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叔,你要我买的异兽肉,我买回来了。”
外面传来金刚的嗓门。
“好的!”
李中南收起《百毒秘术》,随即就走出去。
从这大块头手中接过保鲜木盒,他又拿出一张万源大钞,嘱咐他去药店买一些药草。
一共三十二种,是制作“春花迷雾”的材料。
虽然种类多,但全是比常见的草药,有钱就能买到。
一个时辰后,金刚抗着一个大箱回来。
李中南看得一愣,问道:“你买多少?”
“一万源啊,全买了,二十多份!”金刚放下大箱子,挠着后脑勺,“十八叔,是不是多了一点,要不我退一些回去?
...不是多了一点,而是多了太多!我又不是要当采花贼!李中南苦笑了一下,“算了,既然买了,就全留下来吧。”
幸好留了下来,不然肯定又得麻烦他买。
金刚一走,李中南就开始熬制“春花迷雾”。
第一次熬制,失败了,留下一堆废渣,一丝无色无味的“迷雾”都没取到。
第二次熬制,依旧如此。
第三次熬制,取得了一些,但让一条母狗闻了闻,它却直接口吐白沫,瞬间就断气。
第四次熬制...
一直熬制十几次,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搞得他都开始怀疑,是不是秘方有误了。
两天后,属性框抖了抖,多出了一个属性点来。
眼看跟秦雨约的时间就要到了,李中南内心一狠,念头一动在《百毒秘术》后的“+”上就是一点。
【消耗属性点1】
瞬间,一股记忆洪流在他脑袋中,快速涌现而出。
在这股记忆中,他耗费一个月的时间,把《百毒秘术》全书读了一遍又一遍,一直持续到倒背如流。
然后又花了一年时间,专门研究“春花迷雾”的研制,经过成千上万次的试验,最终对这c情气的熬制过程,熟悉到不能熟悉。
“怪不得,蔡志华有这书,但当日却没对我使毒!”
李中南接受了这股记忆,一下就明白了,并非有了秘方,就能制作出相应的毒药。
几十种药材,如何搭配,合自用量多少,火候的掌控等等,其中有非常多的小细节,一旦差了一点点,最总都得以失败告终。
有没有这功夫耐心研究先不谈,就说这材料...
一份几百源啊。
“秘术上这么多种毒药,+点进入第二层后,怎么会只研究这个呢?莫非是,跟我这两天一直在熬制它有关?”
李中南想不明白。
几个小时后,剩下的六份材料全消耗掉。
最后成功四次,得到四小瓶“春花迷雾”。每一瓶量都不多,但效果...
只是对着一只母狗鼻子一秒钟,然后它就双眼发红,吐着舌头直接扑向他。
吓得他啊,撒腿就跑。
大夏1122年,7月31日。
下午时分。
李中南跟在秦雨后面,走进了衙门的内院。
绕了十来分钟,走进一个小院子,并来到了一个厅堂。
只见一穿着官服,盘着秀发女子,正认真伏案倦首。
秦雨上前略微弯腰,抱拳道:“禀县尊,粟逆空...带到了。”
“知道了。”司徒菡闻言抬起一只手,对着她挥了挥。
然后,继续写着。
秦雨见状知趣退下,走出去,并为他们关上门。
“县尊大人...”李中南见司徒菡一直埋头写着,便上前几步轻唤了一声。
司徒菡道:“等着!”
声音很淡,听不出喜悲,亦不曾抬头看他一眼。
吐出这两个字后,这寡妇县令随即就拿起一个案牍,埋首阅览和批示。
李中南见状一阵无奈,“好吧!”
这一幕,跟前世在医院见一些大领导...
何其像啊。
不过,等就等呗,是这女县令有事找他的,又不是他有事来求她。
倒是要看看,到底谁先等不住!
“九黎州百花榜的榜首,似乎有点真材实料...”
李中南在站一边,有些无聊地打量着眼前的寡妇县令。
上次在衙堂上,距离有点远,而且没能仔细瞅。
现在,距离只有三两米。
乍一看,是跟世医学院的“灭绝师太”差不多,但这寡妇县令却比她美上许多,并且...好像味不一样。
此时这女县令,神情淡漠,俏脸上不施粉黛,却掩不住绝色容颜。
明亮的眸子,闪烁着动人的光泽,精致的妆容,秀发盘着,显得十分...端庄和高贵?
日了,竟然有这种感觉?
女县令偶尔看完一案牍,稍微卷了卷衣袖,拿起笔沾了沾墨水。
手腕露出来,带着一白玉镯,却是衬出她如雪的肌肤。
白嫩的啊。
即使穿着宽大的官服,酥胸都高高支起。
规模跟嫂嫂有得一比!
为何每每见一个女子,都忍不住拿来跟嫂嫂对比?
这脑子啊!
“淫徒!反骨!”司徒菡感受到他肆无忌惮的目光,内心不由地碎了一口。
只是,脸上却没任何表情,继续阅案牍。
就是要晾着他。
时间,在缓慢流逝着。
从下午到傍晚,然后再从傍晚到深夜。
“嗯!”
...这么久了,竟然还没开口询问?司徒菡感觉颈脖难受得啊,实在忍不住扭动几下。
然后,抬头往前看...
只见这人站着是站着,但却是睡了过去。
一时间,怒得她啊,敢情是我自己晾自己啊!
这女县令再也无法淡定,猛地就是一拍案桌:
“粟逆空!”
“在!”
李中南惊醒了过来。
司徒菡忍住怒气,淡声问道:“在本官面前,你为何又不跪?”
李中南闻言一愣,道:“这里又不是衙堂,没这必要吧?”
“你是民,我是官,为何没必要?”司徒菡定定地望着他,“难道,你心里不服本官,不服朝廷,想要造反不成?”
“我...”
沃日啊,这帽子扣的。
李中南咬咬牙,屈膝而跪,“草尼,见过县尊大人!”
司徒菡一阵满意,问道:“知道本官找你,所为何事不?”
“不知,请大人明示。”李中南说话间就站起来。
司徒菡却又猛地一拍案桌,怒斥道:“粟逆空,本官有让你站起来了吗?”
“司徒菡!”
李中南恨得啊,咬牙切齿瞪着她。
上次在衙堂上,要他跪,情有可原。
现在,是私下啊。
这寡妇县令,又是晾了他几个钟,又是逼迫他跪拜,这...摆明了是要有意拿捏他啊。
司徒菡瞥了他一眼,不屑问道:“怎么,你想咬本官?”
李中南:“我...”
“竟然没胆咬本官,你还不速度跪下!”
司徒菡轻拍案桌。
声音,似乎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但她嘴角处却是翘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我...我跪!”
李中南内心一狠,双腿一屈在她面前就是一跪。
只不过,在屈膝的过程中,一只手腕一抖,一个小瓶子出现在手掌中。
指头一戳,弄破纸制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