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小浪随即松开了甘火旺的手,小声说道,“你用情真是.lā”
甘火旺摇头,表示并不清楚贾小浪在说什么,一头雾水。
狗改不了吃翔,习惯了装疯卖傻的人,演技绝对一流,说的就是甘火旺。
贾小浪心中来气,并未发飙,恶歹歹的盯了一眼甘火旺,又扫了一眼绿茶婊范晓柔,恰巧与她对视。
做了亏心事的范晓柔,擦着小嘴,弱弱的瞥了一眼贾小浪,红着脸不敢抬起头,好像什么都没有穿,红果果的立在他的面前,所作所为无法隐藏。
骂甘火旺和范晓柔是一对狗男女,简直就是褒奖,一个干儿子,一个后妈,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伦理道德?
贾小浪感觉真的快被甘火旺气出心脏病,罢了,不管了,要是牲口死党再因为绿茶婊后妈出了事,谁再管,谁真的是孙子。
李小飞似看出贾小浪不高兴,问道,“浪爷,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没事,可能喝得有点多了。”贾小浪撒谎道,不爽的盯了一眼甘火旺,毫无反应,一点也不心虚的样子。
或许伤风败德的事做多了,心也就麻木了,谈何反应?
在不安又肾疼的情况下,吃完了这顿同学聚餐,贾小浪已经没有心情玩耍,其他不知道情况的同学,兴致颇高,聚餐结束了,打的打牌、唱的唱歌、约的约会,少了几个人,没有察觉。
贾小浪郁闷的离开了,无论甘火旺、李小飞怎么挽留,不想停留。
拥有牛脾气的他就是这样,决定的事,无人能改变。
几乎每次来县城都要出事,贾小浪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想到因为药方害死了人,让徐哲陷入麻烦,让孙笑笑也跟着忧心,更是自责。
至于西门鸿,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在县城碰到了这么多的事,还被轻视、被瞧不起,没有身份与地位,处处都是势力的眼神,这样的同学会,贾小浪怎么可能还有心情留下来玩,一心只想早点回去,小山村才是他最适合呆的地方。
乘坐小巴回去之后,想起甘火旺在耳旁吹嘘的和嫂子的事,贾小浪又被一种淡淡的肾痛之感侵袭着。
半个多月的那一晚,贾小浪的确是喝醉了,做了不少春天的梦,梦中好像出现了好嫂子,他一直以为真的只是梦,现在回想,开始怀疑梦的真伪。
但是,第二天起来,床单上怎么还有血迹?难道文玫还是……是黄花大闺女?不会吧,嫂子之前和大哥已经在一起,还住了一段时间,不可能还是闺女吧。
一个女人长时间没和牲口那什么,突然被暴力的对待,来红很是正常。
想到此,贾小浪的头更痛,提及大哥贾建国,养母养父的面孔浮现在眼前,神色更尴尬。
问题是事后嫂子怎么还能坦然与自己相处啊?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浪帅哥,你这是从哪里回来的啊?怎么看起来没精打采,出什么事了吗?”
回到贾家沟,还未到家,先碰到了陆含玉这个寂寞嫂子,现在的她看到贾小浪这个邻家小叔子,眼睛像进了沙子,不停的眨啊眨,肯定不仅饥渴,还又饿了,想要喝豆浆、吃香肠,甚至被皮带抽。
看到陆含玉,贾小浪的嘴角不禁浮现出一抹坏笑,回道,“没事啊,含玉嫂子打算去哪里?”
“不去那里,闷得慌,出来闲逛,没想到碰到了你。”陆含玉扫视了一圈四周,确定无人,又靠近了一些贾小浪,贴耳娇嗔道,“看得出来,你心事重重,要是没处宣泄,晚上到嫂子家来,我好好陪你。”
陆含玉虽然太过空虚,甚至说骚,但这份心是大大的好,贾小浪客气的说了声谢谢。
“哎哟?我们谁和谁啊?用得着这么客气吗?”陆含玉又想要犯贱,瞧她那双幽怨的眸子,可能不想等到晚上,此时此刻都想和贾小浪去苞谷地里,虽然苞谷杆已砍,也想在天地间释放最原始的野性。
贾小浪没有心情玩,和陆含玉闲聊了几句,道了别,直接回了家。
“嘿,小浪……这个小子怎么了?怪怪的。”陆含玉喃喃自语道,摇了一下头,继续闲逛着。
离开了陆含玉,贾小浪没走多远,又碰到了蒋晓敏和贾宝山一对不是夫妻的夫妻,彼此感情很好,很热情的打着招呼。
再次看到贾宝山,不知道该叫她原名,还是称呼她为贾宝慧,贾小浪有点矛盾,盯着她,仔细的打量着,妆化得极好的她,将天使的面孔完全遮掩起来,完美比例的身材更是一点看不出来,如此紧紧包裹,不累吗?展露出来多好。
又想多了。
贾小浪更想知道的是,蒋晓敏到底清不清楚贾宝山的真实身份,还有其肚子中的孩子又是谁的种?女人也能让女人怀孕?永远不可能,除非是怪物。
“小浪啊,你没事吧?瞧你脸色阴暗,碰到了什么麻烦吗?”蒋晓敏挽着贾宝山的胳膊,很是恩爱的一对“百合夫妻”。
贾小浪并未回答,当着贾宝山的面,问道,“晓敏姐,你……你真的怀孕了?”
蒋晓敏的脸蛋有点红,看了一眼贾宝山,她说道,“这还有假啊?小浪,你这话是怀疑宝山哥的能力吗?”
贾小浪压根都没有相信过贾宝山有这方面的能力,但看情况来说,怀孕了,对于她们真是幸福的事。
因为贾宝山说,孩子满月的时候,还要请贾小浪去吃满月酒,甚至还想拜干爹。
真是看得起贾小浪,不知为何,他有点忐忑,总觉得蒋晓敏看着他的眼神,怎么起了涟漪?好像在看心爱的牲口似的。
不,错觉,一定是错觉。
不过,怀上了孩子,让蒋晓敏和贾宝山的感情好了不少,她不再满脸愁容,贾小浪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做了不少好事,心又安了。
聊了几句家常,又和蒋晓敏、贾宝山说了再见,贾小浪回到了家门口,他发现自己的双腿好似被灌入了重金属,挪不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