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免太饿了。
翻找出昨天遗留的一包饼干,吃到只剩最后一块时突然尿急,因只是尿尿,他便将最后一块饼干包在嘴里。
等尿完出来咀嚼时,却恰好撞见沈抑,也就造成了被他误会的局面。
但江免不想解释。
顶着他惊恐的眼神,江免边嚼边朝沙发靠近,然后慵懒的躺在沙发上挑眉看他。
那眼神似在询问:是不是很牛逼?
沈抑:“……”
媳妇爱吃屎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
因顾及江免的哮喘,沈抑至今都没跟他负距离接触。
所以,仗着有哮喘,江免可劲的造作,经常将沈抑惹起一身火却不负责灭。
这天,江免故技重施,却被爆发的沈抑“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一场仗下来,天色都黑了。
沈抑抽出纸巾帮他擦嘴角的白色液体,看他瞪着自己,笑着亲了亲他,“宝,我很开心。”
“呸,”江免抬脚踹他,“你他妈倒是开心了。”
沈抑抓住他的脚踝,极致色.情的舔了舔他的小腿,“真甜。”
咦,有变态。
看他那表情,沈抑乐了,压着他喑哑道:“宝,我帮你?”
说着就摸向他腿间。
江免想打他手,未料到他突然躲开,手便打在了大兄弟上。
“卧槽……沈抑,我淦你二大爷!”江免蜷缩着身体,边抽气边骂。
沈抑笑着给他揉,“宝,我二大爷都入土了,你确定要淦?”
日。
江免扯过他手臂狠咬一口,一时间,房内响起刺耳的杀猪声。
“疼疼疼……”
沈抑疼得泪花直打转。
江免冷嗤,“哟,这点疼都忍不了?”
男人尊严不可冒犯,沈抑伸出另外一只手臂,“来,咬,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卧槽……”
江免是下死嘴咬的,成功把沈抑咬哭。
【黑化值:40。】
“……”
受虐狂?
都咬这么狠了,黑化值还降。
隔日。
沈抑领着江免在屋外的花园里转悠。
有手下匆忙赶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看他脸色不对劲,江免自觉往屋里走,“你去忙吧,我回去休息。”
沈抑攥住他手腕将他拽入怀里,“没事,这里有人守着的,你散散步吧,我先去处理点事情。”
“嗯。”
沈抑在他唇上吧唧一口才走。
等人走了,江免散漫的坐在懒椅上打量四周。
富人区的环境比下面好千倍,上面的空气也新鲜,很适合哮喘病患者生活。
但江免不喜欢这里。
“你就是江免。”
突然,身后传来陌生的女声。
江免扭头看去,一个女人正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目光不善,夹杂着些许鄙夷不屑。
哟,来活了。
江免扫了眼四周,刚才还守着自己的几人全都消失不见。
有意思。
那么,就不难猜这个女人的身份了。
见她还盯着自己,江免没起身,撑着头看向她,“我不是江免。”
刘碧媞皱眉,嫌恶的问:“那你是谁?”
“恁爹。”
“?”
刘碧媞大怒,“呸,你个低贱的穷人还敢狗叫!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给本小姐提鞋都嫌脏!”
“啧,”江免嫌弃的揉了揉耳朵,“猪叫声都比你温柔。”
“哦,对了,刷刷你的大脸吧,猴屁股上涂口红,太恶心人了。”
“你……”刘碧媞气急败坏,刚想还嘴,但这人却不给她机会。
“你这辈子是吃不上四个菜了。”
“别靠近我,我对智障过敏。”
“没招惹你时能不刷存在感么,能在我这有存在感的,除了我男人就是屎,你是吗?”
刘碧媞脸色铁青,怒指着他的手止不住的抖。
“贱……贱.人,你敢如此羞辱我!”
江免嗤笑出声,“你该庆幸我不打女人,不然,从你骂我时,你就已经躺地上了。”
刘碧媞狞笑,“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狂到什么时候。”
拍了拍手,她身后立刻出现几个肌肉壮汉。
“这么喜欢抢男人是吧,那我今天就让他们好好伺候你!”
正在这时,尖锐的枪声响起,几个肌肉男迎声倒下,连惨叫都未来得及发出就毙命。
子弹就从刘碧媞身旁擦过,她瞬间被吓到了,捂住耳朵尖声惊叫起来。
伴随着子弹刺进大腿的沉闷声响,女人高声贝的痛叫也一同响起。
“我的腿……我的腿……沈抑!你敢这么对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妻,你……”
又是一声枪响,冰冷的子弹径直打进刘碧媞的另外一条腿上。
在剧烈痛楚的刺激下,刘碧媞话未说完就倒地昏死过去。
沈抑面无表情的扔了枪,快步朝懒椅靠近,弯腰将江免抱起朝屋里走去。
“清理干净。”
空气中传来淡漠的吩咐声,随后,有人恭敬的回应了一声。
屋里。
沈抑紧张的打量江免,发现他没事后,脸上的寒霜稍融,“这次是我疏忽。”
江免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安抚道:“问题不大。”
动作间,衣服上掀,露出白皙的腰肢。
沈抑眸色暗沉,压着他揉搓,“又勾引我。”
“……”
要点脸好吗?
见他蠢蠢欲动,江免赶紧阻止他,“今天我再治疗几次,明天我们就下去好吗?”
“不想待了?”
“不想。”
“好。”
沈抑温柔的亲了亲他,“去吧,等我把事情处理完,就可以安心下去了。”
“你不会是要把飞船炸了吧?”江免狐疑的看着他。
沈抑眨巴着眼无辜道:“我是那种人吗?”
“是。”
“……”
沈抑笑,“炸飞船不至于。”
“那你筹备什么呢?”
“给沈甸留点麻烦,让他没精力烦我。”
原来如此。
江免没再问他,起身朝治疗器走去。
沈抑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转身朝外走去的同时,脸色阴沉下来。
有些人,是该清理了。
凌晨。
江免被吻醒。
沈抑刚洗完澡,带着一身湿气拥着他,“宝,我想……”
“想屁吃,给爷爬。”
江免困得不行,翻身想继续睡,却被他不老实的手撩起了火。
“宝,你虚了,我们来做运动锻炼一下。”
“做泥煤,你他……唔……”
仙人板板的。
沈抑的力气大得出奇,江免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的承受。
做就做吧,关键是这一世的老攻特别不开窍,那方面的经验为零,活烂得要命。
江免为此遭了不少罪。
因为太痛,他也想让沈抑痛。
最后,江免被痛哭,沈抑被咬哭。
偏沈抑哭还卖力耕耘,继而将江免弄疼后,他又被狠咬,如此循环往复下来,屋里鬼哭狼嚎的。
系统:【……】
眼前全是马赛克,光靠听,它还以为自己在听聊斋。
玛德,慎得慌。
两个奇葩。
【黑化值:25。】
……
江免已经来地面三天了。
三天都没有缓过来。
某人器大活不好,江免痛并难受着。
沈抑讨好的把削好的苹果放他手里,见他啃了,忙笑道:“甜吗?”
江免没搭理他。
沈抑自知理亏,时不时的给他揉腿和腰。
想喝水,江免又不想喊他帮忙,便抖着腿去拿水杯。
快要拿到时腿却软了一下,身子不稳往下栽倒,被沈抑及时揽住。
看到他摔倒了手还死死捏着苹果,因捏得太用力指尖都泛起了白,沈抑无奈叹气。
这难道就是吃货的最高境界?
宁可自己摔倒,食物必须安好。
还以为脸要破相了,江免颤着手将苹果送进嘴里。
吃口苹果压压惊。
半个月后。
江免对沈抑道:“真羡慕你有个帅气逼人、温柔大方、善良迷人,集才华与美貌于一身的媳妇,不像我,只有一个器大活烂的老攻。”
沈抑:“……”
“宝,我这不是没经验嘛,咱们再来练几次,保证让你舒服。”
江免面瘫脸,“爬开。”
“不嘛,不嘛,老婆~”
“……”日。
隔天,两人外出买日用品。
途中,江免看到旁边有个回收站,想了想,他扭身走过去问老板,“老板,你这里什么都可以回收吗?”
老板有点忙,胡乱应道:“是的,靓仔。”
“男朋友收吗?”
“……”
老板一脸看痴呆的眼神盯向他。
江免恍若不觉,指着不远处的沈抑道:“没跟你开玩笑,那边那个,七成新,屌大,有腹肌,好养活,除了屎尿不吃,其它都吃。”
“……”
深井冰。
老板嫌弃挥手,“别捣乱,走开走开。”
江免遗憾叹气,转身朝沈抑走去。
沈抑问他:“怎么了?”
“可惜了,没卖出去。”
“卖什么?”
江免摇头,“没什么。”
“是么,”沈抑古怪的瞥了一眼老板,“可他为什么鄙视我?”
“他敢鄙视你?”江免暴脾气上来了,撸起袖子就要去打架,被沈抑用力拖住。
“宝,别冲动,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不要拦我!老子要跟他决斗!”
看到他护犊子的模样,沈抑喜不自禁,柔声又劝,“好了,好了,咱不跟他计较。”
“不行!他凭什么鄙视你,你只能我鄙视!”
“……”
亲媳妇。
去到超市,江免发现好多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沈抑身上。
目光各异,什么样的都有。
意识到这群人仇富了,沈抑小声道:“你说我会不会被围殴?”
江免:“别怕,若他们与你为敌,我一定会站在他们那边。”
“……”
“不对,咱先商量好往哪跑。”
沈抑不解,“为什么?”
“要是被追着揍时,咱俩跑相同方向的话,你会连累我。”
“……”
夫夫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沈抑气笑了。
当然,说是这么说的,但当一群穷人不怀好意的围拢过来时,江免还是挡在沈抑身前。
为首的老汉不悦的盯着他,“你俩什么关系?”
“这都看不出来吗?”江免与沈抑十指相扣,“很明显是情侣嘛。”
听到这回答,穷人们开始议论纷纷。
难听的言论传过来,令两人脸色立沉。
想起自家媳妇彪悍的骂功,沈抑期待道:“媳妇,快,骂哭他们。”
江免润了润嗓子,凶狠道:“汪!”
沈抑:“……”
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