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能确认巫蛊传人是真的魂飞魄散,还是没有,如果没有,只是她的魂魄离开了贾宝山的身体,还会在拉伸的时间与扭曲的空间里来回穿梭,先被她找到,藏了起来,麻烦还会不断……
将贾宝山送了回去,贾小浪直接去了陆含玉家里,一看到邻家小叔子又来了,她有点兴奋,也有点害怕,弱弱的问道,“小浪,你……你怎么又来了?不去镇上上班吗?”
贾小浪没有吱声,拉着陆含玉回了里屋,坐到了床上,这是想干吗?又想要了?精力有这么好吗?她小手颤抖了,菊花紧缩,找借口说道,“别这样吧,大白天的,被人撞见多不好,你……你放过我,让我休息两天行不行?”
贾小浪的脸有点黑,心想陆含玉想到那里去了,他只是想在这里睡一觉,不愿被任何人打搅,所以需要让人守着。
“让我守着你睡觉?为……为什么?”
“没有理由。”贾小浪命令道,气势很凶,陆含玉根本无法拒绝,她只有答应。
贾小浪躺在了床上,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凭着意念驱使着身体内的金气,以遁入混沌状态,回到五年前蒋晓敏被害之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清楚穿越了怎样的时空,贾小浪猛然睁开了眼睛,没有看到蒋晓敏,身处陌生的地方,睁眼打量,这是一间简陋而又朴实的宿舍,有床,还有办公桌,桌子上放着小学的教科书以及备案本,备案本上写着贾宝山三个字。
“这是回到了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贾小浪自言自语道,宿舍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还有人影出现,他立马躲了起来。
不一会,果然有人进来。
不是别人,正是贾宝山,不止她一人,还有一位年龄颇大的老者,憨态可掬、和蔼可亲,一瞧就知道是位老教师,他很欣赏她,一路走来,一路说道,“宝山啊,你能力出众,个性又好,大家非常喜欢你,升职做教导主任,甚至说做校长,迟早的事,不过……”
“不过什么?还请张校长明示。<>”
原来老教师是小学校长,难怪有些眼熟,贾小浪偷窥道。
张校长捋了捋胡须,说道,“其实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就是你的婚姻状况,你已经二十七八了,该找个女孩子结婚了,男人结了婚、有了家庭,更加稳重,学校才能把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贾宝山明白了,点了一下头,张校长又说了几句看重她的话,转身走了,似乎老教师没有发现眼前的好小伙子,原本是女儿身。
张校长走后,贾宝山矗立在原地,久久未回过神,似在沉思,她那双又嫩又白又纤细的小手,不禁放在她的心口前,似还揉了揉说道,“我……我本来就是女人,怎么和女孩子结婚?不是害别人吗?”
贾宝山有些难受,神色很是紧张,又说道,“如果不成家,没法再升职,做了这么久的教师,不是白做了?向他们坦诚?不……也不行,这是欺骗,怎么办?”
站在原地,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阵冷风袭来,吹醒了贾宝山,她上前把房门给关了,转身回到了办公桌前,倒了一杯水,重重的喝了一口。
“都怪我的妈,从小让我以男儿身示人,不准我打扮成女孩的模样,现在好了。”贾宝山似有些埋怨。
在七八十年代,重男轻女的观念很重很重,很多农村妇女为了给家里添丁,什么法子都想得出来,让贾宝山女扮男装还算是特例之一。
有的妇女生了女孩,不满意,接着又生,直到生出男孩子为止,更有甚者,见别的牲口强悍,一枪一个崽,背着丈夫、婆家,还借种生子,这种事在悲催的年代,见怪不怪。<>
倒霉的就是后人,贾宝山无疑是其中之一,特殊日子来红事,比较麻烦,这都不算什么,现在给她一百个胆子不敢以女儿身示人,这种状态持续久了,她有时候忘记了自己是女人,严重的时候,真的搞不清楚自己是男是女。
这些都是过去式,不提也罢,贾宝山以为自己可以这样度过一生,但是升职的机会就在面前,错过了,也就没有了,心里不甘。
连连叹了几口气,贾宝山拿起了笔,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干什么,然后起了身,走到了镜子前,拿出了一张纸巾,擦了擦眉头、鼻梁以及上嘴唇,贾小浪看到了,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被称之为“哥”的她,浓眉变细眉,“胡子”被剃去,黑脸变白脸,好像整了容似的,美,简直美翻了,即使是一头短发。
贾宝山也似被自己的女人模样吸引了,美美的照了照,随之解开了上衣的纽扣,露出了紧绷的抹胸带,同时褪下了长裤,傲人的身段,白皙的肌肤,好不诱惑人,贾小浪忍不住动起了喉结,鼓着眼睛盯着看,越看越觉得贾家沟是个盛产美女的地方,他很是懊恼,觉得白长了一双眼睛,真的,和一起长大的哥们竟然是个女儿身,还如此之美,怎么就没有发现?
贾宝山没有察觉有一双火热的牲口眼睛盯着她看,脱得差不多了,立在那里,自顾自的欣赏着,摆了一个很火热的姿势,嘴里抱怨似的说道,“这么美的身子,没有人能够发现,真是白白糟蹋了。”
不,没有糟蹋……贾小浪在心底回答,第三条腿好似打了激素,很是精神,对一个女扮男装的“怪物”来了精神,真够牲口。
看着自己,贾宝山眼中流露出了寂寞空虚,虽然假扮是男人,但不真的是,打心底来说,作为女人还是需要牲口,奈何她不能暴露,只能一忍再忍。<>
“还要忍到什么时候?一辈子吗?”贾宝山自言自语道。
“宝山,在吗?”
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贾宝山还没有好好的展露自己,惊慌的把衣服、裤子提了起来,回道,“在,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