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为他说,你可继承他的衣钵。但是得看是否有缘分,所以让我暂时不要告诉你。”
“继承衣钵?”夏安安问,“什么衣钵?算命测字么?”
夏言宜:“嗯。差不多吧!”
夏安安:“……我突然觉得这老头儿不一般,他有什么来历?”
夏言宜:“这我也很好奇,总觉得他不是一般人!我有个猜想。”
夏安安:“什么猜想?”
“我觉得他跟我们的母亲有关系。”夏言宜说,“你想想,他跟我们的母亲都是来自终南山!而且都姓贾。”
夏安安:“怎么?难道他是我们的外祖父?”
夏言宜不说话。
夏安安:“你真这么觉得?”
夏言宜:“就算不是,也可能是舅舅,或是别的什么亲戚。要不然就他这身功夫,怎么会到我们家来扫地?”
夏安安:“是啊!我也一直觉得他们整个一家子都大材小用。要不我们回去问问他吧?”
夏言宜:“我问过,他说不认识母亲。”
夏安安:“是么?”
夏言宜点头:“听说你居然拿我打赌,赚了很多钱?”
夏安安咧嘴笑:“云笄跟我说,方华堂不是你的对手。我就想,不是反正要闹事吗?干脆闹得更大点儿,我还把严阁老找了来呢!就想着是不是能方便陆灼办事?”
陆灼说:“原来他是你找走的,他一直在书房待着,我还真不好下手。”
“是吧?”夏安安很开心,“我今天是不是帮你大忙了?”
陆灼:“嗯。”
夏安安:“那你要怎么谢我?”
陆灼:“我都说了,等成亲以后所有的财产都归你,你看看,我还有什么可以拿来谢你的?看中了尽管拿去。”
夏安安:“我就看中了你这个人。以后你也归我了!”
陆灼抿嘴笑。
“今天我还赚了很多钱!”夏安安冲陆灼挤挤眼睛,“以后可以当嫁妆!”
“噗!”夏言宜喷笑了出来。
夏安安正经说:“我再过两三个月就要出嫁了,可是好像没有人给我置办嫁妆。我今天瞧着公主的十里红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夏言宜说:“爹怎么着也会为你置办的。十里红妆不一定有,但他这个人最爱面子,排面还是会有的。不过他给的肯定不如皇上赏的那一百两金子值钱。”
夏安安:“你们说,他们明天会送钱来吗?”
夏言宜看向陆灼:“不好说吧,成甫你觉得呢?”
“方家向来没脸没皮的,肯定不会给。”陆灼说,“其他人……除了以方家马首是瞻的,应该都会送钱去。”
夏安安:“还好大多数人还是讲信用的!”
陆灼:“跟信用没多大关系。”
夏安安:“那跟什么有关系?严阁老?是他坐的庄。”
陆灼:“跟他关系也不大。”
“那是什么?”夏安安问。
“因为你。”陆灼说。
“我?我怎么了?”夏安安纳闷,“因为我是吉星么?”
陆灼笑了笑,摇头:“因为,你的娘家和夫家,如今都被认为是八殿下的人。明天,你可看到如今朝中人心所向。”
夏安安:“……那……那钱我还能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