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楷民很少干农活,今天虽然只干了两个多小时,可也把他累得够呛,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吃完饭后立即骑着单车回县城了。
在她们母女俩清洗碗筷时,伍行野挑着担子去挑了两担井水回来,还主动烧了一大锅温水。
在她们母女俩洗澡时,伍行野背着个小篓子进山了,直到天黑时分才下来。
盛韵宁刚洗完澡,正在晾晒衣服,见他背着篓子回来,问了句:“行野,你干什么去了?”
“盛姨,我刚去山上抓了两只小野鸡。”
盛韵宁以为他之前没吃饱,笑了笑:“你自己处理吧,我等下来给你炒。”
“盛姨,我吃饱了,我是给染染准备的,等下给她蒸着吃。”
盛韵宁见他对女儿这么细心照顾,心里也较为满意,说着:“染染说吃饱了,我刚给她苹果都不要。”
伍行野见她误会了,一时间有点尴尬,不过还是硬着头皮低声告诉了她:“盛姨,染染今天身体不舒服,来例假了,我将这鸡炖着给她补补。”
盛韵宁:“...好。”
等他背着篓子去厨房后,盛韵宁立即提着木桶去后面单独隔离出来的澡房,见女儿在蹲着搓衣服,忙道:“染染,你这来例假了,怎么不跟我说,你快别洗冷水了,我来洗。”
“妈妈,没事,我都快洗完了。”盛染猜到是伍行野告诉她的,用后槽牙磨着他的名字。
“我来清洗晾晒,你去休息。”盛韵宁将她拉了起来。
盛染拗不过她,只得将活交给她,见厨房里有响动声,她也没有过去看,回自己房间拿了书本,坐到堂屋里去看书了。
伍行野在厨房里忙活了好一会儿才将鸡炖上,跟盛韵宁说了一声,自己也回房拿了衣服,踏着夜色去附近的河里游泳洗澡了。
等他回来时,鸡也炖好了。山里的野鸡并不是很大,也就两三斤重,伍行野放了些红枣和党参,鸡汤炖得较为清淡,给她们母女俩各平均分了一碗。
“染染,先休息下,将鸡汤喝了。”伍行野将热气腾腾的汤给她端到桌边。
盛染知道家里之前没有鸡肉,这肯定是他刚去山上打的,或许是去县城买的,没有多问,放下书本,淡淡的说了句:“不用单独炖鸡汤,我没那么娇贵。”
“不管身体娇不娇贵,女孩子都该多补充些营养。”
伍行野想着她们母女俩之前过的清贫日子就心头发酸,她的生活估计跟小满差不多,有可能常年都吃不到一块肉,长期这样也可能营养不良。
盛染现在对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也不善于表达,干脆将肚子里的想法继续藏着,直接端着碗开喝。
“慢一点,很烫的。”伍行野提醒她。
盛染微微点头,轻轻吹了吹鸡汤才慢慢的抿喝。
盛韵宁端着另一碗鸡汤过来,手里头还提着一个医药箱,见女儿已经喝上了,微微浅笑,对伍行野说着:“行野,今晚上第二次施针吧,你将衣服脱了。”
“盛姨,您先将汤喝完吧。”伍行野并不急着现在治疗。
“鸡汤有点烫,先凉凉吧,给你扎完针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