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一轮弯月挂在空中,仿若一把锋利的镰刀割裂你的喉咙。
某处酒店房间内——
一黑发女子晃动着手中的杯子,球形冰块随着酒液轻轻晃动着,贝尔摩德看着手中的几份邀请函,嘴角勾起一起愉悦的笑容。
“啊啦,玛格丽特,你可别把我这里的酒都喝光了哦~不过,你说过不会管是真的吗?如果我不小心杀死你心爱的宝贝,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贝尔摩德手指拨弄着头发,肩膀处的肩带不小心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风情万种的看着站在吧台的女人。
那人猩红的眼眸打量着桌子上的邀请函,红色的嘴唇略微勾起一丝弧度,黑色风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随意的被腰带系在腰间,指尖漫不经心的摩擦着酒沿上滴落的水渍。
“当然,你可不要大意了,小心被那个盯着你的FBI摆了一道。”
那人说完就放下杯子转身离开了,贝尔摩德也只是靠着沙发没有说话,两人间的对话充满迷惑性。
玛格丽特对等在下面的人点了一下头,那人递出几只玻璃试管,里面装着浓稠的液体。
“我要的东西记得传送给我,别忘了把药剂稀释一下再喝。”
那人说完这句话就消失在夜色里,徒留玛格丽特一个人对着弯月晃动药剂。
距离这里的不远停车场里,赤井秀一坐在驾驶座点燃的香烟,沉默的看着照片,把火柴敲击方向盘熄灭,车内渐渐弥漫起一阵呛人的味道。
赤井秀一碧绿色的猫眼静静的看着照片中半蹲下身和灰原哀说笑的脸庞,前一段时间还知道易容改变自己,现在更是连装饰眼镜也不戴了,赤井秀一皱着的眉头好像更用力了。
那天易容成新出智明的贝尔摩德似乎对宫野明美态度不一般,好像自从宫野明美的出现,贝尔摩德对灰原哀的态度好像诡异了起来。
赤井秀一呼出一口气,白色的烟雾在半空中散去。
第二天一早——毛利侦探事务所内传出一声惊呼。
“哎?居然有人敢挑衅毛利侦探吗?”宫野明美跪坐在榻榻米上,端着茶杯的手惊讶的停在半空中。
看着毛利兰疑惑的样子,宫野明美轻笑:“兰,你就不用担心啦,不管是谁寄的,大名鼎鼎的毛利侦探也会找出真相,对吗?”
毛利小五郎得意的仰起脸,对寄信人更是不屑一顾:“那当然,就让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来找出真相吧!”
宫野明美不准痕迹的看了一眼叹气的毛利兰,觉得应该添把火。
“不过小兰,这么有趣的案子,那位工藤新一也会过去的吧,毕竟是挑衅信件不是吗。”
毛利兰惊讶的看着放下茶杯的宫野明美,随后恍然大悟:“啊,对啊,新一绝对会按耐不住过去查看的。”
看着毛利兰起身收拾东西,宫野明美也鞠躬告辞,随后步行回家照顾还在生病小哀。
白兰地在拐角跟上宫野明美,不满的摘了口罩:“我说,你不能只薅一只羊毛啊,就不怕薅秃了吗?”
宫野明美哼笑,对系统的抱怨置若罔闻,点开阿笠博士家那个【复制版灰原哀马甲】的回放看了起来。
倍速看完后又给她安排了几个任务,随后点开了其他马甲,相继发放了不同的任务和指令。
宫野明美忽然停住了脚步,看着阿笠博士家挑眉一笑,随后上前摁响了门铃。
还在一旁刚送完东西的白兰地:“?”看着宫野明美移过来的目光,他无奈的在一串电流中消失。
看着咳嗽的【灰原哀】,宫野明美心疼的抱住了她,摸了摸她的头叹了口气:“小哀,是不是没有好好吃药呀,怎么又发烧了。”
阿笠博士给柯南打了一个眼色,可柯南似乎没有接收到,还是拉着宫野明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明美姐姐,您在组织听过……”
话没说完就倒下了,【灰原哀】收回麻醉手表,淡漠的扶着倒地的柯南,避免他不小心磕到头成为一个傻子。
然后掏出柯南的手机,在确认了某人的回信后才对宫野明美点头。
“小、小哀?”阿笠博士手忙脚乱的抱起柯南,视线在摘下口罩面无表情的【灰原哀】和一旁浅笑而立的宫野明美之间来回切换,年迈的老人第一次体验到了失去主心骨的迷茫。
宫野明美看着呆滞的阿笠博士,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不用担心博士,你也不希望工藤君出事对吗,既然这样那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
另一边的某处——
黑色保时捷停在桥上,琴酒拿出车上的点烟器将烟蒂点燃,随后呼出一口气。
“上面要我们查探一下内幕,这次贝尔摩德有些任性了,那位先生有些不满呢。”
马天尼摆弄着黑色的长发,柔软的嗓音夹杂着轻微的鼻音,长裙裹住了他修长的脖颈,隐约可以看到里面似乎有一条两指宽的黑色项圈。
琴酒冷哼一声:“我现在对那个女人爱搞神秘这点很厌烦,她要是敢有什么古怪的行动我绝不放过她,即使那个女人很讨某某的喜欢也是一样。”
伏特加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接下了这个查探内幕的任务,在他们上车后,马天尼站在路边提醒道:“可别忘了哦伏特加,今天晚上七点钟在码头登船。”
伏特加没来得及回应,因为保时捷已经飞快的开了出去,驾驶座的琴酒皱眉的看了一眼伏特加。
伏特加:“?”发生了什么?