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宋时笙是她大师兄,曲忆对他确实是好,吃宋时笙的醋还算正常,傅子熙就是个渣,这样的飞醋也吃?
曲忆爱恨、恩怨分明,虽然傅子熙是坏,但也曾对她好过,所以她感念他的好,但不代表她会把他放在心里。
嗯,可能恋爱中的男人,智商旅游了。
“女朋友的心只有一颗,装下京都第一单身汉就没有空间了,傅子熙早就被踢出去了,至于宋时笙,男朋友放心,妥妥的亲人,界限分明。”
楚宴笑了,只是笑容有些耐人寻味。
“小促狭鬼,什么叫京都第一单身汉?”
居然拿他寻开心。
不过,心里居然沁出丝丝甜蜜,清冷面具下的曲忆居然是这么机灵又好玩。
他挖到宝了。
曲忆唇边漾起的弧度继续扩大,双眉微微抖动,被听出来了。
“就字面上的意思。”
“唔,那还不是为了等某人。”
温情自两人身边缓缓升起,正值红灯,楚宴的手越过驾驶位牵住曲忆的,两手紧紧握在一起,异样的情绪从手掌相接处传至两人心间。
直到后车响起喇叭声,才惊醒二人。
楚宴单手开动车子,另一只手牵住曲忆没有放。
“后天去临江?”
“嗯。”临江自然是要去的。
“我手上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做,没办法陪你去。”
曲忆原本就没把楚宴算在内,听他这么说,还有点意外,又有点感动。
“虽然我们在交往,但你不用什么都紧着我来,我们各自干各自的事,有空了就一起。”
曲忆表达的意思是,即便谈恋爱也要有各自的空间。
“我只是遗憾,交往之后,你第一次出门,我不能陪。”
曲忆笑,“如果按这样算,那都是第一次。”
楚宴眼神略带危险地看了过来,“所以,四年前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
虽然两人已经连孩子都有了,但自从正是交往后,并没有过分的亲密举动。
所以,楚宴这突然开车,让曲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脸瞬间就红了。
不过,有道是,只要脸皮厚,谁不厚谁尴尬。
曲忆支棱着手托着下巴掩饰内心的慌乱,嘴硬道:“嗯,楚先生表现还不错。”
“……”
就……又被调戏了,有木有?
楚宴轻挠了一下曲忆掌心,视线从她樱红的唇边掠过。
如果不是场地不允许,他一定会让曲忆知道什么是“嘴仗”。
车子很快到了郊区别墅,曲忆以为楚宴就会离开,没想到他居然跟进了屋。
鉴于楚大佬在车上言语中的暧昧,一进屋,曲忆就紧张起来了,两个年轻男女晚上共处一室,有点危险。
就在曲忆思考,如果这男人要做点什么她要怎么拒绝的时候,一转头,发现男人把衣服都脱了。
“你脱衣服干嘛?”曲忆惊呆了,这男人不会真有那种想法吧?
刚把外套挂到椅子上,就被曲忆防色狼一样的眼神直盯着。
楚宴瞬间苦笑,曲忆刚才没吃什么东西,他想给她做个面条,自然是脱了外套才方便动手,没想到曲忆误会了。
见曲忆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楚宴勾了勾唇角,玩心大起。
他缓缓朝曲忆靠近,脸上露出邪魅的笑,轻声道:“男女朋友深夜在家里,你说,我要干什么?”
曲忆越发觉得自己猜对了,“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楚宴竟还深以为然地点头:“我也不随便。”
“……”所以,楚宴真的是一头狼?
就在曲忆思想要暴走的时候,楚宴倾身吻了吻曲忆的唇。
女孩太美太有诱惑了,他没控制住。
蜻蜓点水的吻一触即离,曲忆却觉得心都要跳到嘴里来了。
楚宴不再逗她,“别想多了,我是看你没吃什么,进来给你下碗面。”
“……”
所以,是自己想多了?!!
曲忆回忆了一遍刚才自己的反应,还好还好没出大糗。
刚刚楚宴说下面?
他不会只会下那一种面吧。
刚想完,就听楚宴在问,想吃牛肉的、老母鸡还是猪骨?
曲忆噗呲一笑,想起了上次楚霆铮发烧,楚宴为她做的那个面。
楚宴说的分别是白象的红烧牛肉、老母鸡汤面、猪骨汤面三种口味。
“我都可以,你决定。”
谁做饭就听谁的,曲忆是这么认为。
事实上,她压根没想到楚宴进来是为了给她下面条。
一股暖意从心口处传遍四肢百骸。
眼眶都湿润了。
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这么好过。
第二日,“百寿丸”的消息登上各大媒体头条。
不出傅子熙的预料,各大银行开始联系傅氏集团还款。
然而此时的傅子熙已经在派出所,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傅子熙的父母傅延明夫妇的手机被银行、客户和公司的电话打爆,不少媒体堵在傅家和公司门口,傅延明想去派出所看傅子熙都没办法出门。
傅氏集团就像是悬崖上的高楼,随时有坠毁风险,楼里的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拼尽一切自救。
而楼外的人围在附近看热闹,不时还指指点点。
和傅氏集团一样着急的还有田氏一家,傅子熙把花田集团51%的股份全部抵押了出去,现在花田集团也受到了影响。
田芳的爸妈、哥哥田毕、田芳外婆等一众田氏家族十几人堵在田芳家里,把田芳吵得焦头烂额。
“花田制药是怎么来的,你们是怎么才有的现在的生活,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现在出了事就逼我去承担,你们有没有良心。”
在田芳嫁给曲汉少之前,田家只是不知名的山村里一户普通农民,都是戴草帽、扛锄头,大字不识几个的乡里人。
自从田芳嫁进曲家,田氏一家的生活就肉眼可见的好起来,就连当时的彩礼都是通过田芳外婆和田芳妈在曲家门前嚎丧似地要来的五百万,当年五百万可是一笔巨款,直接让田家成为了当地首富。
而自从曲汉少成为曲氏集团代理董事长后,田氏家族的日子再次有了一个质的飞跃,还开了花田制药公司。
田芳看着一众逼着她拿钱来救花田制药的田家人,尤其是他们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她第一次体会到曲老爷子夫妇每次被逼的窘境。
有道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田芳妈毫不客气道:“对付傅家的就是你曲家,你必须得拿钱出来解决问题,要么就把花田制药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