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引吃醋发火的秘书面试!(1 / 1)

病娇大佬又喘了 东媛 9441 字 6个月前

再生一个女孩吗?锦鹿是喜欢的,她嘴角忍不住的上扬,但一想起丈夫和儿子为了争宠打来打去不和谐的样子,嘴角又立马耷拉下去。

“祖宗基因太强,再生一个也是麻烦!”

大约是小祖宗跟大祖宗斗的太累,第二天两人一齐发起烧来。

这可愁坏了锦鹿,把两人薅到一起教训。

“不好好盖被子就是这个结果!”

霍兰庭:“咳咳,鹿儿,我昨晚的被子是你盖的。”言外之意,锦鹿最疼他。

锦鹿撇嘴,结婚多年,每晚睡在一起,大佬现在也养成不好的习惯了,每晚动不动踢被子,以前都是他半夜起来给锦鹿盖被子,这两年换成她半夜会时不时给他盖被子。

啧,昨晚她的确好像是给盖的挺严实的……

她凶着脸,又看儿子。

霍锦言连咳嗽捂嘴巴的动作都跟他老子一模一样,但仗着年纪小,模样里没有霍兰庭那么多的攻击性,反而全是娇嫩。

“妈妈,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你不要我了,我伤心的大哭大叫,这才踢掉了被子着了凉,你别生气,我以后不敢了,咳咳咳……”

当妈妈的一听那话那还受得了啊,直接一个前扑过去抱住宝贝儿子。

“谁说我不要你了,你是我的心我的肝,我不要谁也不能不要你。”

一旁的霍兰庭,“……”都过去几个小时了,这小子还想着跟他一争高下!

霍锦言一整个胜利的姿态,乖宝宝似的在锦鹿怀里拱来拱去,腻着她不撒手。

游蒙进来报,“爷,该去公司了。”

霍兰庭起身上去把霍锦言从锦鹿怀里薅出来丢出去,“找个老师来给这小子补习。”

游蒙:“哪一科?”

霍兰庭:“随便。”

游蒙:“……”

霍氏公司最近很忙,公司越做越大,需要霍兰庭亲自出面解决的事情也越来越多,游蒙这个贴身大事小情都能处理的圆圆满满,就是工作上的事,他是大老粗,真不懂……

霍氏高层眼看着总裁忙不过来,开始给他物色高级秘书,为此还特地开过一个大会。

顾晗书也来了,一听崇拜的大佬缺秘书,立马要辞去顾氏的任职,搬来帝都做霍兰庭的秘书,被霍兰庭无情拒绝。

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整天星星眼的在他眼前晃,烦死。

霍知熙今年已经24岁了,前两天刚拿到博士学位,还没来的急庆祝就被霍仲维赶来公司帮忙,目前负责市场部。

霍家的五少爷,开会自然也在场,众人拿不出个主意来,他想了想开口:“不然让二嫂嫂来帮忙好了。”

霍兰庭想都没想的拒绝:“不行。”

成年的霍知熙有着可以迷死小姑娘的禁欲模样,唇角一勾,莫名带着点魅惑。

“你都没问问二嫂嫂,万一她很乐意呢?”霍家上下谁不知道二少奶奶有个事业心,奈何被无良大佬圈地自宠,只能在家当阔太太。

“不行就是不行。”霍兰庭言辞坚决,中心思想很明确,不能让他家宝贝鹿儿累着。

最后还是一个高管出主意:“既然二少身边没有合适的人,那就面对社会招聘吧。”

霍兰庭拍板:“就这么定了。”

招聘公告刚发出去没几分钟,帝都整个沸腾起来。

霍氏总裁的高级秘书,简直就是金字塔顶端的职业,一旦被应聘上,一辈子衣食无忧不说,还能天天跟在霍二爷身边,简直是神仙般的绝感体验。

报名的人络绎不绝,霍氏人事部的邮箱都快被撑爆了。

这种事霍兰庭没放在心上,全全扔给下头人做,高管们心系总裁,组成面试团,经过一个月的面试,面试出三位不错的,带去总裁室等霍兰庭裁夺。

这天锦鹿和霍锦言也在,中午时分,锦鹿哄霍兰庭午睡,出来陪霍锦言做作业。

游蒙恹恹着进来,锦鹿问怎么了,宠臣抱着胳膊靠着墙,一脸不高兴:“应聘的来了,两点才开始,这会儿就来了,可真积极。”

应聘高级秘书的事锦鹿当然知道,她一开始双手双脚推荐自己,但被丈夫儿子两双手两双脚给拒绝了。

霍兰庭是疼老婆。

霍锦言是疼妈妈。

锦鹿抗争了半个月,最终以失败告终,这会儿听到有应聘者来,自然是又期待又好奇。

“我去叫兰庭起来。”

锦鹿走去办公室里间把霍兰庭吻醒,对,没错,是吻醒。

大佬抱着她亲了一会儿才睁开漂亮的眼睛:“今天怎么这么粘着我?”

锦鹿趴在他怀里,眼睛亮晶晶:“应聘秘书的人来了,你去看看呗。”

霍兰庭宠溺的舒了口气,带着气泡音的答:“好。”

三位应聘者两男一女,女孩叫宁宁,年纪刚满20岁,但已经是a国经济学和哲学双学位了,长得知书达理,温恬里带着点凌厉,锦鹿一眼就被她给吸引了。

这个女孩子,好。

另外两个男生,一个25岁,硕士,有过实习经历,在h国一家世界一百强的公司里独立做过项目,个子有一米八二左右,长相阳光,锦鹿觉得跟霍季浔有点像,一看名字,也是阳光型,陆青阳。

剩下的一个,29岁,身高跟霍兰庭差不多高,一身黑西装,气质也跟霍兰庭很像,长相偏冷,五官硬朗,看上去有点凶,戴着一副黑半框眼镜,眼神里的冷漠被遮去了大半。

他一进门就盯着锦鹿看,锦鹿和他眼神对上过几秒,有些疑惑。

她好像不认识这个人,一看名字:闻栀安,确实不认识。

但闻栀安的确在一直看她,锦鹿搞不懂原因,正纳闷呢,一支笔笔头朝下直直戳在闻栀安的皮鞋上,闻栀安低头的瞬间,一只烟灰缸又从他头顶上飞了过去,咣当一声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