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我改天再来看你!”
“别,还是等我有空,我去你家!街上人多,马车也多,你还是乖乖的在家等着我好了!”
“那”柳书玉目光一转,对上严生的视线:“好吧!那我就在家等你!你可要来!”
“嗯,会的!”
这个不用柳书玉说,她也会去的。
三胎,那可不是儿戏!
不时时盯着,她不会放心!
站在街边,目送马车慢慢走了。
转身回头,带着红花她们俩,去了药房。
而宁六在回来之前,江姣就给他安排好了,叫他去药房继续跟着当学徒!
年纪比宁六小的铁蛋因为先去了药房当学徒,倒成了宁六的师兄。
江姣来到药房,见宁六叫比他小那么多的铁蛋师兄,忍住笑,抿着嘴:“宁六,你还是叫铁蛋师弟吧!他虽然比你先叫我师傅,可你学的比他多!铁蛋,你不介意吧?”
“不会,师傅,你能给我改个名字吗?”
江姣想了想,铁蛋本家姓刘,那叫什么好呢?
拖着下巴,想了半天的江姣,忽然打个响指:“玄明吧!朱雀玄武的玄,明天的明!意思是吉祥,正直,幸福······”
不等江姣说完,脸笑的跟朵花一样的铁蛋,就迫不及待的打断江姣的话:“就这个,就这个,我喜欢!师傅,我以后就是刘玄明!刘玄明就是我了!”
“嗯,没错!你以后就是刘玄明!”
宁六想想自己的名字,羡慕的叹息,要是自己没大名就好了!
那这会也可以叫师傅帮着取一个。
“那师傅能给我弟弟,也取一个吗?”
“这······”
一向对取名,都很废的江姣,抓抓下巴:“菘蓝吧!草字头,下面一个松树的松,蓝色的蓝!跟你的名字一样都是药材里的一种!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回去跟牛蛋说,他肯定高兴!”
不喜欢学医,喜欢打算盘的牛蛋,现在在江姣的火锅店,跟着账房,学做账!
“行,那你问问他喜欢不喜欢,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在想过!”
要是她真的对取名在行,红花跟绿叶的名字,也就不会取的如此随意了!
几个人来到后院。
江姣忽然想起,答应严生的事,怕一会忙起来,忘记了。
赶紧的,先提笔把自己想到的,对柳书玉有用的,都详细的写下来,叫人送到奶茶店。
等严生去取。
严生拿回去,仔细看了之后,一时间是五味杂陈,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上面写的东西,有他知道,也有他不知道的。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江姣的字,实在是难看的,他闭着眼,都没法恭维。
江姣带着宁六跟铁蛋不对,现在是刘玄明了。
在药房里,一忙就到了晚上。
月亮都升的老高了,还没回家的打算。
宁元修下朝回来,吃晚饭没看见江姣,想着她刚回来,事情肯定多,也没在意。
可等到月上三杆,还没看见人回来,心里就跟有只猫挠着,坐不住了。
骑上马,出了府,迎着夜风习习,径直前往药房赶来。
到了药房,前门。
大门紧闭,屋里漆黑,屋檐下悬挂着的灯笼,亮着微弱的光。
稍微站了片刻,绕到后院。
果然在这!
灯火通明的后院里,时不时的传来江姣跟宁六他们的说话声!
宁元修翻身下马,把马缰绳,绑在一棵树上。
淡定的就跟回自己家,走大门似的,踩着墙,翻身进了院子。
到了院子里。
循着声音找去。
几个人,正在拿着刚炼制的药,笑的见牙不见眼的!
对着门的宁六,先看见宁元修。
“将军!”
江姣跟其他几个人循声看向门口。
身材倾长健硕的宁元修,一身玄色衣袍站在门洞那,愣生生的把屋里屋外,隔绝了两个世界。
“很晚了,还不回家?”
这是来接她的?
“就走!”
嘴上如此说着,手上拿着的药材却没放下的江姣,刚说完。
宁元修就两步过来,一手拿过她手上的药材,搁在桌上。
一手拽着她的另外一只胳膊,向外走去。
“喂,喂,你等等!”
江姣拍着宁元修的胳膊。
走在前面的宁元修,一言不发,拉着江姣就走出了后门。
出来,一把抱起她上了马背。
“等等,红花她们还没走呢?”
似乎没听见的宁元修,双腿一夹马背,带着她走了。
“你怎么这样?”
也不知道哪来的臭毛病,就是不听人说。
气急的江姣,憋着口气,伸出两指,去拧宁元修腰间的软肉。
眼底都是笑意的宁元修,垂眸看着气鼓鼓的她。
暗暗的运口气,将腰间的软肉,绷的紧紧的。
手指下的肉硬邦邦跟石头的一样,拧了半天都没拧动。
江姣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手指放松,指甲轻轻的在他绷紧的肌肉上,似有如无的划过。
又麻又酥的如有蚂蚁爬过,带来的电流,直接窜向宁元修的心房。
宁元修本就绷紧的肌肉绷的更紧了。
眸色幽深,嗓音低沉:“姣姣别闹!”
听出他竭力压抑着别样情绪的江姣,呵呵两声,别以为我就收拾不了你!
松开手,得逞的转过身。
捋下耳边,给夜风吹起的碎发。
清幽带着花香的空气,扑面袭来,江姣忍不住的深呼吸几口。
终于告别了萦绕一天的草药香味。
感觉心情都不一样了!
街道两边的房屋,逐渐变少!
城外的高山,影影绰绰。
这才发现不对的江姣,回转身,指着前面:“你要带我去哪里?这么晚了,我要休息!”
宁元修哼了一声,给她这个怂样,弄的气笑了。
刚才故意使坏的时候,不是还得意的很吗?
“你说呢?”
“我说?说什么?带我回去,不然我就跳下去了!”
江姣说着,抬起一腿,做出准备要跳的姿势。
宁元修脸色微沉,一手紧紧圈住江姣的腰。
一副我看你怎么跳的神态。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威胁不管用的江姣,戳着宁元修的胸,放低姿态问道。
“害怕了?刚才不是挺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