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汶祥大惊,问身边人:“谁报的警!”
慕家保镖们也很纳闷,看着警察有点发怵,急忙对慕琉年道:“少爷,我们都是听九老爷吩咐的,他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您明鉴。”
“你们……”慕汶祥愣住,脸瞬间涨红,“吃里扒外的东西!”
吃里扒外也总好过被少爷弄死。
慕家保镖一个个心知肚明,低着脑袋甘愿被骂。
“琉年啊,都是误会……”
慕琉年浑身滚烫,脑袋里头的神经又酥又麻,脾气全涌上来了,“什么误会要劳烦你个老不死的找人给我下药,还在我实验室里装监控!”
老、老不死?
慕汶祥惊得身子晃悠,“什么摄像头,什么下药?琉年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来是找你有正事,谁知道你跟鹿儿竟然在这里……苟且。”
他早就部署好了,下药没有证据,
慕琉年捂着心口去到警察面前,“我的事不用你们查,一会儿我叫助理送你们一份慕汶祥偷税漏税的案底,你们秉公办事即可。”
警察跟这位慕家少爷交涉过几次,知道他的脾气秉性,气势更是不怒自威,几人不觉严肃起来。
“好,多谢您。”
“鹿儿,走了。”慕琉年踉踉跄跄的离开,锦鹿急忙跟上,小心的搀着他,就听见慕汶祥在后面大叫。
“慕琉年,我可是你九叔!”
“你这样对我!你父亲在天上看着你呢!”
父亲?慕琉年笑都懒得笑了,他三岁时父亲就死了,25年不见,老头子如今在天上,都未必认识他这张脸!
慕琉年身上的药性发作,实验室不能用了,他要回办公室配药。
霍兰庭和裴烟一起来的。
“慕琉年你个禽兽!”锦鹿还没站稳呢,就被霍兰庭抱起来后退五十米,紧紧搂住。
“嗯,我禽兽,你抱着你的小宝贝赶紧给我滚,不然我一会儿连你一起/cao!”
“……”大色胚子,死流氓,狗王八!
霍兰庭抱着锦鹿,一脸忧虑:“他碰你哪儿了?”
锦鹿有点无语,掐霍兰庭的腰,“胡说八道什么,小舅舅怎么可能碰我!”
“怎么不可能,他也是个带把儿的。”
“……”
这脑回路,越来越不大佬了!
锦鹿走路还有点费劲,半拽半倚的带着霍兰庭走。
“小舅舅,你自己能解决吗?”
慕琉年倚着墙,脸红似火,眼角盈着软媚,可有股子戾气藏在里头,“嗯,我没事,你回去歇着吧。”
“好,电话联系。”
锦鹿拽着霍兰庭走了,他还喋喋不休,“他真没碰你?我不信,你这么漂亮,慕琉年又狗得不得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住嘴,再说话不陪你滚被窝了!”
“……哼!”
慕琉年推开办公室的门,这才想起身后还有个人。
“还不走,杵在这儿等我请你喝茶呢?”
他是真难受,忍了又忍,一句话说的嗓子里还都是颤音儿。
慕琉年生气,眉头皱得紧紧的,跌跌撞撞的进卫生间,一拳砸碎了镜子。
裴烟听见声音,拔腿冲过去。
卫生间的门咣当一声响,裴烟被慕琉年怼到墙上,后背的一双蝴蝶骨被撞得生疼。
她闷哼,皱巴巴的一张小脸舒展开,清冷孤傲的眼睛慢慢看向慕琉年。
思忖片刻后说。
“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