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陆灼和夏安安都要回家。
李冬青让陆灼送夏安安回去,夏安安说不用,又不顺路,她自己回去就行了。
出了府,陆灼却跟着她的方向走。
夏安安本来要上车的,过去跟他说:“这条道我都走了一百回了,你不用送我回去。”
陆灼:“你被朱晖掳走过,还敢自己一个人走?”
夏安安:“咦?你怎么知道?谁这么快又到你那里打小报告了?青乔?南山?”
左右无人,陆灼说:“他身边有我安插的人。”
夏安安:“啊……对了,我问你个事儿!”
陆灼:“什么事?”
夏安安:“你知道侯进吗?太子身边的幕僚,是他把陈家祖孙接来的。”
陆灼:“嗯。”
夏安安:“他……招供的内容很奇怪,只对太子不利,却只字不提太子对我爹娘的怀疑。而且,这个人从宫里出来以后就失踪了,据说太子正在四处找他。此人……不会也跟你有什么关系吧?”
陆灼:“策反了。”
夏安安:“……”
突然感觉,朱晖不应该招惹陆灼的。
这个人,善于利用一切力量去打击敌人,思维太过缜密,有点可怕……
陆灼:“他是不是想侵犯你?”
夏安安:“他根本打不过我,被我反制,毫无还手之力。”
陆灼脸色黑沉。
夏安安:“干嘛啊~~他根本连手指头都没碰到我!”
陆灼:“以后不管是谁,不要用手去捂男人的嘴。”
夏安安:“啊?我没捂他的嘴啊?我是拿簪子比划在他的脖子上。”
陆灼:“今天,沈宁。”
夏安安:“……”
陆灼牵起她的手,使劲捏着,眼眸深沉。
夏安安突然想起他跟李冬青拜托的事情来,从被他揉捏的手到心里都悸动起来……
……
李冬青第二天来夏府,带了一大包补药,派她身边的小药童熬了,端给夏安安喝。
“娘,我这还没有成亲呢!就喝上这种药了!没必要吧?”夏安安闻着那味儿,皱着眉头拒绝。
她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打针吃药。
李冬青:“调理身体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吗?就是得提前几个月开始,到你们成亲的时候,正好!”
夏安安:“这生男生女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它只取决于男人的染色体!你给我补身体有什么用呀?是不是应该给他补?拿给他喝吧!”
李冬青:“生孩子有如播种,优质的种子很重要,这土壤也很重要的!有的土壤容易生男孩儿,有的土壤容易生女孩儿。我这是在给你调理土壤。”
夏安安:“……”
“喝。”
夏安安端起来,闷着喝了半口,忍着怪味儿咽了下去。
“呕!太难喝了!救命!”
李冬青:“赶紧喝!”
夏安安很勉强地咽下去半碗,捂着嘴直摇头:“我实在喝不下去了!再喝我就吐了!”
李冬青:“夏!安!安!你都二十岁了,还这么怕喝药?”
夏安安:“我的妈!我五十岁也怕打针喝药!”
都怪陆灼!瞎说什么呢……
想锤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