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眼见保镖们不把商藻放在眼里,就派了一个人对付她,商耀征不满道。
也就是保安走了,保镖们没看到他们鼻青脸肿的样子,不然不至于如此轻敌。
虽然觉得商耀征的要求很多余,但谁让他是出钱的人?
保镖守则第一条,雇主就算有再奇葩的要求,只要不违背法律道德的前提下,他们无论如何都得完成。
于是,保镖们成一个半圆,朝商藻围拢过去。
商藻的目光从他们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最开始想抓她的人的脸上。
她没漏掉,这些人听到商耀征的命令时脸上的轻蔑,显然觉得商耀征大题小做。
也就是说,他们没把她放在眼里。
那派出来抓她的人,必然是里面最弱的。
所以她要从他那里突破。
商藻如一枚炮弹朝对方冲过去,只见她的手指在对方的身上一点……
保镖只觉得身上一麻,人就倒在地上。
另外五个,立即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她。
他们能看得清她的出手,因此才更觉得恐怖,因为她什么都没做,只在自己同伴的身上一点……他就倒了!
她是怎么做到的?
该不会,她不是人吧?
商藻表示,虽然她的武功,灵力,仙力都没了,但招式她没忘记,曾经学过的知识都在她的脑子里。
点一下人身上的麻穴,让人暂时失去知觉,对于她来说,根本不是难事。
“废物!”商耀征忍不住站起来,骂了一句。
趁此机会,商藻把另外五个放倒。
商耀征:“……”
“还有谁?”商藻拍拍手,异常嚣张道。
商耀征:“……”
她嫌弃的打量了他一眼:“看在血缘关系上,我这次不揍你。”
下次就不一定了。
商耀征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陆镜箔头发凌乱的冲进来,看到商藻,他快速的跑过去,把她抱住:“没事吧?”
商藻笑眯眯的拍了下他的后背,一边安抚他一边道:“有事的是他们。”
陆镜箔这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保镖,他满是疑惑的看了商藻一眼。
商藻没有跟他解释的意思,牵着他的手道:“走吧。”
她的手比他小一半,软软的,暖暖的,陆镜箔有点上瘾,不由得抓紧了点。
坐到车上。
开出一段路。
陆镜箔最终忍不住道:“那些人都是你打伤的?”
“是啊。”
商藻没打算过瞒他,就是他不问,她不说,他问了,她就告诉他。
陆镜箔:“……去哪学的本领。”
商藻撒谎,“以前我读书的地方有不少的小混混……”
“不用说了。”陆镜箔打断她:“对不起,勾起你不好的回忆。”
“这有什么,早就过去了。”商藻不在意。
她也不算撒谎,以前确实不少人看她长得漂亮,动过念头,后来,她就故意把自己扮丑,这样能省不少事。
另一边。
商恬见商耀征竟然没把商藻留下来,不由得打电话跟楚知衡抱怨。
当然,她没蠢到跟楚知衡直白说,她想把商藻留下来,继续衬托她,被她欺负,而是假惺惺道:“爸爸都跟她低头了,姐姐怎么还不愿意留下来,难道外面灯红酒绿的世界就那么让她流连忘返?连亲人都不要了?”
“她走了?”楚知衡皱眉。
“是啊,陆镜箔带她走的,她怎么能……怎么能跟人家直接住在一起?这样会被人瞧不起的,唉,她的妈妈不在了,没人教,我的妈妈倒是愿意教她,可是她仇视我们。”商恬叹了口气。
“你操那么多心做什么?人家根本不领情。”
可惜了,她要是住在商家,他可以轻而易举的让人教训她一顿,在陆镜箔身边的话,那人护短得很,除非腻了她,不然看到他对她动手,他必然会找他的麻烦。
这次的事情,他都还没想到处理的法子,要是再来一次……
“无论怎样,她都是我的姐姐,而且因为我的原因,她才离家出走,你说,我去跟她道歉,求她回来怎么样?”
商恬想,还是把商藻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较好,不然她越来越不受控制,她可不想她真的有一天嫁给陆镜箔。
她都得不到的人,她凭什么得到?
楚知衡温言相劝:“恬恬,做人不能太善良,你这样,只会让她越发肆无忌惮的欺负你。”
“只要姐姐开心,家庭和睦,我受点委屈没什么的。”商恬大度道。
楚知衡知道自己无法阻拦商恬,退一步道:“如果你一定要去的话,带上我。”
“好。”商恬甜甜的答应。
“很晚了,早点睡。”楚知衡看了眼时间。
“那你也早点休息。”商恬挂断电话。
楚知衡没打算那么快休息,他已经开始接手集团的事,白天要上课,大部分都是推到晚上处理。
看到有新邮件进来,他下意识的点开。
看清上面的内容,他的脸上一喜:成了。
原来,他让孙氏的人想办法打听到竞标的价格,偷偷的告诉他。
那两个人,是他千方百计收买的,本来不打算动用,现在不是没办法了嘛。
他要做的事,就没有不成功的。
以为有防火墙就能拦得住他?
做梦!
楚知衡不知道,那是孙博霖故意让他知道的。
孙博霖虽然对他不了解,但破解防火墙的手段他都能使得出来的,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别的。
于是他提高了警惕,弄了两份竞标书,一份是给明处和暗处的人看的,另一份是给参与的心腹看的。
为了确保他们没有异心,孙博霖把他们又查了一遍。
当然,他没有放过集团内部。
事实证明,他很明智,公司里真的有内鬼。
眨眼,到了竞标的日子。
楚知衡面色如常的跟孙博霖祝贺:“先提前恭喜孙哥。”
孙博霖比他大,又是圈内人,两家多多少少有点交情,称呼他一声哥很正常。
孙博霖皮笑肉不笑:“话说早了,在场的人都是来竞标的,谁知道最后花落谁家?”
楚知衡心狠狠一跳,难不成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