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傅丞为了接应景的电话。
直接暂停整个会议。
起身到走廊外接听。
“怎么了?”
应景站在迎山之巅,遥遥看着满山的大雪纷飞。
寒风刺骨的吹拂着她的肌肤。
“玩的不开心?”
“没有,很开心。有史以来最开心的时刻。”
真的?他倒是好奇两个小姑娘能去玩什么这么高兴。“看来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没达到有史以来最开心的时候。听你身边的风有些大,衣服有没有带够,记得围巾也套上,还有手套。”
他絮絮叨叨的模样要是被下属看见又得大为震惊。
“温傅丞。”
“嗯?”
“没事,就是想喊喊你。”
“什么时候玩累了想回来跟我说,我去接你。”
“好!”
应景的情绪控制的很好,还是细微的被温傅丞察觉出一丝不对劲。越是正常的应景就越是不正常!
他要想查她的行程很简单。
只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他不会想对她这样。
小狐狸想跑出去玩,就让她出去。
玩的累了,想他了,还是得颠颠的往回跑,回到他身边。
张漾瞧着温傅丞出去一圈回来心情明显很好。
都是人精,知道这会儿老板好说话,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要说话。
就怕时间晚了要被训。
应景一去就是好几天,远在帝都。
温傅丞过了几天和尚日子。这天很不凑巧遇上正在办年会的应泽南,喝的有点多。
两人在酒店大厅相遇了。
温傅丞在另一层有饭局,吃过后打算回家。
应泽南撇开秘书直勾勾的把温傅丞抓住。
“温傅丞,你早有预谋对不对?”
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来,秘书赶紧去拽他。
“老板,几位董事还在等着你。咱先不闹,过去再说。”
应泽南喝麻了才不管这么多。
抱着温傅丞就开始哭诉。
“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不对她好,我跟你没完,我就一个妹妹,你也必须好好爱她。”说到一半他暂停了一会儿,似乎在阻止语言。“为什么偏偏是你啊!要是换一个人我还能好好骂骂。是你温傅丞那就太优秀,我连骂都找不到理由。”
这倒是实话。
秘书扶额,希望明天早上应泽南醒来不要记得这些才好。
温傅丞由着应泽南扯他的西服,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身份。
“应总今天开心,喝多了就好好休息!改日我再亲自上门拜访。”
“我开心,我开心个屁,你哪知眼睛看见我很开心的。我不开心……”
别人说什么都不听。
要实在没办法温傅丞倒是有个好主意。
“你一直觉得我压你风头,那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一个一本万利的好结果。和应景结婚,我就得叫你一辈子的大哥,还得挣钱给你妹妹花,还得无条件替你们应家办事。”
应泽南顿时安静下去。
要这样想的话好像也不是很亏了啊!
他可是温傅丞。
他要是叫自己大哥,这个牛能吹一辈子。
再优秀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叫他一声大哥。
应泽南最后是被秘书和助理拖走的,走时还笑的有点颠。
上了车,张漾问他是回家还是回公司。
“回公司吧!”应景不在,那个家回去也缺了些意思。
手机在他手里来回把玩了好几趟,到底还是没有拨打出去那个号码。怕打扰她玩的兴致,前座的张漾突然出声。
“咦,那不是惟怡吗?应小姐不是跟她在一起吗?”
等红绿灯的过程,男人偏头朝外看去。
酒吧门口,惟怡和好友站在一起交谈甚欢,唯独不见应景身影。
惟怡哪里知道自己就出来玩还能被温傅丞他们撞个正着。
平时沪城这么大,想见个人都那么难。
如今拐个弯都能撞见熟人。
温傅丞知道应景骗了他还是没有选择追问。
甚至假装不曾见过惟怡。
三天后,小狐狸悄悄拎着行李到了家,放下行李转身就上了楼。
温傅丞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双腿搭了一条毯子,胸前盖着一本书,吹着风在午睡。
应景悄悄靠近他。
蹲在躺椅旁,对着温傅丞的耳朵轻轻的吹了口气。
暴露在空气外的肌肤瞬间泛起了一点点红。
温傅丞睁开双眼,小狐狸抽出他放在胸前的书。下一秒整个人翻身而起,直接跨坐在他腿上。
应景趴着和他接吻。
男人闭着眼温柔的回应她。
耳畔是她娇气的声音。
“二叔,你有没有想我啊!”
温傅丞捏了捏她腰上的肉,应景怕痒稍稍躲了一下。
拍了拍他作乱的手。
“别闹。”
握着她软绵绵的小手,先前还冷冷冰冰的,这会儿暖和的不行。
“不止是我想你,连它也想了。”
恶龙咆哮。
大有抬头之势。
书被他随手放在桌上,看的是哪一页呢。
风呼呼呼的刮着一页页的翻着。
翻书的声音在风中沙沙作响。
管它哪一页。
应景被他抱着回了房。
屋内玫瑰盛放。
迎来了满室的花香。
天色黑尽,应景懒洋洋的从被窝中爬起来。
冷的她一哆嗦,又钻了回去默默将床边叠放好的衣服拿过来穿上。
有暖气她还是觉得不够,温傅丞站在窗外接电话,应景从身后小手环上他结实的腰身。侧脸上贴在他宽厚的后背上。
男人嘴里说着英文一边将她从身后拉到面前,单手将她搂在怀里。
应景打着哈欠。
温傅丞低头看着她迷糊小样,心软的不行,温声哄着她。
“再去睡睡?”
那还没有挂断的电话,听筒那端的合作方听后不得了。
再去睡睡?
应景摇摇头,摸了摸瘪瘪的肚子“饿了。”
他低头咬着小姑娘的耳朵笑着说到。
“怪我,没把你喂饱。”
应景:……
据当事人反应,那车轱辘一下就从她脸上碾过去了。
“二叔。”不正经。
应景去了厨房倒水喝,温傅丞视线随着她移动,耳边继续听着合作方的话。
“好,就按你说的去办,到时见面细谈。”
应景喝着水他就走了过来。将喝了一半的水杯抽出放下。
吻在她湿润的唇瓣上。
“真甜。”
温傅丞今晚掉蜜罐了吗?一直对她说情话。
“二叔,你没事吧!”
“怎么?”男人走到厨房,挽起袖子给她做蛋炒饭,应景在客厅外喊着要肉,没有肉的蛋炒饭没有灵魂。
小馋鬼,是她自己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