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我想先回东海去看看,敖海殿下意下如何?”
“东海?”
仙王的通缉刚刚撤销,敖海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现在,黑蝙蝠又提出要返回东海,敖海回想起东海的往事,回想起那屠杀东海水龙一族的御海仙王,心中一股怒火再次喷涌而出。
段景天看到了敖海的脸色变化,急忙说道:“东海现在还不能去,虽然,凤凰城主已经下令让所有仙王不再通缉萧大哥,但是,这令才刚下,那些个仙王要传达凤凰城主的命令还需要一点时间,现在返回东海,可能会在途中遇到仙王的截杀。”
“咱们躲藏了千年,方才有今日的雪耻,若是贸然行事,那可就毁于一旦了。”
“哦,也对。”黑蝙蝠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听敖海大人的,咱们先等萧大哥醒过来,然后再和萧大哥一起议事。”
“这一次,多亏萧大哥了。”
……
虽然众人转移话题聊了一些别的事情,但是,敖海心中对于东海的怒火却并未停止,现在的东海早已经成为了敖海的一块心病、旧疾,若是不说便罢,一提则会让敖海痛苦不堪。
两日后,萧战天醒了过来,不过,身体却并未完全恢复,开启天地的本源之力,消耗了萧战天太多的力量,最终,导致浑身的肌肉和经脉枯竭,只能通过慢慢的调养来恢复。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萧战天已经恢复了大半,每日打坐调息,希望身体可以早一点康复。又过了一个月,萧战天惊人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体格有了极大的提升,以至于原本的恢复状态,现在只是身体完全恢复的三分之二。
萧战天以为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其实,身体已经恢复,只是,变强的体格需要吸纳更多的灵气。想到这一点,萧战天心中窃喜,实际上,萧战天的脑子里对于未来早已经有了安排,既然现在在凤凰城主的帮助之下,仙王世界对自己的通缉已经撤销,那么,接下来自己就可以前往仙域十八州,找寻当年遗失的十八只金鸡。
只要收集这十八只金鸡,然后就可以去找仙域使者,让仙域使者带自己重返人间。如今的萧战天已经有帝仙圣境界中周天第一重天境界的修为,即便是末位上品仙王也不是萧战天的对手。
更何况,凤凰城主已经下令让仙王撤销通缉,不管怎么说,此事是凤凰城主亲自过问,凤凰城主是凌驾于仙王之上的存在,凤凰城主发话,那些仙王仙帝,超然强者,必然会有所忌惮,如此一来,数年之内往返于仙域十八州,应该无人会过问,如此一来,时间应该足够了。
这一千年,萧战天虽然人在九大城池这一方世界,但是,萧战天也早已经派人出去打探消息,萧战天的空间戒指之中有数百亿仙石,有钱好办事,这千年来,萧战天耗费了两百亿仙石,终于得到了十八只金鸡的下落。
如此一来,只要线索不假,萧战天便可以找到十八只金鸡,凑足十八只金鸡之后便可以前去寻找仙域使者,至于樊珍,萧战天已经问过她的意见。经过一千多年,樊珍早已经接受了柳轻眉的存在,并且,樊珍表示如果有机会,她也愿意陪萧战天一起前往人间,看一看这个叫人间的周期世界到底有什么好,更重要的是看一看那位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名字叫柳轻眉的姑娘,她到底是长的一副什么模样。
这个世界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很少,能够遇见,想必也是一种缘分。
萧战天并没有认真的想过为什么樊珍要跟自己一起前往人间,不过,萧战天觉得自己根本不必想,毕竟,樊珍能够接受柳轻眉已经非常不易了。
正当萧战天为未来的形式感到高兴时,突的,黑蝙蝠急急忙忙的从外面冲了进来,说道:“不好了,萧大哥,不好了,出大事了!”
萧战天说道:“黑蝙蝠,你慢一点,我在这里不会离开,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
“好。”
黑蝙蝠喘着粗气,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说道:“萧大哥,敖海殿下,他不辞而别了。”
“什么?”
萧战天眉头一皱,说道:“敖海走了?他怎么会走呢?当初,海龙仙王故意留了仙念,让他跟在我身边,他怎么会离开?”
黑蝙蝠急的都快要哭出来,说道:“敖海殿下一定是回东海去了,不管怎么说,东海是敖海殿下的家,当初从凤凰城出来,敖海殿下便想回去,可是,因为一些原因,敖海殿下没能回去,一定是当初我提到东海,勾起了敖海殿下的回忆,敖海殿下很想东海,他想回去看看东海的情况。”
“真是胡闹!”
萧战天阴沉着脸,说道:“这个敖海,当初,他跟随我时便说过,长兄如父,既然海龙仙王让他听我的,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跟我商量,这一千多年也一直如此,为何,这次会这么糊涂?”
这时,樊剑、樊珍、段景天、黑凤等人都走了进来,大家都听闻了敖海返回东海的消息,一起前来询问萧战天的意见。
段景天说道:“依我看,敖海绝不会去别的地方,他要去也只能是去东海,而且,应该是昨天晚上离开的,如果咱们现在全力去追,大概最多有半日的差距,可以到东海。”
樊剑眯了眯眼,说道:”依我看,咱们根本不用去,去了也是没用,徒添悲伤,咱们还是在此地修炼几年,提升修为之后再去东海月也不迟。“
闻言,黑蝙蝠顿时暴怒,说道:“樊剑,你这个老家伙,你这是什么意思,敖海殿下跟我们大家一起出生入死,现在,危险解除。你就是这么对他的吗?”
段景天瞪眼骂道:“放肆,黑蝙蝠,不得无礼!”
“不怪他。”
樊剑说道:“这黑蝙蝠和敖海有极深的交情,他听我这话愤怒是常理之中的事情,他若是不愤怒,反倒奇怪,我也不会看得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