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也是,要不……您就趁着这次机会,把郭家干过的缺德事全部抖落出来!据我所知,他们家干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呢!到时候,皇后不一定就是皇后,太子也不一定是太子了!”
“你闭嘴!”夏辂血往头上涌,“这是你一个小女子能混说的事儿?”
夏安安:“……”
“今天宫里的事情,你不许对外说一个字!”
夏安安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听到没!”
夏安安点头。
到了定国公府,夏辂急匆匆地去见定国公去了。
夏安安见没人注意她,就溜去了和光园找陆灼。
宝钏和魏妈妈她们见了她,都开心的过来跟她打招呼。
陆灼也听到了她的声音,从二楼探出头来,冲她笑。
夏安安蹦蹦跳跳地上了楼,扑进陆灼怀里,抱着他的腰。
陆灼满脸甜蜜,低头问:“怎样?皇上没有为难你吧?”
夏安安:“没!但是他生了好大的气,把茶盏都砸了!”
陆灼脸色微微一变:“怎么回事?”
夏安安就跟他讲了:“……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生那么大气呢!我问我爹,他把我骂了一顿。”
陆灼:“太祖皇帝那时候为了……恢复民生经济,的确在秦淮河畔设立了不少的国营娱乐场所,但这究竟不太体面,几代人下来,官员文人耽于享乐者众多!皇上最近,正想整治这个。”
夏安安有些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太子天天跟皇上在一块儿,难道他不知道皇上的想法?干嘛还要往枪口上撞呢?”
陆灼:“天家跟普通百姓家是不一样的,皇上和太子未必如普通父子一般亲近。有时候数日见不上一面也是正常。”
夏安安咋舌。
“皇上下令彻查郭家的产业?”陆灼又问。
夏安安点头。
陆灼笑了笑,说:“宝钏的冤屈,可以诉了!”
“啊!我去跟她说!”夏安安转身就要下楼。
陆灼一把将她拉了回去:“不能跟她说!回去以后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好过你的日子!这些朝堂的事,跟你一个女孩子没什么关系。”
夏安安嘟嘴:“哦……国公爷关了白蓁蓁禁闭,你祖母可有说什么?”
陆灼:“没有。”
“前两次,我总觉得也是她!”夏安安说。“这其中的细节,例如我正在帮老夫人抄经书,或者我们要去隐仙观,这些事情外人是不容易知道的,明显是里应外合!在这府上,除了她,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这么恨我!”
陆灼:“安安,我之前也跟你说过,她没这么大的能量。”
夏安安:“她都能挑动皇后的娘家人来对付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大的能量?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就是使点银子的事儿?”
陆灼摇头:“不是使银子那么简单。之前的两件事,如何找上严阁老家的赌鬼佃户,如何安排他做事,需要人手和经验。蓁蓁没有这种人手,也没有这种经验。”
夏安安不抱他了:“我怎么觉得你就是想方设法为白蓁蓁开脱呢?”
陆灼:“我不是帮她开脱!我只是就事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