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小浪的能力已经非普通牲口能够相比,别的女人信不信,陆含玉不知道,她反正是被他的那杆枪所胁迫,想远离他,又不舍,想亲近他,害怕挨针,彷徨而又犹豫,心跳加速而又臊得慌,仿佛回到了十八岁、那个少女怀春的年纪,看到情哥哥,脸蛋自己就红了。
眼睛颇为犀利的文玫看出陆含玉不对劲,问道,“含玉啊,你的脸怎么又那么红,发高烧了吗?”
“哦,没……没有啊,有点热而已。”陆含玉撒谎道,又瞄了一眼贾小浪,发现他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眼神犹如那晚拿着皮带抽她一样,凶悍而又歹毒,吓得她冷不丁的颤抖了一下。
文玫微微皱眉了,取笑道,“这都深秋了,又不是大夏天,怎么会热?你瞧你,手凉凉的,难道你……你来那个了?”
陆含玉的小脸红到可以挤出水,恨了一眼文玫,又斜视了一眼贾小浪,暗示,别说了,你家小叔子还在旁边,让他听了去多不好。
贾小浪耳朵一向很灵敏,听到了,在心底很混球的笑着,心想寂寞嫂子也会来那个吗?这几日怎么办,会不会憋坏她的人?
文玫也乐了,难得见陆含玉含羞的时候,接着说道,“要不让小浪给你把把脉,瞧一瞧?好对症下药。”
“这……这就不用了吧,多麻烦。”
“女人的身体很金贵,得了小病也得看,再说,有一个妇科大夫在面前,还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也放心,不会收你的钱,小浪要是敢伸手向你要一个子,我骂他。”
文玫推着陆含玉坐到了凳子上,向贾小浪使了使眼神。
好嫂子什么都好,有时候就是太霸道,总喜欢命令人,要是不服从,又得生闷气,贾小浪不想文玫生气,给陆含玉看起了病。
“小浪,好好的给含玉嫂子看看,我进厨房做饭了。”话闭,文玫去了厨房。
堂屋里只剩下陆含玉、贾小浪两个人,他面带极坏的笑容盯着她,盯得她毛骨悚然,不敢让他再把脉,急忙把手缩了回去,恐惧道,“不劳烦你了,我不瞧病了。”
贾小浪很浪荡的拦住了陆含玉,调戏似的问道,“含玉嫂子,怎么了?最近你好像有点不对劲,感觉见着我就想躲着,为什么?”
陆含玉稍稍抬头看着贾小浪,目光怨恨而又羞涩难耐,她见着他都怕了是什么原因,他难道不清楚吗?还问,是想让她找条地缝钻进去?
贾小浪说话真是过分,陆含玉倍感羞耻,却毫无作为,脚底抹油一般想要离开,可他还是不让。
“哎呀,小浪帅哥,还想做什么?”
“你说呢?有几天没去你家里了,有点想念你的床,要不这样,今天晚上我过来如何?”贾小浪无耻的挑逗道。
一听这话,陆含玉的灵魂颤抖了,身上的某个部位顿时有一种灼烧之感,好像有一条浑身是火的火龙,转进了她的身体里,肆无忌惮的穿梭着、滚动着,让她欲罢不能、欲休不止,难受不已。
眼里闪过恐惧,陆含玉连连摇头,还说道,“不,不行,晚上你不能过来。”
“为什么?”
“因为……因为不知道怎么了,小轩最近害怕一个人睡觉,晚上非得粘着我这个妈妈,和我睡,你来肯定不方便。”陆含玉唯唯诺诺撒谎道。
贾小浪一眼看了出来,继续戏弄道,“我们可以等小轩睡着了,然后再那什么,我不着急。”
“不,那也不行。”
“又为什么?”
陆含玉黔驴技穷,找不到理由,拿出了杀手锏,说道,“我身体……身体真的不舒服,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你是妇科大夫,应该懂得,好了,还得回去给儿子做饭,不聊了。”
陆含玉这次真的是离开了,而且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像以前的那个她,变化真是大,那晚教训十分深刻,达到了目的,贾小浪目光复杂的望着她的背影,她的背影很婀娜,容易让牲口们浮想联翩,他忍不住又龌龊的浪荡笑了。
贾小浪变化不小,现在竟敢调戏邻家嫂子了,其实不能说是调戏,只是给她点颜色瞧瞧,不然以为他是伪男人,不会发威。
当然,又有可能是在孙笑笑那里吃了闭门羹,贾小浪心中不舒服,想要找个女人好好发泄发泄,这么艰巨而又伟大的任务非邻家嫂子陆含玉莫属,只不过母老虎被教育成了小花猫,需求没有那么旺盛了,只有过一段时间来看……
“小浪,含玉嫂子呢?走了吗?病瞧好了?”文玫来到了堂屋。
贾小浪无表情的敷衍道,陆含玉什么事都没有,脉搏、气息好得不能再好,就是身体微微有些抱恙,可能是因为来例假,掉血掉得有点多,气色有点差,没有别的大碍。
文玫半信半疑,问道,“是吗?”
“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刚刚是在眉来眼去吗?小浪,给我说一句老实话,你和陆含玉之间到底怎么了?我感觉你和她最近都有点奇怪,她好像在躲着你,是不是对她做过过分的事?”文玫逼问道。
好嫂子的心理真够矛盾,一会担心自己被陆含玉勾了去,一会害怕自己做出不堪的事,有那么多虑吗?贾小浪苦笑。
要说过分的事,陆含玉之前做了不少,不仅欺骗贾小浪的身体,还哄骗他的感情,他只是稍稍报复一下,谁料到她受不了,能怪谁?怪她自己。
文玫又说道,“我借口去了厨房,偷偷的观察一下,发现她真的很怕你,最后都是跑着离开,为什么会这样?她是长辈,怕你做什么?你们又嘀咕了啥?”
“你竟然偷听、偷看?嫂子,我问你一句,你又怎么了?”贾小浪苦笑着问道,以前没见文玫这样,有些奇怪。
“我……”文玫结巴了,被贾小浪突然一问,竟然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以及理由,只能说道,“什么叫做偷听、偷看,难听死了,我那叫做观察,对,观察,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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