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小浪若有所思的点了一下头,瞧眼前的职业美女,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接待员,知道的应该不多,再问下去,无非是在浪费口舌。
有点心忧,贾小浪随之还是和美女道了别,离开了税务局,站在大楼下,望着整栋楼,心中困惑,眉头紧皱,但手机随即响了,一瞧号码,他瞬间眉开眼笑,接通了,骂道,“甘火旺,你个杂碎,活过来了?”
电话另一头的甘火旺,一听这话,不高兴了,有气无力的回道,“浪爷,你是有多想不愿看到我,又有多想我去死啊?咱们还能不能好好做兄弟?”
贾小浪冷笑了一声,嘲笑道,“说话没有底气,怎么了?又和某个漂亮的姐姐缠绵了,下不了床是吧?”
甘火旺哈哈大声的笑了,说道,“懂我者,非浪爷莫属。”
“别拍马屁了,说吧,什么事?”
“没有事,听笑笑说,你来了县城?怎么样,走了吗?没有走,过来玩,我在星光ktv,好酒、女人等着你,这么多的姐姐,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甘火旺依然很浪荡,荡得不要不要的。
贾小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提醒道,“小子,小心点,别又栽在女人的手中,我可不会像一年之前那样,冒着生命危险再去救你。”
甘火旺在另一头直说好,会注意、也会小心,保证不该想的女人,绝对不想,不能碰的女人,一定不碰。
贾小浪吸了一口气,挂掉了电话,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是时候回家了。
乘坐小巴到了和平镇,路过和平旅馆的时候,贾小浪下了车,望着旅馆门口,想进去,又不想,犹豫再三,还是进去了。
旅馆里面的人马好似换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一批,一位女服务员见贾小浪是个陌生面孔,慰问了几句,他直说想去地下一楼看一看,女服务员瞬间会意,带着他去了。
贾小浪之前来过这里,对这里比较熟悉,来到了地下一楼,一开门,映入眼帘的依然是灯红酒绿、绿男红女,伴随着动次打次的躁动音乐声,浓妆艳抹的女人,搔首弄姿、摇摆着火辣的身躯,一瞧就知道一些没有发育完整、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高中女学生,她们有的在跳舞,有的有说有笑的围坐在那些臭牲口身边,很快乐、很享受的样子。
地下ktv的繁华程度不比以前差,甚至办得更好。
贾小浪不敢相信看到的,心想,爆炸难道没有炸死黑狗吗?
不,甘火旺活了过来,董家成应该是死了,黑狗怎么可能还活着?
贾小浪拉住了那位女服务员,问道,“打搅一下,请问你们的大老板黑狗呢?我想见见他。”
“黑狗?谁啊?”
“你不认识?”
女服务员摇着头,贾小浪又问道,“现在的这个地下ktv是谁在罩着?真正的老板又是什么人?”
“你既然知道这个地方,应该早就听闻了吧。”
“谁?”
“豺豹啊,现在这个场子属于他了,你说的黑狗,是不是之前的老板?不是早就挂了吗?”女服务员随意说道。
贾小浪鼓着眼睛,握起了拳头。
女服务员慰问道,“帅哥,你来是找我们老板?还是喝酒、要妹妹?给你说,我们的妹子全都是自然、无公害的纯情小学妹,你……嘿,这就走吗?不玩了?”
贾小浪不玩了,真的不想玩了,大爷的,弄死一个黑狗,怎么又出来一个豺豹,还有完没完。
贾小浪很无奈,也想咆哮,可是社会不就是这样吗?有正义存在,就有罪恶降临,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隐藏的黑暗……
在苦闷中度过两天,贾小浪缓过神,想通了,不管出现的是豺豹,还是野狼,终归是把甘火旺救活了。
甘火旺还在,虽然对广大的妇女姐姐们是一个威胁,贾小浪不会伤心难过。
可是经过此事,让贾小浪愈发的糊涂,因为傻傻分不清楚到底何为现实、何为混沌,过得有点虚,难免不会惆怅……
到了秋末,快要入冬了,天气又凉了不少,人的精神跟着变得萎靡,贾小浪就是这样,可是等着他处理的事还不少。
“小浪,牛姨怀孕的事到底怎么办啊?昨天又来找我了,还说肚子一天一天的大起来,此事不能再推脱,不然没法收场。”文玫忧虑道。
贾小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文玫,让不担心就不要担心,为什么比他还紧张。
“出这样的事,我能不忧心吗?再怎么说,你……你也是我的小叔子,总不能撒手不管你吧。”文玫很想不管,但是舍不得,真的舍不得,好似离不开贾小浪。
好嫂子的关心,以及这份情义,贾小浪自己铭记在心,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想要对付牛心兰,首先得除去寄存在贾东升身体里的巫蛊传人。
只不过新药的熬制,贾小浪还没有成功,对付巫蛊传人有点困难,不过也时候照照面。
“嫂子,我出去一趟,等一会回来。”
“去哪?”
贾小浪没有回答就跑了。
文玫跺了跺小脚,很是担心。
贾小浪并未去找牛心兰,转而来到了邻家嫂子陆含玉的家里。
看到邻家小叔子前来,陆含玉本该高兴,但是高兴不起来,因为脑子里闪过的全是被他用皮鞭抽打、用枪胁迫的画面,遭遇了两次,虽然解了“寂寞烧”的苦,第二天起来,嗓子变得嘶哑,这还是小事,嘴巴跟着变得红肿,像两根香肠似的……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被极度“摧残”,像去地狱走了一趟,她怕了,真的怕了,都不敢与他对视。
“怎么了?含玉嫂子,不想要看到我啊?”
“哪有?我欢迎你还来不及。”陆含玉看了看房屋外,大白天,贾小浪来做什么?难不成又想那什么了?她可受不了,结巴道,“小浪帅哥,你……你来有什么事吗?”
见陆含玉打针被打怕了,贾小浪忍不住靠近,戏弄道,“你说呢?好嫂子,算一算,我们两又有几天没有亲近了,要不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