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晓敏的动作愈发的出格,说话也没有底线,好像和贾小浪有很亲密的关系,这不被误会才奇怪。
贾小浪已经感觉背后有一双怒火满满的双眸盯着他,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似的,他不想制造误会,更不愿蒋晓敏和贾宝山夫妻不和,甚至发生流血惨案。
贾小浪根本没有机会说话,蒋晓敏给他擦嘴的时候,眨了眨眼睛,摇起了头,眼神好像在述说,别动,站着就好,陪姐姐我演一场戏,对,就是演戏……
贾小浪不笨,很快明白了蒋晓敏的良苦用心,和他这般亲密无间,定是想刺激刺激她的丈夫,看能不能治好那方面的病,可是她有没有想过后果?万一刺激不成,被深深误会,结果不堪设想。
贾小浪不想沦为任何人的工具,拒绝了,远离了蒋晓敏,说道,“晓敏姐,别再把我当小孩了,我已经长大了。”
蒋晓敏没有放过贾小浪,他后退,她向前,两个人似被粘在一起一样,难舍难分,是的,他心口前又感受到了不可言说的柔软,让他很是脸红,心想,姐姐你丈夫不行,拖我下水做什么?我精力可是很充沛。
贾小浪感觉很悲催,蒋晓敏不顾那么多,又嘀咕道,“知道你长大了,可是你永远还是姐姐的弟弟啊,对了,今晚别回去了,就在我家里睡,怎么样?”
蒋晓敏抛了一个媚眼,很是勾人,神态、动作、举止,哪里像什么人民女教师,根本就是街边理发店的发廊女嘛,贾小浪受不了,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是时候打住,不然,贾宝山受刺激过度,可要冲进来拿菜刀砍人。
贾小浪担心会发生流血事件,一万个没有想到的是一转身,没有看到贾宝山的身影,怎么?没有回来吗?
不会,贾宝山肯定回来了,为何听到、看到蒋晓敏与别的牲口这么亲密,毫无反应,不合情理吧。
贾小浪想不通,耳旁又传来了嘤嘤啜泣之声,一瞧,脸蛋红扑扑的蒋晓敏,抹着眼角,轻声的哭泣着。
“晓敏姐,你……你怎么哭了?”贾小浪结巴道。
蒋晓敏摇着头,并未吭声,眼露感激的眼神,看了一眼贾小浪,随之又在灶台前忙活起来,一边忙活,她一边擦着眼泪,心痛、心碎,十分难受。
不管什么样的女人,豁出去了,在丈夫面前与别的牲口卿卿我我,丈夫还无动于衷,不生气、不哭鼻子才奇怪。
贾小浪很聪明,也很愤怒,同时替蒋晓敏感到空虚寂寞冷,但是又能做什么呢?别人的家务事,还是别人自己处理吧。
果不其然,贾宝山已经回到家,见蒋晓敏没有再和贾小浪亲密接触,也来到了厨房,还很高兴的说道,“小浪,你来啊,别在厨房站着,去客厅坐着吧,这里的事交给你姐就行了,她很会做饭烧菜。”
贾小浪神色尴尬,看了看蒋晓敏,又望了望贾宝山,忽然间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光、发热,与五百瓦的电灯泡无异。
贾宝山很欢迎贾小浪前来,一起坐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聊起了家常。
在厨房忙活的蒋晓敏以泪洗面,很快她拭去了眼角的眼泪,将做好的饭菜端上了饭桌,热情的招呼贾宝山、贾小浪去吃,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变脸变得太快了。
贾宝山好似什么也没有看见,给贾小浪又是夹菜,又是倒酒,视作亲弟弟一般,老婆快要出格了,做丈夫的竟然无动于衷?暗示可以把蒋晓敏给睡了是吗?
真不知道夫妻两怎么回事,因为贾宝山那方面不行,彻底决裂了?还是入冬了,天凉了,他想要戴顶帽子,还是绿色的?
贾小浪作为局外人,不清楚该说什么,戴着一副人皮面具,陪着贾宝山笑着、说着、喝着,感觉很不是滋味。
相信蒋晓敏也一样,心中肯定很是苦楚,但是她脸上满是会心的笑容,而且当着贾宝山的面,贴心的给贾小浪盛饭、盛汤,时不时还拉一拉小手,眼中还不乏秋波之色,用眉来眼去来形容也不足为过,作为人妻,举止未免太不检点了。
贾宝山真的不是牲口,竟然一点不生气,当着什么没有看到,其实也不然,他本来不能喝,却一个劲的灌着自己,分分钟想把自己灌醉,心中肯定非常难受,为什么还要强忍住不发泄?就眼睁睁的看着老婆与别的牲口卿卿我我?
如若换做是贾小浪,肯定不会忍耐,甚至大大出手,搞不懂贾宝山怎么了……
在尴尬的氛围之中,吃完了一顿饭,贾宝山早已将自己灌醉,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贾小浪、蒋晓敏还坐在饭桌前,她没有说话,似乎挺饿,还在吃着东西,吃着吃着,她的眼眶又湿了、红了,忍不住抽泣。
贾小浪能够感同身受,挺能理解蒋晓敏此时此刻的心情,抽了一张纸巾,递给了她,说道,“晓敏姐,别哭了……”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蒋晓敏哭得更厉害,想要依靠,没有问贾小浪的意见,倒在了他的肩上,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捶打着他的心口,好像她遭受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赐,她很恨他,恨得扒他的皮、抽他的骨、喝他的血。
贾小浪咬着牙,忍住痛,一声都没有吭……主要是害怕吵醒贾宝山,他要是没有喝醉,装醉的话,起来看到蒋晓敏这样,再不动手,真的不配做牲口。
蒋晓敏打够了,也哭够了,终于住手,终于冷静下来,脸红又难堪的盯着他,自责、羞愧的低下了头,弱弱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没事,我年轻,身体好,经得住打,你要是不开心,还可以再捶我几拳,我要是吱一声,我就不叫贾小浪。”贾小浪打趣道。
蒋晓敏掩唇吃吃一笑,恨了贾小浪一眼,矫情的捶了他一下,说道,“就你嘴甜,知道捡一些好听的话哄姐姐开心。”
“你是不是不会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