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熠宸接过来话,看着大家,沉声道:“假记者走了,真的记者你们留下来,也做个见证,我想问问几位,你们蹲在这里,要拍什么?”
很多人没有了之前假记者的煽动,瞬间就没有了气焰。
“未成年保护法你们都知道的吧?”风熠宸目光冷酷的开口:“我不知道谁给你们的胆子,要你们来拍两个孩子。”
没有人说话。
周围都静悄悄的。
风熠宸微微的开口道:“既然各位想要采访我,也报道了之前我和凌烟的婚姻,那不如去医院查一下,六年前去非洲支援的医护者名单,看看六年前死于一场劫持里的凌烟为什么又复活了?”
众人都是一呆。
风熠宸冷冷的扫了一眼全场,再度沉声:“闪开,让我的孩子们进去小区,有什么事情冲着我风熠宸来。”
唰一下,人群三开,让出来一条道来,给车子让开。
小竹在车里,开了一个小缝隙的窗户里透出来声音,她听到风熠宸的话,眼睛里微微湿润。
这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气节。
她对司机到:“赶紧走,我们先回去。”
“对,快开车。”管家也催促。
司机已经发动车子,朝着别墅区里开去。
记者们都看着风熠宸,也许是迫于风熠宸带来的压力,所以都静悄悄的,谁也没有吱声。
“大家既然没有什么可问的,就等着我召开新闻发布会吧。”风熠宸说完,上了车子,驱车往家里开去。
步行街地下仓库里。
“啪。”亨利没有听到凌烟的声音,立刻打了她一巴掌,力道很大,皮肤上立刻就显出来一道手印,很是醒目。
“叫。”亨利冷喝道。
凌烟不想叫。
“凌烟!”亨利狠厉的脸凑到她的耳边,森冷的开口:“说你喜欢。”
“我喜欢。”凌烟麻木的低语。“亨利,我很喜欢,喜欢死了。”
她咬着牙,声音里是如此的不情愿。
她除了感到害怕之外,没有一点点欢乐,那是一种残忍的刑罚,哪有快乐和幸福?
这不是爱。
这是一种残暴。
凌烟整个人都被他压迫,不敢动一下,男人就像是虐待小动物一般对她。
在他眼底,她就是个小猎物,他随时可以玩弄完了宰杀。
“哼!”男人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抹光凉,阴森恐怖。“说实话,我可不要你的不情愿。”
凌烟闭了闭眼睛,脱口而出:“你太大了,亨利,我是亚洲人,你该知道我们的结构不一样,如果你能温柔点,也许我不会如此的恐惧。”
“温柔?”亨利再度冷哼:“温柔的对你,你配吗?”
“我不配。”凌烟道:“我知道我不配,你想听实话,我只能这样说,亨利我真的不行了,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
太干涩了。
男人也知道这个感觉,确实很不好。
他眸光里闪过一抹残酷,啪嗒一下,拍她一下,离开她,坐在沙发上,看着身侧的凌烟。
凌烟瑟缩了下,在他残酷的目光里,起身,她知道他的意思。
是想要她自己来。
她知道每一次,如果自己想要少受点罪,就得很累。
她要自己来,才能免受这残酷的伤害。
只是,每一次,她都不情愿,磨磨蹭蹭的,弄得亨利很烦躁。
“快一点。”亨利又催促了。
只要凌烟稍微有点犹豫,亨利立刻就很烦躁的催促。“你是不是还想要被收拾?”
凌烟下意识的抿紧了唇,摇着头:“不是,亨利,我疼。”
亨利冷哼了一声,冰冷的目光带着一抹志在必得的冷意落在了凌烟的脸上。
“你别跟我玩花样,我最不喜欢你这种矫情的样子,这么多年了,你也该适应我了。”
“是我说了我和你不是一类人,我怎么可以承受的住。”
“哼!”亨利再度冷笑:“你跟你那个医生男友鬼混的时候,大概不是这么想的吧?昨晚上你是不是在他那里跟他滚了?”
“没有。”凌烟立刻摇头否认:“蔡旭东没有碰我。”
“没有碰你?”亨利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往前一拽。
凌烟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那一刻,她眉头皱起来,疼痛让她慌乱的想要哭。
凌烟哭着道:“亨利,轻一点。”
亨利依旧是冷着一张俊脸,那混血的脸庞带着一种异样的俊逸和冷库,吐出一句话:“我不会轻的,温柔只属于配得上的女人。”
很疼,过分的疼痛让凌烟清楚的明白这个男人是不会对自己怜香惜玉的,他只会更加肆虐。
“他不碰你,看来是你想要他碰你,他没有再要你是不是?”亨利捏着凌烟的下巴微微用力。
很疼。
下巴上直接显示出微红的痕迹。
“说!”亨利冷喝道。
“没有,我没有找他,我没有主动。”
“你都到了他的住处了,还敢说没有主动?”亨利狠狠地捏着凌烟的下巴,几乎要给她掐出来血。
凌烟惊恐的望着他。
“是不是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件事?”
凌烟无法言语,眼底的惊恐更惧。
亨利的薄唇微微的扬起,一抹嗜血的笑意染上他的唇角,他一个翻身,掀翻了凌烟,欺身上去。
“你给我记住,想要欺骗我,这是不可能的,你要想欺骗我就得接受欺骗我的下场和结果。你是我的女奴,我让你做什么,你只能做什么,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那是不成熟的。”
凌烟无语,只能惊悚的不敢去看他。
亨利再也不客气,对凌烟掀起来新一轮的征战。
“亨利,不要。”凌烟求饶着,可亨利根本不给她任何的机会。
他也彻底的让凌烟知道了什么是背叛的下场,知道了什么是奴,她不配跟主人叫板。
“记住,永远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永远不要。”
就像是咒语一般,亨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魔咒一般的禁锢了凌烟,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灵魂。
她在亨利的摇晃中,风雨飘摇,久久无法动弹。
直到男人吃干抹净,从她身上离开,凌烟已经瑟缩麻木的像是失去灵魂的小兽,脖子都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