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漆黑的庭院。
突然,整个庭院变得灯火通明,刚才还毫无人烟的庭院,现如今却是涌现出来了不少的人,而且这些人一个个都是高手!
众多高手待命在此地,显然他们也是有备而来,在这里准备很久了。
萧战天冷眼旁边。
领头的人,终于是干笑了两声,随即便是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朴贤亚。
朴贤亚从黑暗之中走出来,他的脸上却是写满了黑暗,他就这样看着萧战天,一脸愤恨的怒道:“萧战天,你这个家伙也太狂妄了,连这里都敢来!很好,既然你敢来,那我就有本事让你有来无回!”
萧战天闻言,顿时淡然一笑,不由得好奇的反问道:“我可并不认识你啊,你怎么看到我之后咬牙启齿的,仿佛老子刨了你祖坟一样呢?”
这朴贤亚一开始还没听明白怎么一回事,他是想了想,等搞清楚这一切的情况之后,朴贤亚顿时怒道:“萧战天,你这家伙实在是过分,欺人太甚了!”
“你可还记得朴一郎和朴胜一!他们是我的表亲,我叫朴贤亚,碰上我算是你不走运,实话告诉你吧,这一次我们武宗剿灭你,我便是总负责人!”
说着话,朴贤亚眉宇之间满是骄傲,仿佛能够做这个总负责人,那是光宗耀祖一般的事情了。
萧战天见状,略微蹙眉,眼神之中带着几分轻蔑:“s,b!”
“你,你骂谁!”
朴贤亚这边是瞬间瞪圆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似得,
要知道,一般这个时候,哪怕萧战天说一些别的事情,这朴贤亚都是能够接受的。
而实际上,想要崭露头角的朴贤亚,那是自己私底下没少练习,比如遇到萧战天这家伙的还是,他英爱说些什么,用什么样的气场,什么样的态度,什么样的语气。
这一切,都是有过一番演练的了,甚至就连萧战天一开口会说什么话,那是有着多少种的可能性,这朴贤亚也是有过练习的。
可是!
朴贤亚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萧战天一上来就口吐芬芳,直接骂他是个s,b。
一时之间,朴贤亚也是有些蒙圈了。
几秒钟之后,这朴贤亚是回过神来,他愤怒的指着萧战天的方向,立马是怒道:“萧战天,你死到临头还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本跟我叫板!”
“兄弟们,给我上!狠狠的教训这个家伙!”
朴贤亚也是懒得在和萧战天废话下去了,当即便是直接下令,命令这边的手下齐心协力,直接对萧战天出手。
“好,来得好啊!老子等你们很久了!”
这帮家伙一动手,萧战天便是狂笑起来。
两边顿时是冲击起来,萧战天一个人,犹如杀神降临一般,直接就朝着对方的阵营冲击了过去。
砰砰砰!
噗呲噗呲!
“啊啊!不行了,扛不住啊,完全扛不住这家伙!”
“萧战天,他是个怪物吧?”
“完了!”
一分钟的时间过去了,庭院内的惨叫声便是此起彼伏起来。
萧战天身影很快,对付这些人,对于萧战天而言,那就简直就是信手拈来,不要太简单了!
十几分钟后,庭院内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人。
萧战天手上还提着一个人,此人正是总负责人朴贤亚。
萧战天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朴贤亚。
此刻,朴贤亚被打成了一个猪头,原本白净帅气的脸蛋,现如今都是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了,一双眼睛都是被打的彻底红肿起来。
萧战天打量着朴贤亚,冷冷说道:“既然你是总负责人,那就回去转告你们武宗的那些老东西。明天,我要是看不到解药,我要你们整个武宗给金不二背锅!”
“另外,如果我的爱人出现了任何问题,你们武宗,跟着陪葬就是了!”
萧战天说完话,便像是扔掉一件垃圾似得,这家伙就将朴贤亚给丢在了地上。
朴贤亚努力的睁开他那红肿的双眼,想要看清楚一些,视线之中的萧战天身影那也是越来越远了。
终于,萧战天的身影彻底的消失了。
朴贤亚咬着牙,他急忙拿出手机,一个电话打了出去:“前辈,萧战天这家伙……我,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啊!”
紧接着,朴贤亚也是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了,当即就是将前因后果全都给说了一通。
要知道,现在说清楚,那不过是丢掉一个总负责人罢了。
可要是说不清楚,那么下一次再遇到萧战天,这人还能不能活着,都是一个问题了。
萧战天那恐怖的战斗力,已经是深入人心,令朴贤亚从骨子里对萧战天产生了恐惧的心里。
很快,这边的消息便是传遍了山谷。
所有的武馆,所有的人都知道,萧战天为了弄到解药,说出了什么样的话。
……
砰!
会议室内,白发苍苍的老者猛地一拍桌子,气得他的山羊胡子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老者的身后,朴贤亚静然而立,他是拖拉着脑袋,连大气都不敢喘。
“朴贤亚,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之前的那副气势呢!现如今成什么样子,废物,还不给我滚出去!”
白发老者气不打一处来,当即便是高声喊道。
朴贤亚闻言顿时是一怔,实际上他都是有些傻了眼了,因为朴贤亚那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情况。
白发老者一脸嫌弃的瞪着朴贤亚,他看到朴贤亚哈没有离开的意思,便是冷冷一笑,随即嘲讽道:“这么?你小子还不想离开这里了?你是想要和我们一样,想要成为元老界别的人了?”
“哼!我看你是在做梦!”
白发老者说到这里,更是越说越气,仿佛是再说下去,他的血压都要跟着升高了似得。
这白发老者当初有多么的看好朴贤亚,如今就有多厌恶朴贤亚。
朴贤亚拖拉着脑袋,最终什么都没需要说,只能是硬着头皮灰溜溜的离开了这会议室。
他很清楚,自己在那位前辈面前,已经是没有什么机会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