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辂气结:“我看你真是疯了!你是当朝一品的嫡女,怎能给人做妾?”
夏若与:“我自然不想做妾。”
“那你想怎样?”
夏若与不说话,开始掉眼泪哭哭啼啼的。
夏辂头疼不已。
……
陆心兰去了林老夫人那里。
“……那老头潜伏在我们府上,一定没安好心!”陆心兰满脸恐惧地说。
林老夫人皱着眉头:“还有这般离谱的事情?”
陆心兰:“可不是!那方华堂可是武举比试的前十,在夏言宜手上没走过三招!他给夏安安安排的人,也都非等闲之辈。”
林老夫人眼里闪过一丝忌惮之色:“他到底什么来历?”
“就是个道士。”陆心兰说,“从终南山来的!”
林老夫人:“终南山……又不是武当山!不是什么有名的道派,不过是个野道士,不足为惧。”
陆心兰点点头:“娘,若与寻死觅活的,您说怎么办才好呀?昨天当着我和她爹的面说,她要出家。”
林老夫人病了一场,气色不怎么好,但比之前看着好多了,她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夏安安或许真是吉星,总是大难不死,小时候如此,如今也是……连后族郭家也葬送在她手里。这世界上有的人,就是命数好,总是能逢凶化吉,一般人压不住她。”
陆心兰咳嗽了两声,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您的意思……没办法了?”
林老夫人急忙伸手给她拍了拍背:“她命好,还是不要跟她正面碰撞比较好。但是……”
陆心兰不解地看着林老夫人。
林老夫人:“但是,还有比她的命更好的。”
陆心兰:“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八殿下。”林老夫人说,“怕是对她很有些意思。”
陆心兰:“那又怎么样呢?他们两人的婚约,从小定下,名正言顺,谁也改变不了。”
“那是你不明白八殿下这个人。”林老夫人说,“他想要的,总是会竭尽全力地弄到手。”
陆心兰:“这……”
r林老夫人:“先别急,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且拭目以待吧!”
陆心兰皱着眉头:“最近,铺子里也状况频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很不太平!以前从来没有过。”
林老夫人说:“忍忍吧!忍一时风平浪静!”
“怎么连您也这么说?”陆心兰说,“夏辂也说,多事之秋,损失些钱没关系,要明哲保身。”
林老夫人:“嗯!他果然是个聪明人……”
……
含章生日的时候,夏安安很快乐地又去了赵家。
很出人意料,这天,严怀玉的夫人亲自上门,为她年方十二的小儿子向含章提亲。
夏安安正好在,说:“夫人,上次严大公子——应该叫驸马特地来跟含章说:“他弟弟另有意中人!希望含章不要答应!”
严廷乐他娘一听就急了:“哎哟!你们听那小子胡说!我今日把我家老二带来了!听听他怎么说!”
那个十二岁的小男孩被推到大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