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牛姨不会对别人说。”贾小浪说道。
“你这么肯定?为什么?”
贾小浪心中有竹,他算是看了出来,牛心兰不是村里人说的那样勤俭节约、任劳任怨,相反,与一些拜金女一个样,很看重钱,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出卖,出卖身体、节操、道德,那怕连灵魂也毫不怜惜。
因此,贾小浪料定不给钱,牛心兰也会把嘴巴闭严实,也终于明白为何不敢当面讲,却在文玫面前扯犊子,定是觉得好嫂子好欺骗、好糊弄。
牛心兰真是一个心机颇深的女人,贾小浪紧握着拳头。
“小浪,你打算怎么做?不会动手打人吧?”文玫忧虑道。
贾小浪摇着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越讲只会让文玫越担心……
夜色渐深、凉意渐浓,寂静的苞谷地,很是祥和,可是越是平静的湖面,湖底的暗流涌动得越汹涌。
贾小浪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暗流在流动,不过意外喜当爹这种事,只有傻子才愿意做,被牛心兰冤枉一事,还被勒索五万块钱,不可能就这样让她得逞,于是深更半夜,趁着夜色,他抹黑来到了牛姨的家门外,这次并不打算敲门进去,在外面远远观望,很想看看到底是那只牲口在胁迫她。
牛心兰以怨报德、所作所为,让贾小浪气愤,不过,隐约之间,不相信她会这么做,她很老实、传统,不是黑寡妇、母夜叉那样花花心思一大堆的坏女人,多半是背后有人指示,这个人极有可能是让她怀孕的牲口。
蹲点、观察无疑是最好的办法,贾小浪躲在一棵大槐树之后,静静的注视着牛心兰家的动静,相距不过七八米,对于耳朵十分灵敏、眼睛能够透视的他来说,不是很困难。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夜里的气温降了不少,一直蹲着的贾小浪,哈着气、搓着手,很冷,不愿放弃,牛心兰的家里一片寂静,毫无响动,除了九点过,傻蛋旧病复发,乱吼乱叫,甚是吓人之外,再也没有听到其他的任何声音。
已经夜里十点半,他们可能都快要睡觉。
那只牲口不会凌晨一点钟才来吧?贾小浪皱起了眉头,眨了一下眼睛,眼角闪过一道金光,应该是开了金瞳,透视了牛心兰家的墙。
贤惠的邻家小姨,端坐在堂屋里的饭桌前缝缝补补,一件烂得不能再烂的衣服还舍不得丢弃,缝补好了,还能再穿,十分拮据、朴实、节约。
贾小浪的鼻子酸酸的,想起了养母,还有好嫂子,她们以前都是这样勤俭节约,可是……
不是回忆的时候,贾小浪收回了心神,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牛心兰家的周围,依然未发现什么。
注意到牛心兰家的东边住着贾宝成、贾老爹两父子,西边住着一直是单身的贾二狗。
贾二狗父母双亡,现在独自一人生活着,三十多岁,没有老婆、没有儿女,相当可怜的一只单身狗,表面上,人看起来还算老实巴交,暗地里手脚有些不干净,喜欢顺手牵羊偷东西,很多被他光临过的人家,或多说少会丢一些值钱的物件,当时没有发现,事后才有所警觉,可惜晚了,又没有人证、物证,没法找他讨说法。
贾二狗爱拿东西,不知道会不会偷人了。
单身狗应该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物种了,要是没有朋友、亲人,独自生活,更是悲催,时间久了、长了,心里会变态,做出一些只有畜生干得出来的事。
贾小浪的脸色有些阴暗。
在牛心兰家的北面还住着一个喜欢装神弄鬼的老道士,贾家沟的人喜欢叫他贾道长,四十多岁,娶了一个志同道合的巫婆,大家都称呼杨巫婆,两个人比较古怪,结婚十多年了,不生孩子,对外面说,他们得守住童子之身,不然没法修仙成道……真是好笑。
既然不生孩子,不做那事,何必结婚、在一起?只为搭伙过日子吗?可能是吧,二人生活比较和睦,左邻右舍不管相不相信迷信,似乎都挺敬重他们一家人。
在贾小浪看来,贾道长、杨巫婆是在欺骗村民,利用他们的无知赚钱,不过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坏事,不是什么大坏蛋。
但是,杨道长这个人人品不怎么样,听闻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偷看村里大婶子、小媳妇们洗澡,能干出这种龌龊之事,还能守住童子之身?骗鬼没长眼睛?奇葩。
牛心兰房屋的前后左右都不是什么好邻居,以此看来,算半个寡妇的她,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会是谁逼迫她做那样的事?又是谁致使她怀孕?
贾小浪的眉头皱得更紧。
噼里啪啦!
突然间,什么东西被摔碎了的声音,从牛心兰的屋里传了出来,很是不对,贾小浪开着金瞳凝视着,只看到牛姨红着脸,躺在饭桌上,竟然自己脱着衣服、裤子……
“这……这是怎么了?”贾小浪没有看明白。
像被厉鬼附体,或者被什么东西操控着的牛心兰,哭着一张脸,仿佛有一股霸道而又强横的力量束缚着她,她的羞羞部位承受着巨大的撞击,很痛苦、很难受、好像也很享受,可是她无力挣扎,只有忍气吞声,而且还变化着各种姿势,妖娆的、妩媚的、诱惑人的,应有尽有,一些连岛国的老师们都摆不出的姿势,她都能摆出,让人大开眼界、想要喷鼻血。
贾小浪感觉头皮发麻,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因为骚扰着牛心兰的东西明显不是牲口,而是被“鬼”宠……到底怎么回事?该不会真如她说的那样,肮脏、恶心的牲口不是人?她怀的也不是婴儿,而是鬼胎?
世上没有鬼,哪来鬼胎?
牛心兰的表现,怎么解释?一切的一切,情不自禁,被什么操控着,难道是……贾小浪不禁想起了能够操控人的幻术,那是寄居在贾东升身体里的那个巫蛊传人在搞鬼?
半男不女的东西不是吃了**散,没了浊气吗?怎么还会害人?贾小浪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