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也没听说严廷乐有妾室,不应该呀!”
李冬青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把发现告诉了严驸马,然后就回来了。哎!这对是真挺不幸的!两边的亲人都抄家的抄家,贬斥的贬斥,好容易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如今又……所以说,人真的得为后代积德。”
夏安安点头。
……
又过了两天,严廷乐突然来找夏安安。
眼眶里全是红血丝,胡子拉碴的,不成个人样。
夏安安说:“我都听我娘说了,驸马,你节哀顺变。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严廷乐死盯着她:“那天在隐仙观,你是不是拿公主说的那些话去问太子了?”
夏安安:“啊?没有啊,我这些日子没见过太子呀!”
严廷乐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当真?”
夏安安点头:“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严廷乐:“是朱晖!是他派人害死了公主!”
夏安安脸色一变:“你……你确定?”
严廷乐:“我可以肯定就是他!我们对他没有任何威胁,唯一招惹到他的,就是上次公主多说了几句!你当真没有见过他?”
夏安安摇头。
“你的下人呢?里面会不会有他的人?”
“不可能!”夏安安说,“而且那天你也看到了,我没带人过去,自己去的。只——”
只后来遇到了石沉香。
严廷乐:“只什么……”
夏安安:“这样吧,我查问一下,再跟你说吧。”
“现在就说!”
夏安安摇头。
严廷乐个性冲动,在没有确定之前还是别跟他说,免得他做出伤害石姑姑的事情。
……
夏安安去找了李冬青,把严廷乐的话和那天遇到石沉香的事情说了。
夏安安问含章,那天她是想找她抓鱼吗?
含章居然说,没有。
她这些天从来没提过抓鱼的事情。
夏安安跟李冬青对视了一眼。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来传旨,让李冬青和夏安安一起去太子宫,给夏若与看病。
太子的旨意他们不敢违抗,赶紧收拾收拾进宫。
一进门,就遇到了太子。
还有两个人,竟是孟琰的父母站在太子身边。
夏安安一惊,想提醒一下李冬青,然而太子已经过来了,叫道:“孟夫人!安安,你们可算是来了!”
孟夫人问:“侧妃娘娘怎么了?”
太子说:“等会跟我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他对孟琰父母说:“你们先回去吧!”
“是!”两人就冲夏安安行礼:“安明真人!您忙,我们先回了!”
夏安安正要说话,朱晖却说:“你们怎么只跟安安打招呼?怎么?竟不但认识自己的妹妹了不成?”
两人都看向李冬青。
夏安安脑心里那根弦一下子就断了,脑子里“轰”的一声。
孟琰的父亲孟淮急忙说:“这位是……妹妹?请恕我眼拙!十几年没见,都忘了妹妹的模样了!一时没有认出来。”
太子眉头微动:“孟夫人变化很大吗?”
孟淮说:“当年,妹妹来过家里,那时候我只匆匆见过妹妹一面,男女有别,没在一处。今日再见,竟认不出来了!这人老了,记性越来越不好。还望妹妹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