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季浔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想了想说:“重要的不是筹码,重要的是你的心,只要你和二哥好,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们。”
锦鹿很感动,歪头蹭了蹭他的手心:“谢谢你呀,狗子同学。”
当晚锦鹿一直守在君肆身边,和霍季浔一起的打的地铺。
半夜两点,卧室门开了,霍季浔被踢醒。
呵呵,这熟悉的操作一看就是他二哥。
“你这深夜搞事情的习惯能不能改改?”当弟弟的不免抱怨。
“你管我。”霍兰庭黑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他二五八万似的,“你去客房睡。”
霍季浔盘着腿坐,“不要,我要守着阿肆。”
霍兰庭懒懒睇着他:“你凭什么守着他?你跟君肆表白了?他变弯了?同意跟你谈恋爱了?”
霍季浔脸发绿,卧槽,一样都没做到!
他顶了顶腮帮子,霍兰庭没耐性了,“快点!”
霍季浔抓着头发灰溜溜的出了卧室。
霍兰庭躺在他睡过的位置,嫌弃,但不敢弄出大动静,只好忍着洁癖不发作。
他是为了来守着鹿儿。
吵架归吵架,晚上不能分开,这是底线。
锦鹿睡的很沉,因为霍兰庭让人在她水里加了点安眠药。
自己的娇妻自己知道,霍兰庭摸着锦鹿的脸,她眼角还挂着干涸的泪痕。
“傻子,有我在,怎么可能让君肆死掉。”
“我跟钟璃儿什么都没有,她个舔狗,我看她一眼都懒得。”
“我就喜欢你,喜欢死你了。”他凑过去吻吻锦鹿的眼皮。
锦鹿动了动,小猫似的在他手心拱了拱,霍兰庭心软的不行,往前凑凑,小心谨慎的把人搂进怀里,抱紧。
看来他得快点解决钟璃儿,让他的宝贝安心才行。
锦鹿这一觉睡的很好,睁开眼已经是太阳高照,她起身,脑子反应了三秒才想起君肆,望过去就看见君肆一双黑曜石般深浓的眼睛。
“哥。”锦鹿扑上去。
君肆感觉并不好,浑身无力,勉强抬起胳膊抱住妹妹摸了摸她的后背,哑着嗓子说。
“让你担心了。”
嗓子好像被浸了毒,声音完全变了,君肆震惊,锦鹿也惊讶,捧着他的脸,发现他的胳膊无力的垂下去。
“钟、钟医生!”
钟璃儿在吃早饭,慢慢悠悠的,锦鹿跑出去说君肆醒了,很不对劲,霍季浔嘴里叼着一只包子,拔腿就往卧室跑。
钟璃儿丝毫不慌,语气很冲:“鬼叫什么,不对劲就对了!”
她转过身来,瞪着锦鹿,“昨晚你跟兰兰一起睡的是不是,真贱,没结婚就睡一起!”
锦鹿还没等回话,钟璃儿面前砸过去一本杂志,霍兰庭刚刚洗完澡,头发湿着,睡衣半开,禁欲又勾引。
大佬晃晃手腕,“舌头不想要了就割掉。”
杂志的书页锋利,割到了钟璃儿的脸,一道细细的血痕,红艳艳的。
换作别的小姑娘肯定要尖叫了,但钟璃儿是个小神经病,不怒不慌,反而开心的笑。
“你这模样,是想好了献身于我了对吧,啧,真性感。”
霍兰庭冷哼一声:“性感你妈!”
钟璃儿一愣,游蒙带着人从霍兰庭身后窜上拉,四五个人直接把钟璃儿按在了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