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桥:“说了!”
夏安安:“他怎么说?”
夏南桥:“什么也没说啊!”
夏安安一愣:“他什么也没说?”
夏南桥:“嗯。”
夏安安:“他没说改天过来看我之类的?”
夏南桥摇头:“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好说吧。”
夏安安没精打采地回房去了。
……
宫里。
陆灼行礼:“皇上。”
皇帝:“知道叫你来什么事吗?”
陆灼:“臣愚钝,请皇上明示。”
皇帝:“夏安安果然是朕的吉星。用了她画的那张符,朕这些天都睡得很好!人也精神了,吃饭也多了!”
陆灼微笑:“她画的符未必有这么大的功效。是皇上洪福齐天!”
皇帝挥挥手,旁边的内侍端来了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到陆灼面前,揭开红布,里面是十个金灿灿的金元宝。
“这一百两金子赏给她。”皇帝说,“我个人赏的!”
陆灼笑:“多谢皇上!”
“我听你爹说,赵政的夫人,是她的养母?”皇帝问。
陆灼:“是!”
皇帝:“嗯……不错!明年,我想去武当山,你觉得如何?”
陆灼微笑:“不只是您,连臣也想上武当山去拜神仙呢!”
皇帝:“哈哈哈!那就这样决定了!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让夏安安也去!”
陆灼:“……是。”
皇帝又问:“郭家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陆灼:“皇上……案子交到了北镇抚司。”
“你就别在我这儿装了!”皇帝却说,“司公经常请你帮忙,你以为我不知道?”
陆灼不说话。
“说说。”
陆灼:“郭家明处的产业有布庄,米粮店——”
“说暗处的。”
陆灼:“除了控制着多家青楼,还有地下钱庄,人口买卖,私采铁矿,还——”
“私采铁矿?”皇帝突然高声问。
陆灼点头:“我们顺藤摸瓜,在济南的地下岩洞里,发现了大量私铸的武器和甲胄……”
皇帝愣在那里半天,笑了一下:“行!真行!”
“另外还有。”陆灼又说,“郭氏族人为了夺取他人产业,利用伪造、冤狱等方式,制造了三起血案……”
……
夏安安正在喂狗,有人来秉,说定国公府来人了,找夏安安。
夏安安眼前一亮,蹦起来就往外走。
却是东篱。
“东篱!”夏安安叫道:“你过来有什么事?可是你们家公子有话给我?”
是不是约她见面?
东篱咧嘴笑:“皇上给您赏了百两黄金!公子让我给您送过来。”
夏安安:“……他自己怎么不来?”
东篱看出她眼底的失望,忙说:“我们公子最近很忙!”
夏安安:“再忙也得吃饭睡觉吧?吃顿饭的功夫都没有?”
东篱:“他真的很忙!他早上离开的时间你也知道,天还没亮呢!回来的话,有时候深夜,早一点的话也是晚上戌时左右了!前几天还去了外地,才刚回来。”
夏安安没说话。
“安安姑娘,您有什么话要小的带给他吗?”
夏安安:“没有!”
东篱:“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