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勒班封地。

因紧邻里昂，作为顾玄训练私兵的地方。

“约瑟夫，方才吓到你了，不用这种办法，真的无法让他们自掏腰包。”

“对于你的遭遇，我深感同情，唯一能做的就是免息借助80万法郎，只有等你以波兰王国将领的身份，后续的借贷合约才能生效。”

顾玄不看好波兰会收复失地，强敌环绕本身就是一种悲哀，更何况他这个神圣罗马帝国中尉。

“里昂伯爵深明大义，150万法郎能作为军资，招募民兵对抗入侵者，希望再次相见，不再是某国军官…”

……

1783年10月。

经一年多时间努力，里昂初步实施工业化，由马赛运来的丝绸，经过纺织机织造，销往临近州。

顾玄聘用大量知名的物理学家、文学家、地理学家、天文学家…培养出一批优秀人才。

创办里昂军校，招募来自瑞士、波兰、德意志封地的教官，训练私兵武装部队。

在领地内大量建设工厂，改善以往贫民只能耕种的弊端，用薪酬结算工资让他们摆脱饥不择腹的窘境。

各银行家组成泛阿尔卑斯商业圈，高利息借贷给周边各市，形成风靡全国的里昂众。

贵族依旧醉生梦死，顾玄扩大里昂俏佳人金碧沙龙，将贵族们引入到里面消费。

每天举办宴会、舞会、赌场…耗尽贵族的财力，斩断贵族与封地间的联系。

利用贵妇间攀比心，推崇极为昂贵的奢侈品，以沙龙会员的噱头赚取巨额财富。

唯一令顾玄无法接受的便是环境卫生，里昂新建两座公共厕所，遵守规矩的人寥寥无几。

便池上满是污垢，随地大小便习以为常，纸张被民众换成木棍，上面卷着麻布轮流使用。

欧洲此时非常愚昧，顾玄也不想去改变什么，如果禁止他人朝窗户泼洒粪便，估计会引起民变。

凡尔赛宫也是如此，贵妇们借助宽敞的裙子，里面放置便盆解决内急，男性贵族选择用随地大小便解决问题。

宫殿厕所会有一个粗绳绑定，不论国王还是贵妇，如厕后都会将这条粗绳扯过裤裆，用来擦拭排泄物。

当然，这根粗绳也是唯一的，国王、王后、大臣…统统用同一根绳子。

顾玄当初见到那传说中的粑粑绳，差点气晕在厕所，宁愿用…

维勒班封地是经常居住的地方，幸好乔治亚娜和阿佳妮两女勤洗澡，讲究环境卫生。

这其实和顾玄一直灌输疾病的可怕有很大关联，再说，臭女人谁喜欢？

想要试图改变，可现状容不得他不做出妥协，纵使别人在粑粑堆里打滚。

自此，里昂除却教会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和那糟得一塌糊涂的卫生，已全盘掌控！

“伯爵大人，从巴黎传来消息，英国丧失北美十三州，承认华盛顿建立新的政权。”

“拉法耶特在民众中声望与日俱增，将随同富兰克林访问宾夕法尼亚，缔结两国盟约。”

雷卡米埃作为投机银行家，重要的情报往往是最有价值的，在里昂他不甘愿当平凡人。

“你很不错，泛阿尔卑斯商业圈缺少副位，人选还在斟酌当中，你明白我的意思。”

……

市政厅。

“最近有商人带来重磅消息，巴黎境内盛传着里昂伯爵来路不明，有可能是英王布置在法兰西境内的后手。”

“凡尔赛宫也适时采取默认的态度，并秘密下达命令调查此事，我认为明面上贪图享乐，暗地里偷偷收集证据。”

市长由国王委任，只负责城市发展和民生，不足以对抗贵族阶级，甚至是男爵都能轻易镇压。

密信很诡异，在防范严谨的里昂，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及时传到顾玄耳中。

流言蔓延得很快，市长想阻拦时已经在贫民中引起轩然大波。

“什么，这是污蔑，里昂伯爵是好人，他改善了我们生活。”

“有可能是真的，我听别人说起过，伯爵夫人出自英国，她的父亲两年前突然成为伯爵，受到英王格外器重。”

“互相通婚不奇怪，只不过那850万英镑，近一亿七千万法郎的巨款不得不让人怀疑。”

“巴黎议会说他以前在北美立过功，好像是英国上尉军衔，康沃利斯战败后就离开伦敦，秘密前往巴巴多斯岛执行任务。”

“北美？那这么说他是法兰西的敌人，也不知国王陛下作何感想？”

“……”

里昂城出现小规模骚动，有人趁机煽动贫民暴乱，结果可想而知，他们暴露了！

隐藏在人群中的刺客记下特征后，继续寻找可疑目标，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下手。

刺客会由精锐老兵组成，代号影子，经常神出鬼没，受顾玄委以重任。

杀人于无形是他们常用的手段，成员约两百余人，平时分布在城市不起眼处，靠互相比划手势来确认身份。

“主人有令，等他们出了里昂再动手，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