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成了渣男的婶婶(1 / 1)

在他们说话之际,已有保镖将混混们团团围住。

看到保镖们手里有枪,混混们脸色骤变,纷纷丢下手里的刀,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要死了啊。

打劫竟打到狠角色了。

完了,完了。

看到这变故,江免似笑非笑的看向虞槐,“三爷好厉害。”

照保镖们这反应速度,怕是之前就跟着的。

刚才他竟没看到。

不愧是大佬。

虞槐伸手将他揽入怀里,带着他慢条斯理的朝前方走去,到了暗处后低头咬了咬他的下嘴唇,“三爷哪里都厉害。”

“……”

自恋鬼。

看他翻了个大白眼,虞槐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颊,“你屁的威力真有那么大?”

江免轻笑出声,“别小看我,我的屁可是蹦死过人的。”

“这么厉害?”

“那可不,要不要我给你演示一下?”

虞槐摇头失笑,“不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江免也笑。

*

半年后。

江免名义上是虞槐的小情人,但从虞槐对江免的在意程度上看,没人敢把他当作小情人那样轻视。

而在江免生日这天,虞槐拉着江免去了民政局。

在这个对同性恋有着极大宽容度的世界,同性结婚不值得惊讶。可虞槐跟人结婚,那已经不能用惊讶二字来形容了。

虞槐竟然要跟人结婚!

还是跟他的小情人!

天啊。

虞家要变天了。

虞槐结婚一事直接轰动一时。

但无论是外人还是虞家人,谁都管不了虞槐。

再者,照虞槐这说一不二的性格,也没人敢管。

对于结婚这事,江免却是懵的。

直到领了结婚证并被虞槐摁在墙上亲,唇瓣上的刺痛方才令他缓过神来。

他虽知道虞槐喜欢自己,但没料到喜欢到这种地步。

啧。

老子的魅力依旧四射。

“不专心。”

沙哑的嗓音响起,江免虽及时回神,但唇瓣仍是被惩罚性的咬了咬,随即便被虞槐带往极乐深渊里沉沦。

二十多分钟后,江免软在虞槐怀里,双眼朦胧的盯着前方。

虞槐伸手擦掉他眼角的泪水,“就这么高兴?”

江免打掉他的手,“别逼我抽你。”

“嚯,胆子真大,还敢抽我,惯得你?”

“嗯哼。”

江免哼时,鼻孔里突然冒出一个鼻涕泡泡。

虞槐伸手戳破后,笑得全身都在颤抖。

江免:“……”

美男子不要面子的吗?

*

江免领着虞槐,方长领着莱斯,四人第一次围坐在桌子旁吃饭。

莱斯似对他的干叔叔虞槐有所顾忌,说话都带着敬词。

见他们两人在谈生意上的事,方长撇撇嘴,小声的对江免道:“搞不懂他们两个,感觉不像是有关系的样子。”

江免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对了,你俩的婚礼定在什么时候?”

“下个月九号。”

“九月九?”

“嗯。”

方长瞬间激动了,“那我要做伴郎。”

“你不说我也会邀请你。”

方长立马高兴了。

吃完饭,四人又一起去酒吧闲坐。

坐在吧台旁,江免凑近虞槐耳旁道:“我能不能多喝几杯?”

因江免酒量差,虞槐便管得严,只许他喝一杯,多了要罚。

所以今日仗着虞槐也在,江免又嘴馋,就想多喝几杯。

虞槐看了他一眼,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

江免却觉得有戏,歪头在他唇上轻轻一碰,“好不好嘛,老公?”

“老公”二字一出,虞槐瞳孔一缩,漆黑的瞳仁定定的看着他,伸手就掐着他的腰在他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再喊一声。”

男人声线喑哑,性感又充满魅力。

似蛊惑人心的妖精。

江免心口微滞,继而笑着又喊了一声。

放在腰间上的手突然收紧,惊得江免难耐的喘了一声,随即他又死死咬住唇,十分痛恨皮肤的敏感。

“真好听,在床上喊肯定更好听。”虞槐哑声道。

江免:“……”

*

几人兴致好,难得的都喝多了。

方长更甚,一喝醉就想去跳舞,被莱斯死死抱住。

江免笑吟吟的看着这两人打闹,耳垂被捏了捏,他扭头看去。

虞槐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嗓音沙哑的问:“回家,嗯?”

江免迟钝的摇头,“我还没喝够。”

“乖,回家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江免刚想拒绝,但虞槐不容反抗的搂着他腰就要将他带走。

方长瞧见了,忙道:“哎,免免你去哪?你还没看我跳舞呢。”

江免摆摆手,“不了,来r.方.长。”

方长惊了,随即兴奋不已,“哎哟,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什么时候来,人家等你呀~”

“等个屁,管好你的人。”

虞槐骂了一句,冷冷地瞥了一眼莱斯,随后弯腰将江免打横抱起离开了。

莱斯有苦说不出。

分明是你家那个先惹起来的好吧。

*

举办完婚礼后,虞槐突然爱上了打台球。

但他不会打。

江免会一点,就手把手的教他玩。

偏虞槐又是个骚的,总爱让他趴在身上教。

搞得江免特别想拿台球杆戳他。

“这周六,我们去旅游。”虞槐突道。

江免意外的看向他,“你不忙公司的事了?”

“公司没有你重要。”

江免愣住了。

虞槐很少对他说这种情话,就连喜欢也很少说,可嘴上虽不说,但他却用行动来证明。

他真的很喜欢他。

亦如江免喜欢他那样。

思及此,江免心一暖,紧紧的抱住他,“虞槐,我喜欢你。”

他没喊三爷。

也不怕喊名字后会被责罚。

再次听到他连名带姓的喊,却是告白,虞槐眸色暗沉,满心欢喜,哪还舍得罚他。

待虞槐花了几秒的时间缓过神来后,用力的回拥他,指尖斜插.进他的发间,随即温柔的揉了揉。

“比起喊我名字,我更喜欢你喊我老公。”

“……”

得寸进尺。

臭不要脸。

江免伸手掐他。

虞槐也掐他,掐的却是腰,与其说是掐,倒不如说是爱fu,轻柔而又充满爱意,辗转摩挲。

【黑化值:8。】

*

江南。

江免与虞槐闹腾了一晚上,次日一直到下午五点才醒。

“饿吗?”虞槐问他。

江免点头,“肯定饿,我想吃烤全羊。”

“好。”

两人起床洗漱,等洗漱好后就直奔烤全羊的店。

一只羊两个男人吃,按理说够吃了,但江免一人能顶三个,所以见他意犹未尽的样子,虞槐又点了一只烤全羊。

江免脸上立马露出笑容,“谢谢老公。”

虞槐就喜欢听他这么叫,一高兴又给他点了其他的美食。

然后江免吃撑了。

捧着微胀的肚子,江免感叹道:“三爷,你看我像不像有了?”

虞槐眸色微暗,紧盯着他不语。

江免本来只是开玩笑,但见他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里有点慌,“怎……怎么了?”

虞槐将他拽入怀里,“想那啥你。”

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顶住,江免哑然失笑,“三爷,你这样当街f情不太好哦。”

虞槐不答,拽了拽外套遮挡下身异样后,拉着他拐进商店洗手间的隔间里。

看他急不可耐的样子,江免傻了。

“不是吧,你要在这?”

虞槐用实际行动回答他。

江免被迫用手撑在墙上,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一会儿,洗手间里走进来几人,并且越靠越近,最终进了隔壁的隔间里。

江免身形一僵,神经高度紧绷着。

虞槐从身后拥着他,咬了咬他的耳垂喑哑道:“放松,别怕,有我在。”

就他妈有你在,老子才怕。

若不是怕隔壁的人听见什么,江免非得骂他几句不可。

禽兽。

腰间骤然被掐,敏感如初,江免没忍住发出些许声音,下一秒就被虞槐用手捂住了嘴。

狗东西。

隔壁有人在打电话,他们这边却是另一番情境。

太他妈刺激了。

江免忍得浑身冒汗,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全然忘记了。

等睁眼时,他已经回到了酒店,旁边的男人慵懒的撑着额头,目光灼热的盯着他。

江免懒得搭理他,刚想翻身,但一有动作全身酸痛。

日。

看他五官都皱在一起了,虞槐好笑的拥着他,“我下次轻些。”

“呵。”

“宝宝,你哼哼时真好听,好想死你身上。”

江免恼羞成怒的推开他,“要点脸。”

“只要你。”

煞笔。

江免还犯困,打了个哈欠后,粗鲁的扯过他的身体靠近自己,随即赖在他怀里闭上眼。

虞槐轻拍他的背部,宠溺地哄着他入睡。

*

十年后。

虞槐突然感冒住院。

本来只是一个小感冒,但虞槐没重视,又熬夜处理工作后,感冒直接加重。

江免守了他一夜,等他醒来后喂他喝了点热水。

看他脸色依旧带着病态的苍白,嗓子还哑得说不出来话,江免眼眶微红,心疼坏了。

见此,虞槐心里感动不已,轻叹了一声,摸着他的脸嘶哑道:“别担心,我没事。”

“有事。”

“嗯?”

“你有多少钱?”

虞槐不解,“什么?”

江免揉了揉眼角,“你死之前记得立遗嘱,好让我继承你的几十亿。”

“……”

白感动了。

一时之间,虞槐竟不知道先气好还是笑好。

“就这么盼着我死?”

江免摇头,义正言辞道:“我是那种人?”

虞槐肯定的点头,“你是。”

“……”

好吧。

我是贪图你的钱。

但更图你这个人。

嘿嘿。

住了三天院,虞槐出院了。

因他身体的原因,江免每天都守着他,防止他又熬夜。

看出他对自己的紧张,虞槐无奈之余又是感动,索性把事情都分给其他高层来做。

然后,虞槐就闲下来了。

每天必做的事便是陪着江免看猫捉老鼠和熊出没。

像哄小孩。

*

半年后的一天早晨,江免还在睡梦中,黑化值猝不及防的就降为零了。

江免淡定的看向还在睡梦中的虞槐。

“三爷?”

无人应答。

哎嘿。

奇了。

忽然想到些什么,江免赶紧拿手指比在虞槐的鼻子下方,没感受到呼吸后,他怔了几秒,随后慢吞吞的收回手。

得,虞槐睡死了。

发现屁股有点痒,江免伸手挠了挠屁瓣,然后就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