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姑娘支支吾吾不说话,明月拽了拽她的胳膊,“说呀!”
“嗯。”
柠橙像蚊子一样小的声音一出来,周围几人集体沉默了。
森理理思考再思考,她不能做森泽明的主,却也不能劝这位姑娘什么。
正犹豫着,琴说道:“哦,那以后就是竞争对手了,请多多指教。”
柠橙抬起头,诧异地看向琴伸过来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我又不会吃了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不,不是的。”
“我只是,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大方。”
“大方?”琴不解,“我追求我的,你追求你的,哪里谈得上大方。”
见实在和这姑娘说不上什么话,琴索性站起身,“我先回去收拾了,你们继续。”
留下几人面面相觑,索性吃饭。
今天晚上可是炸鸡翅,再怎么纠结一些事情,饭还是要好好吃的。
吃到一半,老张带着一盘卤味出来,顺道又把屏幕打开。
此时联赛刚刚开始,其中一支队伍就是sss。
森理理立马坐直,端起碗筷,不错眼地看向屏幕。
“你也喜欢看无限远征啊。”音说道,“我也喜欢看,我家弟弟就在sss战队。”
“真的吗?”森理理好奇地问道,“哪一个啊?”
“就那个,亚瑟旁边那个。”
森理理顺着音手指的方向,看到了越朗。
森理理:......
这可真是缘分,哈哈哈。
就是不知道她的好朋友翠丝,知不知道越朗是灵族。
也不对啊,音和琴的名字,一听就是兄妹,但越朗是两个字啊。
她把疑问和音一说,音便笑道:“他是我爸和第二任妻子生的孩子。”
“说起来,他也学过你现在需要学习的内容,有什么不会的,也可以问他。”
森理理点点头,原来不止自己需要学那么多东西啊,意识到这一点,森理理的心态莫名就平衡了。
见剩下几人聊天的聊天,看比赛的看比赛,柠橙低头盯着碗里的鸡翅看。
默默吃完,柠橙小声说了再见,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食堂。
研究所的宿舍,就在大厦后面,她刚绕过大厦,便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小计。
柠橙愣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上前,“干嘛等在这里?”
小计双手抱胸,冷笑道:“看你犯蠢回来啊,怎么样?被拒绝后很伤心?”
见柠橙不言语,他的话更加不客气,“烦死了,别在我面前装楚楚可怜,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
原本已经打算离开的柠橙顿住,她转身,眼睛眯起,刚刚在食堂那副受气小媳妇样荡然无存,“我什么德行?”
此时月色正浓,伸出黑暗阴影中的姑娘,声音像淬了冰,她抬起手,狠狠捏住小计的下巴:“你最好老实点儿,不然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小计似吓傻了一般,一动不敢动。
他静默地看着柠橙头也不回的离开,苦笑出声。
只有我和你是同类人,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森理理也有一件事不明白,那就是她的账户上怎么突然多出一笔钱。
她一路小跑着去敲稀酒的门。
稀酒打着哈欠开了门,“钱多了不好吗?你要不想要,就打我账号,谢谢。”
“不不不,我要!”森理理兴奋地说,“我这不是开心嘛。”
“兵部和sss那边结算的钱,再加上分红,我一次性全发了。”
原来是这样啊,真是太棒了!
虽然她自己就是老板,但现在还是过着等稀酒发工资的日子,毕竟阿若萨斯哪哪都需要钱的。
有了钱,森理理先还了亚瑟南德一部分,又下单买了一些花种,最后剩下一些,攒起来!
前几天买星极植物没钱的感觉太差劲了,森理理决定从现在开始,实施攒钱大计,以备不时之需。
做好规划后,她抬头看点儿,这会儿亚瑟南德应该和队友一起吃饭呢,他们今天又赢了。
怎么办,搞事业的男人可太有魅力了。
对了,她从床上跳起来,跑到桌子上,拿起那个小盒子。
盒子不大,有个小按钮,森理理按了一下按钮。
滴滴——
验证通过。
咔嚓一声,盒子打开。
那是一个银白色的小项链,项链坠着一个透明的圆球球,内部中空,像极了原来的小圆。
真可爱,森理理戴到脖子上,跑去镜子前照来照去。
滴滴——
她回身,发现床上的光屏正在闪烁,是亚瑟南德的通讯。
接通后,森理理故意伸长脖子,给他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
“怎么办,我男朋友眼光真好。”
“谢谢夸奖。”
森理理拿手捏着那圆球玩,“你怎么想起送这个啦。”
“关灯,理理。”
“啊?”
虽然不了解,但她还是去关了灯。
瞬间,屋子里除了光屏散发出微弱的光,其他地方一片漆黑。
“然后呢?”
“等待。”
正当森理理疑惑要等待什么时,她脖子上的圆球突然开始发热。
森理理把圆球举起,竟发现球体内部正在发光。
那光里似乎有什么,她仔细去看,竟然是一小块土壤。
土壤中间,是一株红色的玫瑰花。
森理理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圆球。
“这是?”
“褐石新研发的空间扭。”
空间只有一米宽,但能够储存活物,种植植物。
于是,亚瑟南德种下一株玫瑰,送给森理理。
森理理把头埋进被子里,脸红的不像样,她的心咚咚咚地跳得厉害。
糟糕,被这家伙的甜言蜜语蛊惑了!
“理理?记得给你的小玫瑰浇浇水晒晒太阳。”亚瑟南德看到屏幕里一片漆黑,就知道小姑娘正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他调出今天的比赛,一边等森理理缓缓,一边复盘。
男人声音仿佛围绕在耳边,惹得森理理耳朵通红,完全不想起来。
就这样,她渐渐感受到困意,听着亚瑟南德那边微弱的比赛声音,进入梦乡。
睡梦里,她闻到了某种花香,淡淡地却很持久。
啧啧啧,小团看向自己被染成粉色的毛发,暗叹主人这恋爱的酸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