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亲夫?!
系统惊了,【你疯球了,不想要你的x福了?】
江免看到闻肃一脸痛色的样子,难得的心虚,“我试过了,没事才敢砸他的。”
【你在哪试的,我怎么不知道?】
“梦里。”
【……】
江免:“哎呀,我知道轻重,他不会有事的,大不了我给他x福。”
系统:【别人都是坑爹,就你坑夫。】
“真不会有事的,你不信我就给你示范看看。”
说着,江免又找了一块石片,不等系统阻止,邦邦就是两下。
然后他也跪了。
跟闻肃面对面的跪着。
系统:【……】
闻肃:“……?”
还没成亲就想夫夫对拜了?
闻肃轻笑着问他:“疼吗?”
江免死要面子,强撑道:“不疼啊,才几下而已。”
望着他眼里冒出来的两行情泪,闻肃沉默了。
这小东西别是个傻子吧?
事实证明,两人的裆部都挺强悍的。
江免觉得自己最强悍,毕竟是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勇敢男人,不怕困难。
勇敢的男人五天之后才能正常走路。
系统再次:【……】
人家闻肃隔天就能走了,你个五天得瑟个屁啊。
*
半个月后,江免与闻肃成了亲。
虽然是江免出嫁,但他也不用走太多出嫁的程序。
从出嫁到闻肃的府邸,江免都是由闻肃牵着的,这一天,闻肃的大手难得的有些许温度,宽厚的手掌牵着他时很有安全感。
拜过天地dong房花烛,正式成为夫夫。
让江免惊讶的是,藤蔓竟然跟闻肃是一体的。
在一些事情上,藤蔓没少掺合。
骚里骚气的。
房内。
闻肃将江免额旁的湿发拢至耳后,低哑道:“可满意?”
“满意什么?”江免的嗓音也有点哑。
闻肃点了点他的唇,“你说呢?”
江免白了他一眼。
跟疯批“玩”起这种事情来,笑死,完全玩不过。
闻肃不在乎他的态度,餍足的叹了叹,低头又咬上他的唇。
不,在这种事上,怎么能餍足呢。
永远都不会餍足。
【黑化值:52。】
*
出嫁的江免就像泼出去的水……个屁。
闻肃这里只有他一人,江免嫁过来后就成了两个人。
闻肃这人又闷骚又沉默寡言的,江免跟他没有共同话题,为了打发时间,他经常拉着闻肃回娘家蹭吃蹭喝的。
人多吃得香嘛。
而魔尊每次看到闻肃都要长叹一口气。
曾经有个兄弟站在我面前,我没有好好珍惜,还把他当死对头看待,如今他成了我的贤婿,再当兄弟就差辈了。
唉。
江免听到父亲又叹了一口气,不禁问:“爹,你昨晚又睡床下了?”
魔尊气得吹胡子瞪眼,“臭小子说什么呢,你爹我怎么可能会睡床下!”
江免没拆穿他,笑嘻嘻的跑开了。
闻肃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勾唇也笑了。
魔尊诧异的望过去。
闻肃这厮居然会笑?
*
无所事事,江免就到处寻宝。
当看到三姐手里拿着一本武功秘籍,他顿时产生好奇心去瞄了一眼。
“秘辛玉袭?什么乱七八糟的秘籍。”
江婴:“这可是好东西啊,人界说练了此功便能在人界称老大了。”
江免沉默不语。
江婴没管他,爱不释手的触摸秘籍的封面,等翻开一页时愣住了。
“欲练此功,必守童子身?”
“噗”。
江免没忍住笑出声,“姐,你被骗了吧。”
“胡说,你姐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会被骗!”
“这种秘籍专门骗你们这种小孩的。”
“小孩?你才小孩,我可是大人。”
见说不通,江免只能换个方法,“这种秘籍对你不合适。”
“怎么就不合适了?”
“你是魔,而它只试用于人。”
江婴不信,恋恋不舍的抚摸着秘籍。
江免摇头叹息,伸手又翻了一页,指着右下角的几个小字道:“仔细看看这是什么。”
江婴定睛一看,下一秒立马瞪大了眸。
只见右下角写着四个字:不守也行。
江婴:“……”
玩呢??
破书!
江婴怒而将它焚烧得连渣渣都不剩。
自认为做了一件好事的江免飘飘然的离开了。
闻肃看了全过程,伸手捏着他的脸往外扯,“那四个字是你加上去的吧。”
江免高深莫测的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小眼神真勾人。
闻肃眸色暗了暗,搂住他的腰就将他带进怀里,眨眼间,周围的环境就发生了改变。
没了外人,闻肃可以尽情的咬江免了。
江免:“……”就无语。
被咬疼后的江免炸毛了,直接一个转身消失在原地。
等闻肃找到他时,看到他蹲在地上,背影格外凄凉落寞。
闻肃心里一软,正欲过去,突听他娇滴滴的喊了一声“相公”。
温软又糯的“相公”二字一出,闻肃一向没什么温度的紫瞳里迸发出灼热且滚烫的深情。
大步流星的靠近江免,闻肃心情舒畅的刚想抱住他,却见他面前多了一只小乳猪。
而他刚才那句“相公”,也是对着猪喊的。
闻.自作多情.肃:“……”
江免就是故意的,起身时还冲闻肃冷哼了一声,抱起猪就走。
以前的我你想杀就杀,现在的我你哄都哄不起。
眼见他高傲的扭着屁股走着,系统顿觉辣眼睛,【你好娘炮啊。】
“什么娘炮,会说话就多说点。”
【……】
系统乐了,【他疯批,你沙雕,简直不要太合适。】
江免换成正常走路的姿势道:“我那是屁股痒才这么扭的。”
【那你为什么不拿屁股蹭着地面走,这样更止痒。】
江免灵光一闪,“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说干就干,江免一屁股坐地上,两手还拽着猪尾巴,让它拖着他走。
未满月就得出来工作的小乳猪:“……”
系统:【……】
【你老攻有疯病,而你有神经病,你这病还是晚期,没救的那种。】
江免被小乳猪拖着往前走,速度堪比蜗牛,那叫一个酸爽。
正烦着呢,又听系统搁哪哔哔赖赖,瞬间不高兴了,“你想当神经病还当不了呢,也只有我和闻肃这样的人才有资格当。”
系统:【……】
实在太慢了。
没等江免加速,后领子就被人揪住,随后,他像小狗一样被人提拎起来。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身体还被晃得左右摇摆了一下。
闻肃乐不可支,“你多大了?”
江免倔强的比了三根手指,“三岁。”
闻肃狭长的眼眸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将他抱进怀里使劲揉了揉,像搓面团似的。
“哎,我相公还在后面呢。”
“你喊谁相公?”
被狠咬了一口的江免飞快改口,“喊你相公,你把咱儿子带上呗。”
“又是相公又是儿子,江免,你挺虎啊。”
“也就一般般啦。”
闻肃气急反笑,眼神晦暗不明的紧盯着他。
脊背发凉,凉飕飕的很瘆人,江免缩了缩脖子,讨好的笑道:“我这不是想着过年了还能杀年猪吃嘛。”
小乳猪:“……”
所以,小乳猪做错了什么?
眼见地上的小乳猪瑟瑟发抖,闻肃莞尔一笑,屈指弹了弹江免的脑门,“它开了灵智的,不能吃。”
闻言,江免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小乳猪却是劫后余生的松了一口气,本想趁他俩不注意偷跑的,但它被一条藤蔓给勒住了命运的粗脖子。
就此,开启了它悲催的人生……哦不,猪生。
*
闲来无事,江免就爱逗小乳猪玩。
“哎嘿,相公,你看它笑得多像你。”
闻肃:“……”
江免:“它好像还是个母的,你说它到底会不会上树啊?”
对此,闻肃不想回答。
江免也不用他回答,兴致勃勃的抱起小乳猪就去尝试。
小乳猪肯定不干啊,于是便抵死反抗。
反抗着反抗着……一下子就反抗出人身了。
她的头发顶呈现出一坨便便形状,很像懒羊羊头上的那一坨。
身体又胖又圆,像个球似的,不过倒是个萌萌哒的小姑娘。
江免下意识捏了捏她的脸,不料惹得小姑娘瘪着嘴号啕大哭。
“哇哇哇,娘亲坏坏。”
江免:“……”
娘亲??
脑瓜子疼。
实在不会哄孩子,江免给她变出衣服穿好后,赶紧把她抱起来塞闻肃怀里,用祈求的眼神示意他哄小孩。
闻肃脸上没什么表情,深幽如寒潭的眸更是毫无温度,只需冷冷地盯着怀里的小孩看,小孩立马吓得不敢哭了。
江免不知道她是被吓的,见她不哭了连忙伸手抱过来。
“嘿,还是你有办法,哄小孩真有一手。”
闻肃一语不发。
江免:“给咱女儿取个名吧,叫翠花如何?”
闻肃:“……”
“春花?夏花?秋花?冬瓜?啊不是,冬花?”
摩挲着下巴,江免又道:“还得跟你姓,容我想想,啊,想到了,就叫闻鸡起舞,怎么样?又文艺又励志,简直完美!”
闻肃:“……”
闻鸡起舞:“……”
你能再敷衍一点吗?
*
最近,冥界新生了一名带着面具的猛将。
据说能操控傀儡屠一座城,而且仅一人一傀儡就将魔界的边界搅得分外不安生。
彼时无人把他放在心上,所以这消息也就没传到江免他们耳里。
江免继续当咸鱼,时不时逗闻鸡起舞,时不时的又去撩闻肃。
把闻鸡起舞气成河豚并且“离家出走”后,江免嘴里叼着一束玫瑰,慵懒的倚靠在门边,极其风骚的撩了一下额前头发。
拿下玫瑰,他冲紧盯着自己的闻肃抛了个飞吻,“这位帅哥,约吗?”
闻肃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但料定不是什么正经词便没搭理他。
见此,江免不满的放了个屁,这下成功的将闻肃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被他“深情款款”的眼神注视着,江免娇羞一笑,“我就说爱放屁的美男子运气永远不会差嘛。”
闻肃的面瘫脸抽搐了一下,嘴唇动了动本想开口说话的,但一张嘴就率先干呕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