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年腰下意识地泛起了一阵酸软,也不敢再继续招他了。
他咽了咽唾沫,示弱地说:“我现在一粒米都没进肚呢,好饿,想快点吃到年夜饭。”
祁徽屿瞧着他这招完人之后又怂怂求饶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没好气地张嘴在他白里透粉的脸颊上轻咬了一口:“那你还招我?”
“明明是你,突然就上来按着我一通吻,还怪我。”林慕年哼哼唧唧地说着,仗着他心疼自己,肯定不会对现在的他怎么样,于是又在他怀里兀自乱动着。
祁徽屿呼吸微窒,不由在他的腰肢上轻掐了一把,稍微用了点里将他按住,不再让他乱动。
“还想吃年夜饭的话就听话点,别乱动。”他语气微沉,声音有些哑。
达到目的后,林慕年又委屈哒哒地瞅着他:“你凶我。”
“我哪有?”祁徽屿有点茫然。
“你就有。”
林慕年不依不饶:“你刚才掐我了,而且语气还重了。”
祁徽屿无奈,又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再是他微有些肿了的唇瓣,安抚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那我和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林慕年这才傲娇地“嗯”了声,搂着他的脖子说:“勉强原谅你了。”
“那你再在床上待一会儿,我去一趟卫生间,嗯?”祁徽屿尽量控制着自己说话时的声音和语气,让自己看起来还是平静的,实则底下都快要火山爆发了!
他算是彻底折在他手上了。
林慕年自然是感觉到了,也担心他再这么下去得憋坏了,为了自己的xi
g福着想,他这才勉为其难地从他身上爬了下来,重新钻进了被窝里。
他挥了挥手,一点儿留恋都没有:“去吧。”
一副穿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样子,看得祁徽屿牙痒痒,偏偏他又奈何他不得。
看着人进了卫生间后,林慕年这才从被窝里钻出脑袋,听着从里边儿传出的哗哗水流声,脑子里不自觉就浮现出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他拍了拍脸,默念了几遍“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这才拿起手机开始窝在床上刷小视频。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祁徽屿这才换了身衣服从卫生间里出来。
也不知是被浴室里的水汽蒸的还是如何,从头到脖子,衣服外露出来的部分都红彤彤的,像是进去蒸了一趟桑拿一样。
林慕年余光里瞥见他出来了,坏心眼地朝他吹了声口哨,眯着眼睛笑着,跟个小流氓似的。
祁徽屿原想将衣服收拾了后就下楼去的,听见这一道口哨声后,看着此刻正悠哉悠哉地窝在床上捧着手机看的少年,眯了眯眼,一言不发地朝他走了过去。
瞧着他神色不明地朝着这里走过来了,林慕年下意识地感觉到了一阵危险,往被子里缩了缩,佯装出一副害怕模样:“你想干嘛?”
祁徽屿挑了挑眉,俯身过去,将窝在被子里的少年一把捞了出来,将他抱起来的同时,顺手在他p股上打了一下:“让你好的不学光学坏的。”
林慕年穿了条棉裤子,这一下就跟打在棉花上一样,并不觉得疼。
但他还是很夸张地“嗷”了一声,挣扎了一下:“你、你欺负人!”
“欺负的就是你。”
祁徽屿见他不安分地挣扎乱动,又抬起手打了一下:“别乱动,一会儿掉下去可别叫疼。”
林慕年果然不挣扎了,但还是没有完全被驯服:“你放我下来,外面好冷,我要回被窝里!”
祁徽屿瞅着他这一身裹得就跟个熊宝宝似的,没好气地笑道:“哪有那么夸张?我穿的比你少都不觉得冷。”
林慕年挂在他的身上,双腿圈着他的腰,两只光着的jio相对着搓了搓:“反正我不管,你放我下去。”
“放你下去是吧,好啊。”祁徽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假意就要松开手。
感觉到抱着他的力道松开了些,林慕年怕掉下去,整个人就手脚并用地挂在了他身上,抱得牢牢的。
祁徽屿笑了笑,又将他抱紧了些,说:“我刚才可是放开了,是你自己不下去,还要挂在我身上的,可不是我逼着你的啊。”
“你、你这人不讲道理!”
林慕年哼哼了两声,低头看着他那一张可恶又好看的脸,张嘴在他脸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祁徽屿轻声“嘶”了下,又在他p股上打了下:“你是小狗吗?怎么还咬人呢?”
“你再敢打我一下,我还咬你。”林慕年哼了声,为了表示自己现在正在生气中,便将小脸扭到一边。
然而空出的那一截儿纤细白皙的还印着小草莓的脖颈,可给了祁徽屿可乘之机。
他磨了磨犬齿,低头张嘴在上边儿轻咬了一下。
祁徽屿满意地听到了少年的轻呼声,却也不着急松开,而是叼住那一小片软肉,在上边儿稍作停留了一会儿。
待他再抬起头来时,那上边儿就多了一个痕迹明显的牙印。
“你你你……”
林慕年伸手捂住被咬的地方,在他抬起头来时对上那一双眸色沉沉的眼睛,恍惚间差点儿以为他要当场变成吸血鬼了。
林慕年小幅度地动了下喉结,吞咽了一口唾沫,“你你你”了一会儿后,没由来地怂了。
瞧着他这怂哒哒的小样,祁徽屿心得意满地又在他微启的唇上亲了一下,这才抱着他转身出了房间。
林慕年跟个树懒似地挂在他身上,看他打算要抱自己出房间,心想,他该不会要玩什么特别的py吧?
这才假期第一天呢,房间的床已经满足不了他了是吗?
“你…你要抱我去哪儿啊?”林慕年怂怂地问了句。
祁徽屿瞅着他这样,一眼就看出他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不过他也没急着说明,反而语义不明地故意钓着他:“你说呢?”
越听他这口吻语气,林慕年就越觉得他想的是真的,然后更怂了:“你听我说啊,这个大冷天的,咱们还是回房间吧,在外面容易着凉的。”
听他越说越不着调了,祁徽屿嘴角微微抽搐,极力憋笑,假装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没事儿,客厅有空调。”
见他似乎心意已决,而且已经出了房间,正抱着他从楼梯上往楼下走,林慕年只好继续换策略,向他示软,可怜兮兮地说:“可是我好饿啊,肚子都饿瘪了。”
“哦,那又怎样?”祁徽屿嘴角微微上翘,面儿上却是不为所动的样子。
闻言,林慕年顿时就来了小脾气:“那又怎样??你再说一遍?你是不是得到我就不知道珍惜了?好啊,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呜呜呜,渣男!”
说着说着,还掩面假哭了起来,控诉得那叫一个委屈啊。
终于到了客厅,祁徽屿瞅着他这痕迹过重的表演,空出一只手将他捂脸的手扒拉了下来,好笑地在他下撇的嘴角上亲了一下:“哭了这么久怎么连滴眼泪都没有?你这不行啊。”
一听他说自己不行,林慕年立马恢复了原状,呲牙又往他另外一边脸上咬了一口,俩牙印直接左右对称了。
祁徽屿也没和他客气,如法炮制地也在他另外一边颈侧留下了一枚牙印。
气得林慕年想捶他,但又舍不得。
祁徽屿瞅着小猫一副快要炸毛的样子,于是先将他放到了沙发上,拿了条毯子过来给他盖住脚,同时拿过茶几上的遥控,打开了空调。
瞧着他气鼓鼓的模样,他又俯身捏了捏他的鼻子,在他撅得都快能挂上一只小油壶的嘴儿上亲了下:“都快变成河豚了。”
林慕年又哼了一声,也没躲开他的亲吻,但就是傲娇地不应他的话。
祁徽屿又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好笑地说:“谁刚才嚷嚷着说饿来着,抱你下来吃东西还不行啊?”
林慕年这才反应过来,这人刚才就是故意引导他往歪了的想,然后说那些逗他玩的!
可恶!
不过看他还算贴心的份上,林慕年这才傲娇地应了声:“看在你表现不错的份儿上,朕勉为其难地赦免你了。”
瞧着他一言不合又演上了,傲娇可爱的小模样别提有多招人。
祁徽屿便没忍住,又一次倾身过去,将他按在沙发靠背上猛亲了一会儿。
直至感觉到他气喘连连了,他这才松开了他,然后深藏功与名地转身去了厨房,去给他煮吃的去了。
年夜饭要准备的工序比较多,做好估计也要等很久,所以还是得先让他吃点儿东西,免得真饿坏了。
林慕年被亲得一脸茫然,等他晃过神时,人已经进厨房,并且将厨房门关上了。
可恶啊!
林慕年又在沙发上窝了一会儿,然后就见他家男朋友端着一小碗热乎乎的馄饨过来了。
“你先吃点馄饨垫垫肚子吧,年夜饭估计得到两个小时以后才能吃。”
祁徽屿在他身前半蹲下,摸了摸他的脑袋,又将电视遥控塞给了他:“自己先看一会儿电视。”
林慕年眨了眨眼睛,有被他暖到,于是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再过来一些。
祁徽屿微微扬眉,便循着他的指示往前了一些。
林慕年弯了弯唇角,捧住他的脸,对着他的唇猛“啵”了一下,然后说:“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