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市里买些东西,咱今晚开始治腿”
主卧床上。
给师妹盖上薄被,打开空调,秦枫准备去市里转一圈再回来。
各种珍稀罕见的药材,他当皇帝那半年搜刮了不知多少,制药的器皿也应有尽有,但这些东西凭空拿出来更没法解释了。
穿越的事,秦枫打算一辈子藏在心里。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在变强的路上,与其让师妹白担心,还不如瞒着。
“放心去吧”
江若烟眼神中透着一抹无奈,把轮椅丢到院外是什么意思,以她明劲巅峰的国术修为,想下床办法多的是。
“我很快就回来,师妹你要上厕所就先用这个”
秦枫从床下拿出一个小盆,也知道师妹硬要下床,他不在家还真没办法制止。
毕竟师妹也是明劲巅峰的高手。
江若烟十二岁就摸到了暗劲门槛,也是从那时起,她的下身开始失去知觉。
练国术,不能太早,否则容易导致身体畸形发育。
江若烟的母亲将女儿瘫痪的责任怪在江国涛身上,二人也因此离了婚。
江国涛不明白自己已经万分小心,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意外,从此之后他一蹶不振,远走海外,为女儿寻找治疗方法,也是这时候的机缘巧合,收了十五岁的秦枫做关门弟子。
“枫哥,不过华夏不比海外,你对别人不要那么凶”
江若烟没有过于羞涩,海外那些年,她父亲每日忙着打拳,都是秦枫在照顾。
刚开始的时候她年纪还小,等年龄大些,心智成熟,也已经习惯了秦枫照顾。
二人的感情很复杂,像兄妹,像情侣也像夫妻。
感情这种事。
任江若烟天生慧心也捉摸不透,便放之任之,顺其自然。
赵王村没有直通市区的车,需要去镇里坐。
现在是下午两点,靠腿走太浪费时间,秦枫找村长借了辆电三轮。
村长叫赵德海,是村长也是村支书,憨态可掬的一个小老头。
秦枫买的瓦房老宅就是赵德海家以前的老宅。
老头人不错,死活不要秦枫给的钱,秦枫也不勉强,坐上三轮,开足马力,十来分钟就到了镇上,用50块的代价让路边饭馆帮忙看着,便又坐上了去市里的公交车。
一个小时后。
秦枫来到了一家古玩城。
南明市以前有座玉山,玉石早已挖空,但玉石交易依旧很兴旺。
古玩这东西和黄金不同,不用证书,完全可以说是自家祖传,而且玩得起古玩的,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人脉,证书什么的可有可无。
南明古玩城很大,前广场是比例分割的摊位,秦枫看也不看一眼,直接进入仿古的大楼,找了家装修豪华的铺子走了进去。
“老板,收不收古玉”
秦枫推门而入,将一块巴掌大的白玉牌子放在茶几上。
“你...”
正在享受工夫茶的老板被秦枫魁梧的身材吓了一跳,他活了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魁梧的人。
他话刚开口,便又被桌上的玉牌吸引了目光。
这玉牌巴掌大小,活灵活现的雕着龙凤,暖白的质地在灯光下好似蒙上了一层光晕,即便是外行也能瞧出这不是凡物。
“收,兄弟坐下说,你站着我害怕”
老板半开玩笑的道,面对这个么大块头,心里压力真的很大。
“你开个价,合适我就卖,不合适我去下家”
秦枫沉声说着,卖了玉还要去药材批发市场走一趟,哪有闲工夫喝茶。
而且他看这个肥头大耳,手腕带着佛珠,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的家伙,很不顺眼。
“我看看啊...”
老板眼神有些古怪,通常这么着急卖东西的,不是东西来路不正就是急需要钱,无论那种情况,他都可以压价。
“兄弟啊,你这个东西看了起来...不像是真的....”
老板拿着手电筒和放大镜装模作样的看了会,压下心中狂喜,脸上露出迟疑的表情,准备给这玉牌扣个假货的名头,随便给点钱捡漏。
他话还没说完。
秦枫抓起玉牌,转身准备去下家。
这玉牌是立国时高丽进贡的极品,经过层层筛选,怎么可能是假货。
“兄弟你别啊,我这不是还没确定嘛”
老板惊了,赶紧起身将秦枫拦下。
“直接说个数,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六...六百八十万?”
老板咬牙报了个价,以他的眼力,看不出那玉牌出自哪个雕刻大家之手,但就那大小与纯净度就值这个价,转手一卖,铁定稳赚不赔。
“给钱,玉给你”
秦枫瓮声说道,他知道玉牌的价值远远高于这个价格,可他真的不在乎,比这玉牌更好的珍宝,在空间手镯里简直堆成了山。
“兄弟说笑了,谁家里都不会踹这么多现钱,要不咱俩一起去趟银行,当面转账?”
老板赔笑着道。
古玩城附近各大银行都有,秦枫一步踏进大厅,门口拿着警棍的保安手心就忍不住开始冒汗。
秦枫用伪造的身份证办了张银行卡。
老板小心的确认玉牌没有被掉包,然后将钱款转给秦枫。
搞到了钱。
秦枫直接打车去药材批发市场,定了三组中药柜,又在附近随便找了家装修公司,准备给师妹卧室定做一个玻璃洗手间。
秦枫觉得不管师妹以后能不能走路,和他这个大老爷们一起用那个露天的破厕所洗澡,怎么看都有些不合适。
坐上返途的公交车。
秦枫看了眼驾驶位上面,LED显示屏上显示着四点零八分,不耽搁时间的话,五点左右就能到家。
公交车走走停停,秦枫坐在后门靠窗的位置,双臂环胸,闭目养神,车内乘客渐渐多了起来,但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坐在秦枫旁边。
渐渐的。
公交车驶离了市区,速度慢慢提了上去。
“呀!”
一声惊慌失措的呼喊声响起,将公交车里所有乘客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发出声音的是个戴着黑边眼镜的少女,年龄瞧着二十左右,一手抓着吊环,一手捂着P股,脸上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怎么了?”
旁边穿着白T恤与和牛仔热裤,妆容十分精致的少女表情错愕,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他摸我...”
眼镜少女畏畏缩缩的看了眼旁边左手揣兜,脸上带着墨镜,噘嘴吹哨,吊儿郎当的中年男人,眼眶委屈的发红。
“什么!这个臭男人摸你P股!”
“喂!喂!谁摸她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小妹妹”
吊儿郎当的中年男人脸色不悦,大声为自己辩解。
“事关女孩子清白,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乱说,你个臭流氓大色狼!”
精致少女义愤填膺的指着中年男人,好不容易才说动闺蜜来她家过暑假,没曾想快到家的时候竟然遇上这么一个色狼变态!
“你再骂个试试,信不信老子大嘴巴抽你,凡事都要讲证据,证据呢!”
中年男人脸面有些挂不住了,脸色陡然变得狠厉起来。
“萌萌算了...”
眼镜少女有些害怕的拉了拉同伴衣角。
“不行,这口气我赵萌萌咽不下,我这就报警,警察会帮我们找证据”
“懒得搭理你们”
听到对方要报警,中年男人心里一阵发虚,恰逢到站,便匆忙的准备下车。
“不准走,你必须跟我去警察局!”
眼见色狼要跑,赵萌萌顾不得打电话报警,一步冲上去,抓住中年男人衣服不让他跑。
“放手!”
“不放!”
“你给老子放手!”
“嗤啦!”
“我曹尼玛...”
一番拖拽,已经走到阶梯下的中年男人不仅没有挣开,反而被撕烂了T恤,当即怒从心起,反手抓住纠缠自己的贱人胳膊,使劲往后一推。
赵萌萌一个少女,力气哪能和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比拟,立马朝后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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