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她吃把你说的‘毒药’给吃了呀!可见这根本不是毒药,就是白糖而已!你都没搞清楚就大呼小叫的?还把彩环扑倒在地?成何体统?”李妈妈一身威严地教训夏安安。
夏安安:“李妈妈,她吃了,不等于这个就没问题!她往我水杯里放了药,我请求找个大夫来验一验里面的水!如果真的没问题,我愿意跟彩环道歉!并且接受您任何处罚!”
“大夫?找大夫?”李妈妈站起来,叉着腰就骂开了:“夏安安,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大夫是你一个丫鬟说请就请的?别说一点无关紧要的糖粉!就是你真的被毒死了,值不值得请个大夫,还两说!”
夏安安:“……”
夏安安:“……”
夏安安:“……”
“还有你!谢彩环!你要给她糖吃,当面给不行?干嘛等人不在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往杯子里放?”李妈妈又骂彩环。
“李妈妈,我跟她吵了架,不好意思当面给!”彩环回答。
“真是两个不省心的东西!”李妈妈骂骂咧咧的,“以后再闹幺蛾子,把你们两个一起撵出去!”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李妈妈!”夏安安叫道。
李妈妈回头:“还有什么事?”
夏安安:“我也不想再给您添麻烦!但是我和谢彩环已经这样了,再住在一个屋子里,实在是别扭!为了不再给您添麻烦,能否让我跟谢彩环分开住?”
李妈妈挑了挑眉:“可以啊!“二等女使都是在主子房里做事的!你如今的差事,是三等粗使丫鬟干的。就搬到北边周妈妈她们屋里去住吧!”
夏安安:“……李妈妈这是给我降了等级吗?”
李妈妈冷着脸,很强势地说:“现在就搬去吧!彩环,你去喊周妈妈,让她去我那里一趟!”
“是!”彩环看了夏安安一眼,往厨房那边去了。
李妈妈也转身走了。
等她们走远了,刚刚帮夏安安制住彩环的那个小厮低声说:“安安姑娘,李妈妈既然开了这个口,回头定然就去夫人那里说,给你降等级。
你不妨趁着她还没来得及去,赶紧去求一求公子,他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夏安安看向他,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难怪陆灼会有断袖的传言。
东篱已经非常眉清目秀了,这一个小厮,却比东篱还好看,眉目清俊,很有一股沉稳气质。
“多谢相助!”夏安安向他道谢,“不知该如何称呼?”
那人说:“我叫南山,我跟东篱都是公子的长随。”
南山?东篱?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啊?
“我要去公子那里,一起过去?”南山问她,“我可以给你做个证。”
夏安安沉默片刻,说:“不用了!这点小事,怎么能劳烦五哥儿?
南山皱眉:“降级,可不是小事!被人下药,更不是小事!”
夏安安冲他笑了笑:“降了,可能以后就消灾了!今天真的谢谢你,以后若有机会,定然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