家全部斩首,郭家发配岭南吧。」
「这还差不多!皇上若不严惩这两人,以后别人肯定要有样学样,她们伤害臣妾还好,万一伤害了臣妾腹中孩儿,咱们可没地儿找后悔药吃。
今日是皇上在臣妾身边,臣妾才能躲过一劫,可皇上并不能时刻在臣妾身边啊!」
「好了好了,朕明白,放心,朕绝不会让人伤害到你的!
柴良,还不去传旨!」
柴大总管:……就是一件嫔妃争宠的小事,怎么就演变成这种命丧当场还要满门抄斩的地步了?
想到某人那咄咄逼人的架势,柴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哎,夹着尾巴做人吧!
要不然,就只能做鬼了!
郭米两家同时被下了大狱,一下子整个京城皆惊,茶楼洒馆全都在议论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儿?皇上不是还在自请禁足吗?
三个月的时间到了?可就算时间到了,他都不上朝,怎么突然下了这么一道圣旨?
而且,米侍郎家还是满门抄斩,那得是犯了多大的错才满门抄斩的?」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这里可是有小道消息的,米家送进宫那位,今儿没了。」
「好好的怎么就没了?」
那人又压低了声音,「听说是被皇上一脚踹到观景石上,脑浆都溅了出来,当场人就没了,就因为在御花园里给皇上请安的时候多看了皇上一眼,苏昭仪吃醋,要给米家那位和郭家那位赏两个男人,还要遣散回家,这谁受得了?」
自古以来,女子名声比天大,苏昭仪却说要给皇上的嫔妃赏两个男人,那这两位还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有人小心询问:「然后呢?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