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感觉,白蓁蓁是想以自己为借口,单独见陆灼。
她不想成为那个借口,果断拒绝了。
白蓁蓁挑了挑眉:“安安,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不是那么想找到你的家人?”
夏安安:“怎么会呢?我当然想找到了!只是觉得,当时没找到那个人,现在茫茫人海,怕是更加找不到了。”
白蓁蓁:“是吗?”
夏安安点头,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说这个?
她想要让她再去隐仙观?
该不会那个想要杀她的男人跟她有什么关系吧?
她上次还拿风筝陷害她呢!
真是有前科又有动机!
她得回去跟陆灼说!
于是,趁着陆灼闲暇,夏安安就跟他说了今日遇到白蓁蓁的事情:“……我就按照之前我们说的跟她说了,她一个劲儿的让我再回隐仙观去找线索。
你说上次的杀手会不会跟她有关系?
她会不会是为了再安排人害我,所以让我回去?”
陆灼却说:“可能性不大。”
夏安安:“为什么?”
陆灼:“下哑药,割舌头,残忍而有效。下手的人经验老道,她才十六岁。”
夏安安:“也许有人帮她呢?”
陆灼:“她有什么人脉我很清楚。”
夏安安愣了愣,小脸渐渐垮起:“我差点忘了,你们可是青梅竹马私定过终身的!你自然对她了如指掌!怕是往日里就无话不说,到现在还余情未了,在观里的时候,两个人还一块儿说过半天话呢!”
这一顿,噼里啪啦跟放鞭炮似的。
醋味四溢。
陆灼颇为小心地说:“我对她,其实并无男女之情,只是小时候她帮我吸出了蛇毒,救过我的命。后来又——”
“没有男女之情会私定终身?”夏安安翻了个白眼,又冷哼。
“我自然还是有一些怜她的。”陆灼实话实说。“但是我跟她平时见面的机会不多,有,也大多是在家宴上人多的场合。当真谈不上无话不说,余情未了。”
夏安安:“你刚刚还说,她有什么人脉你很清楚,现在又撇清?
你要真跟她这般疏远,你能那么清楚?
怕是早就花前月下,暗中幽会了无数次!”
小姑娘醋劲真不小……
陆灼有些无奈地说:“那时候她跟我说,她一个人在这府里孤苦无依,我暗中派了两个心腹过去照顾她。
他们事无巨细都向我汇报,包括,她主动勾引陆涟。”
夏安安:“……原来你竟然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所以她背着你跟二哥儿……你早就一清二楚?”
陆灼:“不是眼线,是忠仆。毕竟我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在她身边,但是仆人可以。
既可以在她失意的时候宽慰她,又可以保护她。
之所以不告诉她,是怕她不自在。我的人在身边,多少会让她有所拘束。”
夏安安:“呵!考虑得可真周到!行!你的蓁蓁妹妹可怜又纯洁,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先回去了!”
她转身就走。
陆灼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夏安安看向他,眼里满是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