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楚玄天,辱你东瀛,能奈我何!!!
浩荡之音,回荡在天地间,无数辆车已然刹不住了,就如飞蛾扑火般,撞击在‘剑气围城’之上,火光不断炸裂升起。
轰隆隆的爆炸声,不断作响!
整个本田总部,都笼罩在剧烈的大火之下,熊熊火焰蔓延在整个‘剑气围城’之下,在天空中,还有一团团直升机炸裂形成的火团,不断有燃烧的残骸,从天空中坠落下来。
眼前的场景,看呆了所有人!
李悠然目瞪口呆的注视着这一幕,娇躯止不住的颤抖。
杨尽也呆呆的望着,完全没了表情。
还有在场无数东瀛人,全部僵硬的傻了眼,主持人不再嘶喊,摄像师也完全呆住了,还有东瀛全国各地,无数守候在电视机前的国民,也都惊愣的没了反应,彻底石化!
整个东瀛!
都因为眼前的场景!
而定格、石化!如同时间与空间的静止!!
天台上。
本田雄一颤抖的望着下方的一幕幕,他眼睁睁看着直升机碎裂成了残渣,眼睁睁看着一辆辆车撞在剑气围城上,变成一堆残骸。
场面持续了数分钟。
后方的车辆,终于急刹的停了下来。
无数车辆撞在一起,形成了连环车祸,但没有车辆再敢往前冲,那数不清的车辆残骸、残肢断臂,就是最好的验证!
敢入此界,唯有一死!!
天空上,仅剩的几架直升机,也盘旋在空中,不敢前进。
武士道、忍道、剑道无数高手,惊恐害怕的望着火光下的楚云,冲天火光照亮他冰冷的面容,他成了整个东瀛的死神!
无人再敢向前!
无人再敢说,诛杀楚玄天!
他一人,震慑东瀛三大武道!!!
问一呆呆看着,不由颤抖的咽了咽口水,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人生路是多么幸运正确,在这之前,他其实心中一直有股傲气——
觉得自己来自剑神居,楚先生不配当他师父。
但随着这道‘剑气围墙’,他心中仅有的一丝骄傲,也变的粉碎。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剑道,这是他只有在无数梦境中、幻想中,才能梦到的剑道!
这一剑!
当立天地!
鬼神退散!!
这就是他心目中的剑道啊!!!
东瀛大小势力,全部停在剑气围城之外,不敢再前进分毫,从他们眼中的恐惧和敬畏中,不难看出,他们已彻底失去了战意。
楚云冷漠的眼神扫过他们,万千人马尽皆害怕的后退一步。
一个眼神,震慑一众东瀛顶尖高手!
楚云转身继续朝着本田总部走去。
大门口。
面对走来的楚云,灰原林和佐井西下意识害怕的后退一步,他们来之前,曾发誓,誓死捍卫本田总部的大门,绝不会让楚玄天踏入本田总部一步。
这不仅仅是一家企业的大门,更是东瀛的国门、国家的尊严!
但当楚云真的走来时,那种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
刚才那一幕幕,不断震慑着两位忍道泰斗的心弦,二人纵横忍道数十载,见过无数惊天动地的大场面,加起来却也抵不过今日——
一道剑气,划东瀛国界为界!
灰原林和佐井西颤抖的对视一眼。
两人从怀里掏出苦无,用力握紧,不再退缩。
他俩没办法退缩,尤其在无数国民注视下,他俩是东瀛忍道最后的底线脸面,如果就此退缩,东瀛将再无忍道。
这一战,宁死不屈!
“还想反抗?”楚云挑眉。
灰原林苦涩一笑,苦无横在胸前,“只能反抗。”
二人所赌上的,是忍道最后的生机!
“忍法——大罗炎玉!”
“忍法——天相!!”
灰原林手掌,燃烧起巨大的火球,他仿佛一掌托着火球,朝楚云袭来,而在佐井西身后,出现一道巨大的虚影人相,人相包裹着他的身躯,一手握盾、一手握剑!
两人左右,杀了过来!!
大罗炎玉!
天相!!
忍道最强的两大忍法,也是伊贺和甲贺的传世绝学,唯二忍法,步入暗级级别的行列,而暗级,是东瀛忍道最高级别!
相当于华夏的正宗武巅水准!!
媒体记者们,又都兴奋尖叫起来,有生之年,他们也是第一次看到,两位忍道泰斗,施展出各自忍派的最强绝学!
无数东瀛人期待的目光,聚焦在二人身上!
这一刻!
将斩杀楚玄天全部的希望,寄托于两位忍道泰斗!!
“杀了楚玄天!”
“帝国最强的猛虎!仅有的两位暗级强者!拜托你们了!”
“灰原桑!佐井桑!请捍卫大东瀛的荣耀啊!!”
很多记者,甚至无数居民家中,无数东瀛人激动的跪在地上,热泪盈眶的拜托乞求着,他们又感觉自己要燃起来了。
然而。
面对而来的灰原林和佐井西,楚云只是平静的向前走着。
直到两人杀到他面前——
楚云经过问一时,猛地抽出他腰间的剑来,一剑斜向斩出,剑光迸发,斩断了灰原林手中的大罗炎玉,也斩断了包裹佐井西身后的天相!
两大忍法,瞬间被破!
而楚云潇洒的甩出剑,一道完美的弧线,重新划入问一的剑鞘中。
灰原林和佐井西定格在了原地。
楚云从两人中间,擦肩而过。
随着他迈入本田总部,灰原林和佐井西身形摇晃了下,两人软绵绵的跪在地上,鲜血顺着脖颈流出,死不瞑目的噗嗵倒在地上。
而楚云已然进入了总部大楼。
大楼外,无数人寂静无声,多少东瀛顶尖强者,全都沉默的说不出话来,主持人手中的话筒都掉在了地上,整个东瀛陷入长达数分钟的沉默。
人们望着那道华夏年轻人的背影,如同望着一个怪物。
他就是从天际降临的神灵,统治了东瀛这一方天地,令东瀛万物皆缄默闭嘴,全都为之恐惧臣服——
今日,无人再能阻拦楚玄天!!
直到楚云背影消失,李悠然才颤抖的咽了咽口水,缓缓回过神来。
“或许,他说的是对的。”
“什么对的?”
“他理应孤身来东瀛,我们……确实是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