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千里送娃娃(1 / 1)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等鹤熙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张床上。

娇柔的臀部被一下又一下地怕打着,传来极其古怪羞耻的感觉。

当然,如果不是关注点被转移,她最应该关心的应该是她腹部的重伤。

下意识要捂,但是天城那边的身体自由,这边的全身却被一道高级合金的大粗锁链捆住。

不是那捆仙绳,但也不是重伤的她轻易就能挣脱的。

重伤,被捆住身体丢在床上。

那名天渣正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惫懒地微笑着,拿着她的王命一下又一下地用力地拍着她的屁股……

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失落。

“你要是再不醒,我还以为你是装死呢,不过现在看起来,你的恢复速度竟然还比不上阿追。”

王逍乐呵呵的,笑容温暖而阳光:“阿追那不败体我两分钟补一刀,你这我十分钟都不用补。还以为你是个大boss呢,结果就这啊?

而且你看起来好像还没有天使追的后援啊。”

他笑呵呵地看着似乎是从昏迷中醒来的鹤熙,心中也在暗笑。

说实话,对于鹤熙代表天使来找他,是本体来还是分身来,他的预见性都比较一般。

而且要不是鹤熙已经来了,他几乎就可以当做他当初勾引天使取人家血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至少这麻烦已经不再被他放在眼里。

毕竟他当不再长期呆在超神学院或者巨峡号之后,他的行踪就再也不可捉摸。

第三代神体,虚空能力,暗合金装甲,除非他主动出现,谁再想找到他都难。

若非今天他是明晃晃抱着琪琳飞回巨峡号的,又在巨峡号上闹了一阵子,又明晃晃地飞出来的,鹤熙能找到他才怪。

不过鹤熙的确是来了,而且恰巧卡在他离去的时间点上,其实原因他也已经想到了,应该就是他在天河战役上的表现,才让鹤熙在这个时间点出现。

而且看起来就像在巨峡号蹲点等他的。

可惜的是,她不会明白他的思维逻辑,不会明白他对她有多了解,也不会明白她一句话就让他知道了她分身的身份。

有的是时间跟着他?

堂堂天基王,退居二线懒到能坐就不站的三万岁四代大佬,能有这么多闲工夫跟着他?

本来他就怀疑她怎么会轻易离开天使之城的……

“呃……咳咳~”鹤熙没多挣扎,她知道就算她努力挣碎这枷锁也没用。

密室,捆绑,调教,若非两人都知道什么情况,让外人见了,怕是会误会王逍是個变态呢。

鹤熙勉强检索了一下自身,确认这家伙的人品的确有那么一丢丢的可靠,所以她在天城那边还抱有一些希望的。

稍微打量了一下四周,她大致能看出这是类似一处地球乡间别墅之类的地方,房间看起来并没多少生气,应该是不常有人住。

腹部剧痛,她倒是并不意外,被银刃插的。

被王逍恩赐了一嘴而失神的下一秒,她就知道她的分身将面临什么。

是的,分身。

她的本体在天城,来到地球本想和王逍谈判的或者要耍赖一直跟着他的,当然就是分身。

只是王逍不知道而已。

至于她这分身的素质当然比不上天使追,只是普通的第三代神体而已,没那么奢侈地武装不败之躯。

所以重伤后昏迷断线的时间稍多了些,恢复了一些后她才能重新连上。

“咳~那个,王逍……士可杀,不可辱。”

想了想,她忽然轻咳一声,忍着身后异样的感觉正色道:“你赢了,有话好好说,别这么羞辱人行吗?”

虽然是比最坏预期好了很多了,但是这最好预期她也真受不了。

她天基王鹤熙何等尊贵,这辈子也没被人拍过屁股,这种羞耻的感觉简直……

义正言辞地交涉一下,虽然是身为人质,但是她天基王的威严气质一下子就出来了嗷。

王逍闻言二话不说,直接开始脱裤子。

“哥哥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鹤熙秒怂,连声求饶。

不是她怂,实在是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她没想到这家伙还是真的光棍,连一句话硬话都不受。

说句软和话,免得被针扎,她有前车之鉴。

以她的智慧,其实转眼就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但是如果有机会的话,她还是想保持一下天使王的威严的。

“切~”王逍切了一声提上裤子。

鹤熙趴在床上侧着脸,陪笑赞道:“您真是位品德高尚的神。”

说着,她心中猛然松了口气,要不是有阿追的前车之鉴,她的思路也未必转得这么快。

但她倒是不怀疑她要是跟大哥硬顶,大哥说不定也就跟她硬顶了。

毕竟她是已知宇宙有史以来最美丽的女天使。

这位天渣能顶得住阿追的诱惑,万一顶不住她的诱惑呢……

“别以为对我有了点认知就敢胡言乱语了,”王逍重新坐回椅子上,淡笑着看着她:“现在这房间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发生点什么,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搭理你。”

“是是是。”鹤熙连忙点头:“有事好商量,别掏枪,别掏枪……”

王逍看了她一眼,乐了乐,看样子鹤熙对地球文化还有点了解。

手里的王命继续悠闲地拍起那红色皮裙下的小屁股。

鹤熙咬着牙忍着,心中再三告诉自己这只是分身而已,这样已经很好了,人家还算很有素质了,都没上手,人家早就说不占点便宜就没处找补了。

就是,就是她有点快顶不住了啊……

咬着牙,难耐地握着小拳头,要不是看出点脱身的希望,她都不想管这破分身了。

可是这一下接一下的,他也不停啊。

一分钟后……

“王逍,有什么话你说啊。”鹤熙都快崩溃了。

“啊?”王逍表情疑惑:“说什么?”

“谈判啊……”

鹤熙好心提醒道:“你漫天要价,我坐地还钱,然后你威胁我一下,我就不得不答应你的条件。咱们一手交钱,一手放人,你能不能先别拍了……”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都颤抖了。

“哦?谈判啊……”王逍闻言有些恍然:“可是我不想谈判啊?”

他更想看看他能不能把这天基王给拍自爆了。

拿个分身装本体,而且装得活灵活现,神完气足的,已经得到分身技术的他可知道这里面的猫腻——一般情况下为了保证安全性,分身是不会被保留自我意识的。

所以分身的表情和情绪越接近真实,就说明操控者的代入性越强。

而且距离越远,对各方面投入的要求就越高。

眼前的鹤熙分身活灵活现,反馈及时而明显,这就说明鹤熙在全身心地把注意力投入在这边。

不然这分身的表现很容易就会出现破绽,比如面无表情,目光呆滞,该有的反应没有……那样的话就很容易被他察觉这个鹤熙有问题。

而很显然,眼下鹤熙是不想放弃这具分身的,关键的原因应该也是她不想暴露这是个分身。

那他还能手下留情么。

千里送娃娃,礼轻情意重啊……他不玩,还不能遥控吗?

“你怎么能不想谈判呢……”鹤熙有气无力地回道:“我现在是你的阶下囚了,你要钱也好,要什么也好,不行我也给你发个誓,你好歹把我给放了吧,就像上次放阿追一样。”

她没威胁王逍,王逍要是怕威胁,她们哪还能费这么多事,遭这个罪。

但就这么一直拍,禁过欲也没用啊。

“我放了你,然后你好了之后继续偷偷跟踪我,或者你再找一堆人来找我的麻烦,或者你家老大神圣凯莎来找我的麻烦?”王逍呵了一声。

说话间收起了剑,倒是没再拍了。

玩玩可以,但万一给这老妖精拍到位了,丫的该记仇了。

他虽然不怕,但是麻烦。

鹤熙瞬间松了一口气。

不仅是因为折磨停止,王逍的停手也让她看到了解脱的希望。

就像上一次他放掉阿追那样,当她知道他既然没真的动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多半能放了她。

“那把王命给你了。”鹤熙缓了缓神,然后正色道:“那可是堪比银刃的宝贝,放了我吧。”

其实她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了,但是也没挣扎,没用。

“扯淡!”王逍一脸不屑:“这就是我的王命!”

要不要脸?拿他的东西赎人?

上次天使追的烈焰之剑在他这,天使追都没张嘴敢要,这老妖精脸皮是厚。

而他的态度也显而易见,这娃娃他留着也没用。

不过不这么搞一下,这老妖精她也不能服,总跟着他,那他什么事也别干了。

鹤熙闻言轻咳了一声,没去争王命归属的问题。

她就是这么一说,果然没唬住。

“那我也发个誓?”她试探性地说道。

“嘁,”王逍嘁了一声:“你们天使的誓言莪算是看准了,没什么用,下次换个角度就再来找我麻烦。

要不是我还有点实力,现在被绑住的就是我了。”

“哪能呢……”鹤熙尴尬一笑:“我们天使的誓言那是名声在外,牢不可破的。”

别说,她还真是这么想的。

下次换个角度再来,也许就是本体来,总不可能再被绑住拍屁股。

但是她不觉得是在找麻烦,她的方式可以更温和,她们天使还是很讲规矩的。

就像这一次,要不是王逍出手,她也没想对他不利,也是因为看在上一次王逍平白放了天使追。

“哎?你别说。”这时,王逍倒是说道:“我倒是听说过你们天使的一种誓言还挺有名的,我觉得可信度挺高。”

鹤熙下意识笑了笑:“是吧……”

“说是什么守护誓言?”王逍挑了挑眉,摸了摸剑刃,淡淡道:“发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 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