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鹏一众的前方,生怕他上来追杀。
直到这个时候,于大鹏才看出来东心雷已是强弩之末,刚才那一嗓子只是虚张声势罢了。他急得连连跺脚,暗骂自己糊涂,他嗷的怪叫一声,向前冲去,可是他现在想追杀东心雷,已错过了最佳时机,北洪门的帮众皆豁出性命,拼死将他拦住。
且说东心雷,被几名大汉架着,直奔战场外面跑,走出几步,他感觉不对劲,有气无力地问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雷哥,你的伤势太重了,外面得马上送你去医院!”一名大汉急声说道。
“去他ma的医院!”听完手下兄弟的话,东心雷心中火烧,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伸手将左右的手下兄弟推开,身子摇晃几下,总算稳住没有摔倒,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两眼冒着凶光,怒声道:“今天不罢南洪门的据点打下来,谁他ma的都别想走!”说完话,他将残破不堪
的衣服撕下一条,将早已卷了刃的开山刀缠着手下。随后分开众人,直奔南洪门的据点而去。
看着已经伤成这样却还一心想着要打下南洪门的据点的东心雷,几名背洪门的汉字都傻眼了。相互看了看。其中有人惊叫道:“保护雷哥》”一句话,使几个人入梦方醒。纷纷跑上前去。护在东心雷的左右。
据点内争斗的激烈程度一点也不比外面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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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时。北洪门依仗人多。战斗力强稳占伤风。可随着南洪门的伏兵的突然出现,士气大受打击。同时有了后顾之优。再与南洪门打起来,难免缩手缩脚,发挥不出权利。如此一来。场面上变成势均力敌的局面。可是当北洪门得制东心雷身受中伤。要撤离战场时。原本就已不高的士气一下子跌入带了谷地。上下人员。皆都信心十足,虽然仍在咬牙坚持,但场面上已经全面被动。打入据点大楼内的人员一被南洪门逐步反逼出来。
东心雷进入据点时。看到的就是这般场景。他两眼瞪的滚圆。猛的咆哮一声,大吼道:“你们都TAM的阳痿吗?给我提器精神。打下据点。今天要是不成功。谁TAM都别回去了。”
他破口大骂,不过此时他的叫骂声却像是给北洪门的帮众打了一针强心剂。上下人员先是一惊,随后无不面露喜色,纷纷惊叫道:“雷哥没走,雷哥还在!”雷哥没事,没有受重伤!”
“兄弟们,咱们和南洪门拼啦!”
双方正面硬碰硬的对阵,比拼的就是心气。狭路相逢勇者胜!随着东心雷的现身,北洪门人员的士气再次提升起来,无数的帮众都来了精神,大呼小叫,奋力拼杀,不仅止住溃败之势,反而还对南洪门展开了最强劲的反击。
只见场上刀光剑影,血光飞溅,到处都有叫喊声,到处都有相互厮杀的人群。
南洪门一部分帮众在据点内死守,东心雷一众猛攻,而在其后方,南洪门的伏兵又与前来支援的文东会、白家帮众打成一片,整个场面,何止一个乱字能表达。
也就在这个时候,谢文东、任长风、格桑、袁天仲、诸博等人赶到了战场。
由于场面太混乱,汽车离战场好远就开不进去了。汽车停在路边,诸博刚想把轮椅抬下去,谢文东摆摆手,说道:“不用轮椅了!”
“东哥,你的身体·····”
“没事!”谢文东悠然一笑,慢慢的走下汽车,对他的伤势,诸博再了解不过,他急忙上前,将谢文东搀扶住,同时小声提醒道:“东哥小心!”
谢文东含笑向他点了点头。
他们一行只有5人,但没有一个是小角色,随便挑出一位,都是能独当一面的悍将。
谢文东缓步走向战场,边走他仔细观察,想看看南洪门这边负责带队的头目是谁,可是战场太大,敌我双方又混战在一起,想短时间内把南洪门的头目找出来太难了,甚至想找到已方带队的三眼都很困难。
他们刚刚接近战场的边缘,脚步还未站稳,迎面便跑过来数名身穿白色衣装的大汉,那几名大汉将打量他们一番,二话没说,轮刀怒吼,冲杀上前。
南北洪门的人很好区别,单单从衣着上便能辨认出来。谢文东一行人都是黑色黑裤,即便不是北洪门的也是文东会的。那几名白衣大汉此时已杀红了眼,见来者不是自己人,都没客气,冲上前来就下死手,其中一人使尽全力,对着谢文东的脑袋,恶狠狠就是一刀。
没等谢文东抽身闪躲,一旁的任长风先一步窜了过去,手中的唐刀一横,将对方砍来的刀片挡住,不等那大汉收刀,他下面使出一记扫堂腿,同时喝道:“扒下!”
那大汉也听话,啊的惊叫一声,仰面摔倒,片刀也脱身甩出好远。他刚要挣扎起身,任长风一脚将其胸口踩住,用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哼笑出声
另外几名南洪门帮众也被格桑和袁天仲迎住,由于双方的身手根本不再一个档次,没用上几秒钟,全部被打翻在地,呲牙咧嘴、哼哼呀呀地爬不起来。
谢文东环视几名一眼,摇头而笑,悠有说道:“你们不要过来送死,叫你们的老大出来!”
“你他妈是谁?”一名南洪门大汉趴在地上,态度依然嚣张,两眼*,怒视着谢文东大吼道。
“我是谢文东!”谢文东含笑说道。
谢文东?几名南洪门的帮众听了他的名字;身子皆都哆嗦一下;满面的骇然;齐齐抬起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张大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方有人惊声说道:“你——你不是死了吗?”
“哈哈······”谢文东忍不住仰面大笑;同时也暗暗感叹谣言的夸张程度;自己只是向警方装成病危;可是传到南洪门那里;竟然变成自己已死!
他摇了摇头;向任长风等人使个眼色;说道:“让他们走吧!”说着话;他又对几名南洪门帮众说道:“你们已经中了我的圈套;抵kang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如果够聪明;立刻拉上你们的老大;统统投降;不然的话;你们今天谁都走不了了!”
几名南洪门大汉相互搀扶着站起身;呆呆地看着谢文东;又瞧了瞧左右;小心翼翼地慢慢退后几步;见他们真的没有拦阻自己的意思;然后纷纷尖叫一声;转身就跑;边跑还边大声叫喊道:“不好了;谢文东没有死;谢文东来了;谢文东来了”
他们惊慌失措的叫喊;等仪间接帮了谢文东大忙;随着他们几人“卖力”的宣传;时间不长;整个战场敌我双方的所有人员都知道谢文东已经来到战场。
这个消息;令北洪门;文东会以及白家帮众精神大振;反观南洪门这边;都仿佛大难临头似的;一个个的表情无不是又惊又骇;心生寒意。
在如此大gui模的激战;一个人所发挥出的实际作用是很有限的;但是所产生的心理震慑却是无限的;南洪门的敌人并不少;但是无论面对哪个敌人;都没象面对谢文东那样;从未赢过;谢文东早已在南洪门帮众的心目中留下深深的阴影;他的突然出现;对南洪门的心理所造成的压力绝对是致命的。
首先是据点内南洪门帮众受到了影响;原本他们还想与东心雷一众拼个高下;可听说谢文东到了;上下人员的斗志泄了一半有余;不约而同地放弃反攻;开始全面龟缩放手;可是防守永远都是被动挨打的;他们越是退缩;北洪门那边的士气越是高涨;进攻也越是犀利;渐渐的;南洪门帮众开始守不住大堂;纷纷向二楼败退。书包网电子书分享网站
第12卷第22章
南洪门让出大厅,就等于让出了据点,北洪门这可以畅通无阻的自由出入,如此一来,北洪门的人都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一个个象是打了兴奋剂似的,更是拼命的向前冲杀。
东心雷此时已无力再参加战斗,还能站立住就很不容易了,不过他可没放过鼓舞士气的机会,在左右手下人的搀扶下走近大堂内,连声叫喊道:“东哥已经来了,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给东哥丢脸!据点已经被我们打了这么久了,没有让给别人的道理,绝不能让其他的兄弟抢去了。兄弟们,都给我加把劲一鼓作气,干掉南洪门的这群杂碎!”
“冲啊!”在东心雷不停的鼓舞下,北洪门帮众都红了眼,争先恐后的向前挤,在楼梯通道里,与南洪门又展开了激烈的拼杀。
这时候,南洪门是真的抵当不住了,被逼得节节退败,让对方砍死砍伤的帮众倒下一片又一片
当他们全部退到二楼时,楼梯通道几乎被南洪门的伤者扑满了,令人都无处落脚,鲜血从人们的身体里流出,顺着台阶不停得流淌下来,好似一条条红色的河流。
撕心裂肺的阵阵惨叫哀号声加上空气中弥漫的浓浓血腥味,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随着激战的越发惨烈,场上的人员也变得越发疯狂,尤其是形势占优的北洪门这边,对南洪门穷追不舍,上下帮众瞪着充满血的双眼,毫无情感地挥动着手中的片刀,对着南洪门人员猛砍猛杀。
在激战中,斗志一旦被击跨,胜负已无悬念。当南洪门被逼退到二楼之后,许多帮众的神经已近乎崩溃,无心再战,纷纷爬上窗户,疯了似的跳窗而逃,拦都拦不住,私逃的现象一旦出现,立刻象瘟疫一般蔓延开来,影响着在场每一个人。
见大局已定,己方再无胜算和抵御的能力,南洪门那边的头目忍不住仰天哀叹,别人能逃,但是他却逃不了,毕竟他是据点的负责人,据点有失,他得负首要责任,逃走是死,不逃也是死,干脆就拼死一战吧!
这位南洪门的头目也算是条汉子,见北洪门的人员已冲杀上二楼,而己方的兄弟都在抱头鼠窜的寻找退路,他将心一横,猛的大吼一声,抡刀迎向北洪门帮众杀去。
他只是一个人,而北洪门的人却数之不尽,只是一瞬间,这位南洪门的头目就被淹没在人海当中。
只听见人群里传出叮叮铛铛的铁器碰撞声,同时还伴随着刀锋入肉的扑扑声,不时有血箭喷射出来,时间不长,人群又恢复了平静,当拥挤的人民蜂拥而过后,地上只留下一具血肉模糊,不成|人型的尸体和几名受刀伤的伤者。
南洪门头目被杀,下面人更是混乱,即使还想继续战斗的人员,此时也失去了主心,随波逐流地跟着其他人员一起跑
北洪门从大堂打到二楼,前后加一起只用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南洪门便已彻底被击垮,被打死,打伤俘虏的帮众不计其数,而跳楼逃跑的人员则更多。
很快有名北洪门的小头目满面狂喜,连窜带跳地从二楼跑到大堂,看到东心雷,抢步上前,声音激动,有些颤抖地说道:“雷哥,南洪门的人完蛋了,据点现在是我们的了!”
听闻这个消息,东心雷喜形于色。有可能是太兴奋,,有可能是身体透支得太严重,他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多亏周围的手下人手疾眼快,及时将他扶住。报信小头目脸上的喜悦消失,取而代之地是担忧之色,他急声说道:“雷哥,你的伤——得赶快医治,不然——就”
东心雷深吸口气,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快把我们打下据点的消息传出去,这样能让外面的兄弟省不少力气。“
他经验丰富,明白据点丢失,对南洪门的士气将会造成极大的打击,如此一来,己方前来增援自己的援军就有了更多的可乘之机。
果然不出他所料,得知据点已被东心雷一众打下来之后,南洪门伏兵的头目于大鹏顿时慌了手脚,谢文东的突然出现已经令他不知所措,现在据点又被北洪门所占,那自己岂不成了腹背受敌了吗?若是继续呆下去,恐怕要全军覆没的。
想罢,他的冷汗冒了出来,立刻掏出手机,给分部那边打去电话,向向问天告急。接电话的人是不是向问天,而是萧方。
于大鹏首先急道:“萧大哥,我们的计谋完全被谢文东看穿了,北洪门那边显然早有准备,现在不仅据点失守,就连我也被文东会和白家的人给困住了,现在连谢文东都来了,我和兄弟们实在抵挡不住,你看·····我是不是先撤退啊?!”
“谢文东?”萧方一愣,怒声道:“你开什么玩笑?他不是病危,躺在医院里吗?”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他就是来了!萧大哥,你快拿个注意吧!”
“你不用慌张,我已经派出兄弟前去增援你们了,只要你再坚持十几分钟,增援的兄弟就能赶到!”
“这···这恐怕····”
“没什么好商量的,据点绝不能有闪失,它是怎么丢的,你就再给我怎么抢回来,你诺是敢给我私自撤退,回来我要你的脑袋!”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