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七零福宝133(1 / 1)

韩佩云这会儿已经看上了那条香槟色绣茶花的丝巾,若不是她为了在儿媳妇面前保持形象,她都想当场系上了。

许彥琳也不惶多让,饶是她自诩长在京城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丝巾,遂直接收起那条兰花丝巾,还和宁月道了谢。

送完两位女士的,宁月又从包里掏出来一个半尺长宽高的盒子。

“鹏鹏,这是给你的。”

鹏鹏一下子从他妈怀里坐了起来,伸手接过了对他来说有些大的木盒子,盒子四四方方,就是原木色,没有涂任何的漆料,但打磨的非常光滑,最上面有一条细缝,剩下的就什么也没有了。

“小舅妈这是什么?”

“这是舅妈特意给你做的存钱罐,你的零花钱可以全部放在里面,就像这样……”说着宁月就从身上拿出一把零钱,纸币就叠成几折从细缝里塞进去,硬币直接往里放,将手里的钱放完后,她还故意摇了一下,存钱罐里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

鹏鹏顿时眼前一亮,他刚才可是看见了小舅妈放在存钱罐里的钱有十块的有五块的,还有一块的五毛的五分的,这些钱他能买多少的糖啊~

他一把盒过盒子,试图把钱从存钱罐里拿出来,可是,除了放钱的地方,他竟然连条缝都没找到,更不要说把钱从里面拿出来了。

“小舅妈,这个要怎么打开?”

宁月:“那就要看鹏鹏愿不愿意动脑筋了,你以后可以经常尝试打开他,如果一直打不开那就只能将这个存钱罐装满,到那时,它就会自动开了。”

鹏鹏的好奇心一下子被这个神奇的盒子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太姥家新换的沙发再软活也不蹦了,就坐在那里,抱着盒子不停的琢磨。

其实这个盒子上还是有一些拼接的痕迹的,但找不到合适的方法盒子是真的无法打开,除非这个存钱罐最后被装满零钱。

许彥琳见儿子终于老实了,整个人都跟着松了一口气,“弟妹,这盒子你是从哪儿买的,早知道一个盒子就能让这小子老实,我早给他买上十个八个的了。”

宁月不好意思的道:“大姐,这东西其实是我自己用木头做的,木头就是我们那边山上最常见的松木,我觉得小孩子从小就适当的锻炼一下大脑,会利于他的脑力开发。

而且把这东西做成存钱罐也能帮他从小学会攒钱。

这东西没拿出来的时候我还挺忐忑的,生怕鹏鹏会不喜欢,现在总算能松口气了。”

“别说他了,我都看上这个存钱罐了,鹏鹏怎么会不喜欢?!我还以为你是买的呢,你可真是费心了!”

许彥升见礼物送完了就过来拉宁月:“走吧,先去吃点东西,等下再和妈聊。”

韩佩云恼道:“瞧我,高兴的都忘了你们还饿着肚子呢,快去吧,不过你们俩也别吃太多,这会儿都十点多了,不然你们午饭吃不下。”

两夫妻去了厨房,老爷子找了个借口就回了自己屋,进屋后,他第一时间打开了孙媳妇儿送她的礼物,只见一只白胖胖的人参安静的躺在盒子里,看上去竟是挖出来时间不久的样子,参芦参须一点破损的地方都没有,而且,看起来这人参最少也得有一两百年的样子!

这个孙媳妇真是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

看她送家里人的这些礼物就能看得出来,这孩子是个不俗的,一个普通的农村姑娘可说不出把丝巾当艺术品收藏这样的话来。

还有她做的那个盒子,他在边上看的清楚,那盒子上没有发现一颗钉子,除了放钱的地方,没有看到明显可以折装的地方,看着倒像是鲁班盒。

再加上自己手里这支珍贵的人参,想来,大儿子的那盒茶叶也该不俗才是,要不然,小孙子不会说出他爸不喜欢让就还给他的话!

楼下的小俩口刚垫了垫肚子,家里就来了客人,“琳琳哪,听说你弟弟把弟媳妇带来了,人呢?”

许彥琳朝刚坐到沙发上逗儿子的弟妹看了一眼才起身将人让了进来,“几位婶子快坐,我弟妹不就在这儿呢吗。“

来的都是院里的熟人,平时也爱这家串门儿那家闲聊的,刚才宁月两个进院的时候肯定是被谁看到了,这才跑过来看新媳妇儿。

宁月赶紧起身招待客人,几个婶子大娘的问什么她就说什么,不想说的就想个话题岔过去。

她注意到这些人中有一位的视线不断在她身上打量,眼中满是审视之色。

韩佩云在一边看着暗暗点头,谁说她儿子娶了个什么也不懂的乡下土妞?她瞧着,就是身边的好些姑娘都不如她小的儿媳妇大方得体。

好不容易将客人送走,中午饭准备好了,许爸中午几乎很少回家,今天也没能回来,饭桌上就他们六口人,午饭准备的极为丰盛,有鸡有鱼,而且王阿姨的厨艺不错,吃起来还挺顺口的。

午饭过后,许彥升拉着人就上了楼:“妈,我媳妇儿一晚上没睡,还要拎着行李走那么远的路,早就累了,我们先回房休息一会儿,什么时候睡醒再下来。”

韩佩云催促道:“快去吧,你房间里的床单被罩全是新换过的,我和你姐给宁月两套替换的衣服,就挂在你的衣柜里,宁月应该都能穿。”

许彥升点头,拉着宁月就上了楼。

回到房间,宁月看他真的打算上床休息便询问道:“咱们两个就这么回房是不是不太好?”

许彥升见她还站在原地,便一把将人拉了过来:“有什么不好的?每回我坐火车都能一气睡一整天,就不信你不困的。

对了,昨天的事儿我还没问你呢,你到底是怎么发现那个李换是小偷的?”

这件事真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才不信她在火车上的那番说辞,说什么李换的视线专往那些穿的好的人身上打量,当时她是坐在最里面,和李换中间隔了一个他,她是怎么注意到李换在看谁的?而且李换的手表一直掩在袖子里,不可能早早的就被她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