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了夏家,第二天上午,圣旨就来了。
夏辂得了信,跟传旨的太监一起回了家,然后领着全家跪接了圣旨。
送走宣旨太监以后,陆心兰说:“他们两个本来就有婚约,皇上干什么还要赐婚呢?”
夏辂小心翼翼地捧着圣旨,说:“这是皇上的恩赐!咱家的荣耀!这圣旨我得好好收着!对了!心兰,现在已经是九月了,再有四个月,安安的孝期也满了,她的嫁妆你好好准备。”
陆心兰说:“好。”
夏辂又跟夏安安说:“安安,你跟我来一下。”
夏安安跟他去了。
到了无人处,夏辂跟她说:“安安,很多年前,我在老家的河底发现一条沉船。船里有不少的金银珠宝。”
夏安安瞪大眼睛:“啊?”
夏辂:“我谁也没告诉,把那些金银珠宝藏在一个地方。现在你要出嫁了,我打算给你一些做嫁妆!”
夏安安:“这么好啊?那谢谢爹!”
“但是……”夏辂说,“你兄弟姐妹多,也不可能人人都能分到。所以这事儿你知我知就行,就不要告诉别人了。”
“嗯!”夏安安有点感动,原来爹居然是偏心她的。
“问题就是……”夏辂有些为难地说,“好几大箱子的东西,要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到陆家去呢?”
夏安安:“……您是说好几大箱子的金银珠宝?”
夏辂点头。
夏安安怀疑地看着他:“在老家的时候,从水里打捞出来的?”
夏辂点头。
“可是你之前跟我说,你们在老家揭不开锅来着?还是姨祖母接济你们才度过去的。”
夏辂:“不是那个时候!是……更晚一些,我后来回老家的时候发现的!”
夏安安:“该不会是你贪污来的,假称捡的吧?”
夏辂脸色一沉:“你爹我是那样的人吗?”
夏安安:“好像不是……”
“放心好了!无主之财,清清白白!”夏辂说,“你向来点子多,想一想怎么样才能不让你母亲他们知道,把东西带过去。”
夏安安:“这样吧,我就说我外公给我送了几大箱子书当嫁妆。到时候从隐仙观那边抬过来,面上铺书,伪装一下!”
“行行行!”夏辂说,“重量也差不多,就这样说定了!我来安排!”
夏安安看他高兴的样子,心里直犯嘀咕。
……
白蓁蓁上个月生了个大胖小子,办满月酒的时候,请了亲戚们过去。
夏家是近亲,几乎全家出动,都去了。
正好在陆家门口遇到了李冬青和含章,夏安安就跟她们一起走了。
“怎么请了这么多人?”李冬青纳闷问夏安安,“不就是个庶子?”
两家是亲戚,消息互通,夏安安早就听了满耳朵的八卦,说:“孩子记到了二奶奶名下,算二房的嫡子。但是却又不养在二奶奶身边,还是由白姨娘养。”
李冬青:“呵!真是占尽二奶奶的便宜呢!她能同意?”
夏安安:“都已经大办宴席了,肯定是同意了呀。”
李冬青:“这傻女子!她如今身体也大好了,该自己生一个才好!干什么要白白让别人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