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完人的闻卓对于旁边人直勾勾的注视着自己,闻卓眸子斜视了警告似的看了一眼,语气极度败坏,“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的眼。”
李可鸣觉得自己醉了,不然怎么会看见那个人!他是不是在做梦?
还有刚刚他酣畅淋漓的动作,李可鸣看看倒在地上昏过去的男人,再看看前面的人。
耳边想起闻卓恶劣的话语,一时间他分不清楚现实还是梦境。
“你……白风,你是来找我的嘛?”李可鸣希翼的问着。
李可鸣眸光都有些涣散了,他呢喃着一个陌生的名字,扭头看着闻卓眸子里满是心碎的追忆。
他带的无比期盼的问着,可这句话里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实。
这句话闻卓一听,他岂会不知道这个醉鬼是喝醉了认错人了。
“妈的,真晦气!好好的心情都被搞坏了!”看着旁边小兔子呆愣着毫不收敛的视线,那种被误会成其他人的不悦却也懒得计较,闻卓嘀咕一句,转身就要离开,只不过他的动作不是很快。
等他出去几步后,李可鸣后知后觉发现闻卓要走,才想要拦住他,焦急的脱口而出,“别走!”
他急匆匆的忙追上去,因为走得急加上酒精,还踉踉跄跄了几步,他急匆匆的抓住那人的衣角。
闻卓似乎有被缠上的不耐烦,加上他的人设本就是一个脾气不好的社会渣渣,他扭头,“松开!睁大你眼睛好好瞧清楚,劳资是谁。”
李可鸣昏昏沉沉的听不见闻卓说了什么,他只看见那张让他悲愤又难受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直接顺势栽进他的怀里,并且嘴里呢喃着一个名字,“白风!别走,别离开我!”
闻卓低头看着抓得他衣服死死的,对他投怀送抱的李可鸣那张精致可口的红扑扑的小脸蛋,勾起一个恶劣的笑,掐住李可鸣的下巴,“哟,这张脸还不错,如此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啊!虽然把劳资当做其他人了,这可是你自己招惹劳资的。”
李可鸣被恰的被迫抬起头来,眸子里倒影着的全是闻卓那张肆意张扬的面容。
这样的肆意满是嚣张气焰,和记忆里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
“白风……”他呢喃着那个名字,仰着头乖顺的任由闻卓掐着他的脸蛋。
闻卓勾起一抹坏笑,拍了拍李可鸣的红扑扑脸蛋,似乎觉得触感不错,还捏了捏,“我不是那什么白风,小兔子,你看清楚一点。”
李可鸣的视线本来已经模糊了,他混混沌沌的,他听着闻卓的话语,努力辨认着。
可闻卓现在那张脸,和他口中的那个人极其像似,相似度高达十分之八,所以他已经认为他就是他。
鼻腔的气息,夹着着烟草的味道,还有那绿色的发丝……
白风什么时候染了头发……
他也不抽烟。
李可鸣身体有些僵硬,不过很快就软了下去,或许是想随波逐流。
“发现了?知道我不是那个什么破风,嗯?一只喝醉了的小兔子!”闻卓没有错过李可鸣的一切动作。
这一晚,自然他会按照原本故事线走下去,但是他也不希望小白兔心里念着其他人的名字。
他不是白风……
李可鸣的眼神有些闪躲,可却还是一副柔顺的模样,双手抓住闻卓的衣服,还揪住了上面的链条。
“知道待会儿会发生什么吗?我会吃了你。”闻卓低沉的声音就在旁边,落入李可鸣耳中,让他血液都似乎带着醉意。
闻卓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脖颈滑到他的腰身,隔着衣服他都感受到他略显粗糙的手掌搂住了他的腰身的力道极其有力。
闻卓贴在李可鸣的耳边,低沉的嗓音说着:“我叫赵奕,叫我奕哥,记住我的名字。我不想听到你嘴里出现其他男人的名字。今晚,你自己落入我手中的,好好享受今晚。”
李可鸣耳朵抖了抖,被那磁性的声音压低声音从头到脚都如同过电了一般,盯着那张脸却沉迷了,或者说因为酒精的作用,他知道现在这个人因为自己的投怀送抱有了些什么心思。
可他就想放纵一次,哪怕他真的不是他。
李可鸣自欺欺人的想着。
他眼神侧底涣散,乖顺的模样看着可真像一个小白兔。
“好。”一声浅浅的应答从他嘴里吐出。
“呵呵,真乖,不耐的小东西,叫一声劳资听听。”闻卓俨然一副流氓性子,恶劣的揩油吃豆腐,时不时掐掐李可鸣的小脸戳戳软肉。
小兔子颤栗着避无可避,只能任由闻卓搂抱着,被闻卓的微微逼迫着喊出两个字:“奕……奕哥。”
这一声,很让闻卓愉悦,他眉眼都带着笑。
他被迫踮起脚尖,闻卓的脸越开越近,他好像听见了闻卓的呼吸声越来越近,李可鸣紧闭着眼睛好似在害怕接下来的事情。
这只小白兔知道现在可不是很糊涂,他内心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加上那副让他迫不及待的样子,闻卓就顺应他所想,一口吻住了那张水润的唇。
闻卓一副俨然被取悦的模样,如同一匹在洞口暗自蛰伏的狼,对自己把自己送入手中的小白兔张开了锋利的獠牙。
李可鸣呼吸都困难了,鼻腔里被迫满满的都是闻卓带着淡淡香烟味儿的气息,那种淡淡尼古丁的味道,好似催化剂,让他脑袋瞬间绽放出无数烟花,眼前都是满天小星星。
“换气,傻子!”看着小兔子一口气差点撅过去的样子,闻卓似乎极为扫兴,不满的嘟哝着。
不过另一方面又因为李可鸣的生涩而高兴。
李可鸣被抵在墙上,仰着头喘着粗气,嘴唇因为刚刚缠绵的一吻而有些发麻,他的视线的星光好一会儿才消失。
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加上本就是新手上路,傻乎乎的。
他抓着闻卓的衣服,一双手死死的,窘迫极了,堪比蚊子还小声的应了一声,“嗯。”
他还没话语落完,又被噙住嘴唇吻的只能被这个陌生人牵引。
他脑袋好像更加混沌了,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了。
他沉迷了,如同那水面一样随波逐流。
“白……风……”
“叫错了,叫错了,该叫劳资什么?”
“奕……白……”
“劳资没改名,好好想想,劳资叫啥。”
“奕……哥?”
“乖,不错,再叫一生爸爸听听,哈哈哈。”
“……”
李可鸣未经人事,受不了闻卓这只老油条的手段,加上最后酒精让他更糊涂,颤栗着求饶,闻卓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才这么点就不行了,还没开始呢!”几个波打的李可鸣云里雾里一副被玩儿坏了的样子,闻卓搂住这摊软泥抱在了怀里。
这时那被一脚踹晕了的男人已经清醒了,而且还看了刚刚的现场,脸都气绿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竹篮打水一场空。
好好的艳遇没遇上,反而给别人做了嫁衣,看了现场,气不气人。
闻卓也没搭理,抬脚搂着软绵绵小兔子呢喃着胡话,就往外走去。
这里人多眼杂的,不适合做坏事。
李可鸣微微喘息着,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缓过神来,他两腿叉开的双手搂住闻卓的脖子这样的姿势挂在他身上走了出去。
一路上路过的人的目光纷纷落到他身上,李可鸣大脑昏昏沉沉的,闻卓的一头的绿毛扎的那个小尾巴不短,行走间还有些扫到他的手,他下意识的拽了拽。
“小兔子,你在玩火。”闻卓狠狠掐了挂在身上的小兔子腰间一把,张开就是霸总语录。
“嗯,疼。”李可鸣呢喃一句,哈出的气息就在闻卓脖颈边上,目光全是那麦色的肌肤,不知为何他口干舌燥很想咬一口,他张开兔子牙,一口就咬在闻卓的脖子上,小舌尖还舔了舔,似乎不是好吃的,嘴里还嘟哝着,“硬,难吃。”
双手推着,一副不老实的模样。
“等会儿让你吃个够,让你站都站不起来,你他妈信不信。”闻卓似乎有些恼怒,这只喝醉酒的小兔子,现在开始发酒疯了是吧。
刚瞧着,是一只柔弱好欺负的小兔子,现在变骚了吧。
闻卓大步流星就要往外走去,他的那几个酒肉朋友可找了他很久,这不好不容易才看见闻卓的身影。
“奕哥?你去……哟!这么快就得手一个!”
其中一个过来刚打招呼,就看见闻卓怀里挂的的小兔子,一看那情况还不知道么,还揶揄了一句。
“不错哟,这身段瞧着……啧啧。”
“今天我先走了,和他们说一声。”闻卓啥话也没多少,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那人眼神完全了解,比了一个了解的手势,还仔细瞧了瞧闻卓抱在怀里的人,看样子是打算待会儿和兄弟好好说道说道,“行啊!奕哥,你放心玩儿。”
闻卓带着小白兔出了酒吧,他的车子上一个摩托车,炫酷又拉风,平时没少被人羡慕。
“抱着劳资的腰,等会儿别飞出去了。”
可李可鸣一身软乎乎的,坐着就倒,两眼也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闻卓说了些什么。
“靠!”看着小兔子软绵绵的样子,一碰就会摔的模样,指望他抱着他的腰,还没等坐稳估计都得到车轱辘里去。
“麻烦的小东西!”
最后闻卓只能把他搂在怀里,固定在自己胸前,开着车在马路上拉出一声哄响疾驰而过。
李可鸣晕晕乎乎的,蓦然被冷风一吹,意识有些清醒,他被迫靠在一个人的怀里,那人的下巴就抵在他脑袋里,困在对方臂弯里,那烟草味道更浓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